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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逼着自己尽快去适应“林秋”小哑巴的身份,整个拍摄期,开口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回到别墅,见到谢沐然、纪梵、盐盐和阿柴,喝了酒,再被陆瑾沉的气息一圈,潜意识里属于“何子殊”的感受全都冒了出来。他觉得有点委屈,有点冷。也有点疼。在“林秋”和“何子殊”疾驰、追尾的世界里,他慢声开口:“屋子里没有灯,被子很重,窗户那里有条缝,关不好,晚上会被风吹开,很冷。”陆瑾沉浅吸了一口气,静静听着。说出来就好,他最怕的,就是这人什么都不说。看见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什么让他觉得委屈了、让他觉得难过了,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全都说出来,只要他愿意说。陆瑾沉只想让人把所有委屈都告诉他,轻声道:“所以每天都睡不着觉?”何子殊怔了怔,没回答。陆瑾沉:“睡不着觉的时候,都在做什么?”何子殊这次开口了:“等天亮。”他顿了顿,又答:“可是那里,天都亮的很慢。”陆瑾沉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轻声道:“这里和那里不一样,天亮的快,下次让那边也亮得早一点。”何子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环着陆瑾沉脖颈的手僵了僵:“他们都说那条路很难找,别人好像进不来,所以你没来找我,对吗?”“那条路”、“别人进不来”,陆瑾沉不知道何子殊梦魇里的“那条路”长什么样,但他知道“林秋”住的那间屋子长什么样,也知道那条巷子长什么样。在最后一天,小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开口要了照片。白英让他什么也别看,什么也别问,就是怕他舍不下心。她说快点进入角色,才能少吃点苦,一气呵成总比反复试探要好得多。可事实证明,苦吃得不少,心也疼了个够。这人既然把自己当成了“林秋”,那他就先把“林秋”哄好。“没有,他们骗你的,那条路很好找,我进来了,来找你了,也找到你了。”陆瑾沉稳住呼吸,一字一字道:“你的屋子和其他人的屋子不一样,窗台有一盆黄色的小花,掉了几片花瓣,但还开着,窗户下有一个书桌,木头做的,左上方缺了一个角,墙上还挂着一个撕了一半的日历,对不对?”何子殊抬眸,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陆瑾沉。像是有点疑惑为什么他知道的这么清楚。陆瑾沉笑了一下:“喜欢花,那我们下次就多种一点,喜欢什么颜色就种什么,把窗台摆满,再种一点放到外面的院子里,或者送给其他人。”“买盏小夜灯,就放床头,窗户有缝,那也换个新的,再买条新的窗帘,睡觉的时候拉上,醒来再打开,天也就亮了,好不好?”何子殊久久没有回答,半晌,在陆瑾沉怀里点了点头。纪梵和谢沐然就站在陆瑾沉身后几步的位置,没有上前。何子殊虽然喝的不多,还是果酒,但总归也是醉了,又刚从片场回来,状态糟糕,陆瑾沉把人领出去,他们不放心,于是坐在外头的露天阳台上等。看着两人突然停下步子,陆瑾沉突然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半天没有动作。谢沐然还以为是何子殊累了睡着了,于是和纪梵拿着毯子就跑出来,打算让陆瑾沉早点把人带进去,别再受了凉。结果就听到这段对话,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觉得心头跟着颤了颤。虚挂在谢沐然臂间的绒毯,垂了一个角,顺着手臂滑下去,沾了点水渍。直到起了一小阵风,把绒毯吹得晃荡了一下,擦过同样被风吹开的裤脚下、露出一小截的脚踝上,谢沐然才察觉。他把毯子收起来,看向纪梵,刚想开口说一句“打湿了”,就被捂住嘴巴拖了进去。等到两人回到露天阳台,确保说话的声音不会被听到,谢沐然才开口:“毯子湿了,要换一条吗?”纪梵:“放着吧,等一下就回来了。”谢沐然坐着藤椅,可双手却叠在栏杆上,下巴抵着手背,看着那边的两人,开口:“你刚刚干嘛不让我说话。”纪梵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谢沐然:“我都想哭了,他这几天肯定很辛苦。”纪梵:“英姐说这戏份过去就好了。”谢沐然笑了笑,拖着语调:“哥刚刚那些话,我怎么觉得像是在对林秋说的?”纪梵皱着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答什么,语气有些生硬:“反正都是他。”谢沐然抿了抿嘴:“你说会好吗?”纪梵这次答得很快:“会好的。”陆瑾沉说完话,便没有再开口。他抱着何子殊走了几步,停在庭院的茶台石桌旁,挑了个干净的椅子,动作间极其温柔,把何子殊放在石椅上。然后屈膝,几乎是半跪着,在何子殊跟前俯下身来。石椅并不高,何子殊微微垂眸,眼里便都是陆瑾沉。陆瑾沉轻笑:“椅子凉不凉。”何子殊下意识摇了摇头。可突然间,他想起刚刚是被陆瑾沉抱着的,又有点不大情愿。何子殊顿了顿,轻轻点头,没说“凉”,可却朝着陆瑾沉伸了伸手。他伸手的动作很小心,长睫扑闪,像是在问“为什么不抱了”,可陆瑾沉这次却把他的手压了下来,轻声道:“等一下再抱。”不远处的谢沐然把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半晌,恨恨地捶了捶护栏,连带着整片空荡地方都是金属晃动的嗡鸣声。纪梵不知所以,皱眉看他:“怎么了?”谢沐然扒拉着护栏:“哥还能不能行了!还是不是男人!怎么把手压下去了!给我抱他!”纪梵:“……”院里已经起风,浸着寒气,陆瑾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刚刚他顺着这人的话,把他当成“林秋”,是怕他再循着“林秋”的记忆睡不安稳,所以说那些话,让他不要害怕。但却不能放任这人把自己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