(你杨修)(前置剧情)
3P随笔,有磨批,很雷随手一写我爽一下而已,没头没尾,我流现代pa。 春梦总是想要怂恿张郃承认自己具有某种罪责——无论如何行善或者忏悔都不能做出相应抵偿的罪责。张郃偶尔因此感到一点哀伤,如果一个人的存在就意味着会带来苦痛,那来到这个世界的合理性又究竟是什么。他转述给张飞这样的烦恼,以期寻找一些特殊的勇气使他能够直立迎接这个世界。 “他胡说八道。”张飞言简意赅地回答他。 总而言之春梦就是这样的人。他总是恐吓张郃说他只是一枚蜷缩在世界角落的蝼蚁,需要承担保持孤独的义务以赎罪,是一只简单的不太健康的白眼狼小畜牲。 张郃讷讷地,很诚实地又将张飞师兄的话转述回他,告诉春梦,说张飞师兄让你如果再胡说八道就滚出我们家。他没有模拟那种冷冰冰的语调,而是无奈与怯弱地说出这样的话的,但似乎春梦在脑中已补充出了张飞的语气,因此瞪他一眼愤愤地闭上了嘴。 总而言之张飞对春梦而言就是这样的人。 在他们的卧室中,春梦将他的吹毛求疵展现得淋漓尽致,每每扫视一眼后,有时嫌太空旷有时嫌太拥挤,埋怨最多的是他们家的床单太粗糙不便于他那三只千娇百贵的猫打滚,可是张飞师兄明明都不许他的猫上床。张郃作为缄默的观察者也无法理解他的这种思路,但他认可春梦认为家里床单太粗糙这一点。 毕竟当春梦仰躺在床单上,窄瘦的身体艰涩地在床上向后轻耸的时刻,张郃迷迷糊糊间也会看见他白腻圆润的肩头被擦出一片片绯红的痕迹。也许说猫受不了是在说春梦难以启齿的自己zuoai的时候受不了?张郃胡乱地想。 那为什么春梦要自找这种无法忍受的不痛快呢?张郃想不明白。 他好端端地在梦里沉浮,茫然地睁开眼时看见比起对方的脾气来说娴静太多的春梦的面庞,离自己近得呼吸时共享每一寸气息。他的眼睛彼时还亮晶晶的,焕发出精明的神采,问张郃睡这么早干什么。 张郃心想当然是因为很困,可是春梦的意图不言自明,对方光裸的一双腿已经卡进自己腿间,正企图将自己右腿架起来。张郃想问说师兄呢,因为理论上师兄在的话会把春梦像猫咪一样提起来放到外面去,可是前几个字刚淌出来,就被春梦有所察觉地将嘴唇蹭上来封缄住了声音。 春梦的嘴唇软似一片羽毛,不会带来任何痛苦和恐惧,即使在有点蛮横地向张郃宣告,说那家伙今晚不回来,而他要撬他的墙角。张郃不知道如何搪塞这样的话,迟钝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春梦不知道期待他流露出怎样的反应,总之看见他的神情后似乎有一点不满。 不过这些很快被抛之脑后了,春梦的骨架窄得惊人,他卡进张郃腿间,被胯骨笨拙地轻轻撞上来的时候张郃甚至没有产生更多的羞赧,只感觉腿心被一团微微开敞的rou缝碾蹭上来,湿漉漉而软腻的触感落在腿根。 yinhe隐隐作痛,春梦好像觉得他的神情太怠慢,不甘心地蹭上来亲吻他。张郃睡眼惺忪还分辨不清春梦的动作,可是春梦的口唇一直黏着他,他垂着眼看春梦的眸光忽闪忽闪地流转,渐渐地他才因为喘不过气而染上古怪的绯红。 春梦似乎心满意足几分,却不知道他自己的面目染上更多的粉霞,眼前笼上旖旎的水雾,目光聚在张郃的脸上,低喘着将身体勉强才支撑住。 张郃没来由感觉胸腔中像忽然开始落雨一般淅淅沥沥地响,且胸中的雨在他与春梦穿过朦胧对望时越降越盛了。 缓过气来后春梦又凑上来笨拙地与他接吻,rou谷相嵌着彼此摩擦的间隙,张郃感觉对方紧闭的薄薄rou唇似乎微微开绽,已经敏感地汩汩喷吐出丝缕保护性的湿潮,舒展着吞吸裹含自己敞露的雌花。 随着软湿rou缝间的蒂尖被反复碾磨过愈发肿胀,与下端相连的薄软rou唇愈发得充血肥软,渐渐张郃也觉出了一点绵绵的暖意,如一汪池水渐渐漫向浑身,把他浸得晕乎乎的,只能望见模糊的春梦如随时可能翻的小舟一般飘摇的狼狈动作。 张郃将双臂挂上春梦颈侧,昏昏沉沉地偏过头迎上去亲吻他,春梦浑身僵硬一刹,即刻好像完全勉强不了一般倒在张郃的身上与他的唇齿依在一块放任黏糊糊缠着。 春梦柔韧的腰肢蹭在张郃身下交尾般绞在一块,他们胯骨紧紧相接,屄口的yin流止不住湿湿地向下淌涌,为殷红的rou口与阜口淋上一股缓缓的暖溪,交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鼓胀的柔软阜口彼此贴蹭在一块碾撞磨蹭,互相顶得软陷下去。春梦哼哼唧唧地与张郃吻得气喘,鼓凸出薄软yinchun的rou蒂相贴着蹭过的时候他靠在张郃胸膛前便浑身发着软颤,身下又从开绽的rou花间隙泄出几缕湿缕。 张郃不自觉也抬着绵软的腰迎合着春梦的磨蹭,窄短的内阴蠕缩着怯生生张合汲取着淌下的浓腻汁液,湿濡的水声微弱地随着熟软rouxue撞到一起又黏腻分开的动作而反复响起,在静谧的夜里浮现在他们耳边意外地清晰。 张郃原本还有些困意,被春梦折腾起来后渐趋清醒,身下软rou滑腻地贴着对方的肌肤止渴。可是春梦好像受不住许多,明明是他主动凑上来大张旗鼓要做些什么,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与张郃紧贴的薄软小腹已经急促的起伏颤抖起来,他眉眼中浸着意乱情迷,倚在张郃身上在喘气间隙吐不出完整字句。 他们赖在一块纠缠,张郃也完全不熟稔,只知道探出舌尖舔吻春梦柔软的唇瓣,看见与他气质全然不合的娴静珍珠耳坠垂在他耳畔一晃一晃。他们仿佛正一起蜷曲又展开,在展开中生出新枝和末节,彼此枝桠绕在一块缠得越来越紧。 浪潮尚且在阵阵舔岸,促使浪潮撞上礁石而暂休憩的,是不多时后一只从春梦身后闯入的熟悉的手。 “……我不就和你说我今晚不回家你别趁我不在把你猫全带进来吗?”熟悉的声音响起,张郃倏然顿住,几乎完全清醒了。 春梦与此同时也与他被迫分离开,因为张飞半跪在床上从他身后提住了他的长发,迫使他向后仰起脑袋。春梦吃痛地眯起半只眼,他通身的薄汗粼粼在月光底下闪着,艰难地撑在张郃身上向后仰着身子。 “唔、你、你今晚不是不回来了吗?”春梦腰肢还绵着,伸出手去抵抗张飞的力气都没有,语气里一点心虚和很多的不高兴。 张飞此时松开了手,于是春梦又落了下来,一头栽在张郃胸膛,忿忿地摸着后脑勺,张郃愣愣地越过春梦,看见张飞烦闷的神情,感觉好像并不像十分生气,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伸手去帮春梦摸了摸后脑。 春梦此时抬眼瞥他一眼,忽然伸手紧紧抱住张郃,他声音还没什么力气却要摆八分的威风,冲张飞说:“你自己要回来的……又不关我的事情!”张郃陷在他怀里有点喘不过气 张飞看上去更烦躁了,他嘴上喃喃着就不能留你在家里,片刻后膝行到他们俩身前。春梦似乎以为他要把自己扯开,艰难地试图坐起来抗拒他,没成想却被张飞一推后腰又栽了下去。 “你也别管我。”张郃听见他不耐地说。 随后张郃感觉自己的脚踝被张飞握住,轻而易举地握着敞开双腿,他习惯性乖驯地缠住前辈紧实的腰腹。他看见张飞俯下身越过了春梦的身体,靠在很近的地方朝张郃眨了眨眼,张郃与他对视,很懂事地凑上去亲了他的唇角一口。 夹在他们之中的春梦见此景,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想要尖叫着起身了,张郃听见他恼羞成怒地骂张飞滚开,然而前辈只是强硬地按着他的后腰将他按塌下去。 张飞不以为意地抬起身,握着张郃的双腿将他的身体又朝自己的方向扯下来点,随后湿红的腔道被熟悉的温度抵住,于是温顺地坦露开来。张郃看着春梦被按在自己身上,气得眼睛都红了,干脆也凑上去亲了亲春梦,春梦骂骂咧咧的声音才微弱一些,但仍然十分不满。 在厮磨许久间张郃的甬道早已湿滑一片,开绽着炽热的rou膜,张飞顺着腿根就顺畅地抵进了充血着微肿的rou户。张郃轻哼出声,被性器一寸寸填得满满当当的快感替代了先前内里的空虚感,他神志恍惚地挺起了腰胯令性器朝里更深地送去。 春梦愣愣地看着张郃面色比起之前迷朦沉欲许多,某种恼恨又浮了上来,不甘心地凑上去咬着张郃软而濡湿的唇,张郃的哀叫变得更细碎黏腻了。 潮热的雌花被粗硬性器捣开,在抽拔间旖旎地发出水泽声,大开着被cao得通红的嘴唇吮吸着rou具,饱满的汁水和湿液顺着张郃晶莹的皮rou洒落在床单上。张飞掐着春梦的腰心向下按,迫使他的阴xue贴向他与张郃的交合处,春梦还不情不愿地扭动着,然而当张飞抽出性器又是一记深送时,春梦腿间鼓突的花rou被柱身狠狠擦过,不自觉地舔蹭上去,湿黏花汁倏然而下,原本挣扎着的春梦忽然浑身抽搐,双眼微翻着软在了张郃身上。 张郃彼时还未反应过来,看见春梦的舌尖半吐在殷红半启下唇上,他自己被捣得一耸一耸,还笨拙地凑上去舔春梦的唇。 张飞在甬道中沉沉挞伐,故意一般每每从湿濡的蚌rou中抽拔出大半,直到柱身贴靠在上端与张郃的雌xue前端彼此碾得东倒西歪的春梦腿心,才又挺腰深深撞入张郃深处,交合处渐渐挂满了丝丝的晶亮珠缕。 止不住的低叫此起彼伏响在张郃与春梦吐息之间,在他们紧贴的rou阜之间被张飞粗硬涨大的性器反复穿行着,二人面庞上染着相似的晕色。在过于沉浸的贴吻间偶尔被张飞俯下身的动作打断,挤开春梦的脑袋埋下去吻张郃,张郃糊里糊涂地也辨不清情况,眨眨眼跟前就换了一张脸,可依旧是凑上去舔舐吻吮。 没过多久春梦靠在张郃的胸膛猝不及防地好像被掐紧了呼吸一般抽搐着被磨到高潮,肿痛的rou蒂抵在张郃yinhe上软颤,贴着张郃的xue口外翻乱绞,一口一口吐着yin水。 随后他的躯体便脱力地倒下来,垂软倚在张郃伸手,半阖着眼打哆嗦,张郃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高潮,他水滑的rou壁湿淋淋地含着张飞的阳具不放,见状求助地看向身前的张飞。 张飞也不似平时冷静,面侧不动声色地渗出薄红与微汗,撞上张郃的目光后顿一顿,无可奈何地抬起身。 张飞将湿淋淋的性器从甬道内暂且抽出来,他轻握张郃的腿根,张郃喘息着收回缠在张飞腰上的双腿,勉强支着身体被张飞翻过身去换成背对着他,而将尚在高潮甘浓余韵中的春梦转而艰难压在身下。 春梦昏沉间天翻地覆,回过神来时被压在床上的人已经变成了自己,而身上的张郃正跪在自己身上面朝着自己,面孔上浮着红雾般的浅晕,正低声对自己止不住地哑声道歉。 春梦没搞明白为什么张郃对自己道歉,并且他感觉张郃自己也并不明白,只是在被性器重新从身后缓缓楔入身体时意乱情迷而向他呢喃。 春梦也没办法更深的追究,他胡乱地循着本能捧住张郃的脸企图仔细看清,他望着这张脸很漂亮的时候眼里就会情不自禁带上几分很微妙的动容,胡思乱想着如果张郃真要道歉还不如顶着这张脸亲亲自己。 张郃塌下腰与春梦紧贴着腰腹,身后cao干的律动撞得他扯带着春梦一耸一耸。在春梦的目光凝聚下他总感觉自己比平时更加紧张,内壁震颤漉漉的软rou一下又一下夹绞体内rou茎,张飞的闷喘在身后低低传过来。 还记得那回事吗?春梦总爱抱怨床单布料太硬云云,张郃就是此时回想起来的,对方面容上醺醉一般的神色在他眼中摇晃,他看见春梦的肩头被蹭得通红一片,于是迟钝地发觉或许春梦早就在抱怨这件事了。 但此刻没人分神管这件事,连春梦自己也不能。春梦的双腿高抬着缠住张郃的腰腹,踩在身后张飞的胸膛前鲜少地被容忍了。而张飞深埋在张郃身体里的性器翻搅耸动,在被支配的柔软蚌rou里捣进捣出,湿淋淋的yin液从交合处满溢出来,又落在春梦仰敞的腿心,把粉白的细缝和泛着情热红潮的胯部打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从张郃与张飞交合处淌下的晶亮热液被春梦翕张的rou口恋恋不舍地吞入腔道中,而张郃与他磨蹭在一块的rou花,被贯穿得融化成只会抽搐泌露的软rou花萼,像是失禁一般将湿淋淋热液流得满腿都是。 当春梦与他的面庞蹭在一块时,张郃又想迷迷糊糊地吻他,可是又察觉热息从耳侧俯下来,张郃偏头就看见前辈面色沉沉的脸庞,他不能够多想,只好偏着头又与张飞接吻,春梦的双臂还挂在他颈项上。 直到张郃剔透的眼珠在cao干间几度涣散来,蔫哒哒地半垂着薄红的眼帘靠在春梦肩头喘得嗓音微哑了,他和春梦拉拉扯扯间又带着他高潮了一回后,他泛着微弱肿痛的甬道才骤然一空。身后张飞的性器抽出来,又挤进了他与春梦紧贴的小腹之间紧促地抽送几下,才埋在他们guntang随着喘息起伏的小腹间一跳一跳地泄出了温热的浓精。 张飞单手撑在春梦脑侧,低伏下躯体半压在二人身上,另一只手按紧张郃臀尖软rou,粗喘着射在他们二人之间。 张郃喘气如游丝,腰深深塌下如一轮半月,直到朦朦胧胧间察觉依旧半硬的灼热硬物从小腹上抽出,他才偏过头向后懵懂地看。春梦在他身下仰卧着昏睡,口中几声听不清的嗫嚅声音,双臂还虚搂着张郃。 张郃与张飞的目光相撞,张飞的面目上染上不多的情欲的红,蹙着眉耐心地等张郃说话。但张郃不太有力气讲话了,只是出神地缓缓回想刚才春梦昏睡过去前是不是还嘟囔着骂了张飞前辈一句,对着这样一张脸怎么会展露出如此强烈的攻击性呢。 但他没想多久,张飞就好像认输一般泄气地凑上来吻一下他额头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回过神来,听见张飞说:“我又没生气,撒什么娇。”张郃没太明白。 床上一轻,张飞先翻身下床,张郃转过头侧侧地望着春梦的面庞打量,伸手从床头抽了张纸窸窸窣窣地仔细擦着他与春梦的身体之间,慢慢思考要不要把他叫醒先去冲个澡,不过在此之前先想起了别的事情。 “前辈,我们明天去买新床单,可以吗?”张郃忽然回过头,朝尚且光裸着上半身,拿着一挂乱糟糟衣物似乎有点头疼地准备去冲凉的张飞说。 张飞愣一刻,转过头来凝望着张郃,面上浮着疑虑的神色,让张郃有点担忧自己说错了话。不过还好,他听见张飞最终应了可以,于是松下一口气。 他还靠在春梦身上,两双腿绞在一块难以分离,他们贴在一起的皮肤泛着粘腻的凉意,但是他并不觉得不舒服。 或许春梦强调的那种罪责实际上是存在的,只是并不独存在于他的身上。张郃望着春梦昏沉的面庞上薄汗折射出的饱含旖旎的光芒忽然如此想,这种罪责也许存在于每个人身上,张飞师兄也好,春梦也好,实际上都怀有这种罪责。 这份鬼鬼祟祟的罪责存在时,人与人的心似乎才真正联接在一起,三人之间才毫无保留地展示出他们近乎同源的人性,只有在这些短暂的瞬间里——他的眼中完全盛住这个世界的瞬间。他才不再害怕与自身的交流,也不再希求于对外的任何索取,只是以一种晶莹的状态存在着。 我们真的能轻易脱下自己的身体而被原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