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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力劲儿的,秦越都不会这么维护他,秦越既然能这么相信鹿九,那鹿九所说的“此煞未破”,就很值得深思了。陈导没有理会倪楚河,而是走向鹿九,恭敬地问:“鹿小先生这话,能不能跟我详细解释一下?”鹿九还没开口,倪楚河又是一声冷哼:“田小姐,我为你消灾解难而来,可是你这些同事一个个竟如此无礼,这是何道理?我倪楚河自己的声誉受损没什么要紧,但我不能辱没了家师的名声,我师父是天师协会的副会长,在这京都是何等德高望重的人物,今日这两个黄口小儿必定要留下说法不可!”田萌萌看看倪楚河,看看导演,不禁两面为难。秦越也“哈”地冷笑:“我说你一会儿的功夫,跟导演告状,跟田萌萌告状,等下你师父来了是不是还要跟你师父告状,谁还不会告状啊?小爷也不跟你废话,今儿教你好好做人!”秦越说着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秦朗:“朗叔,我跟鹿鹿被一闻那个道士的徒弟欺负了,你让一闻过来一趟,我在**影视城**剧组里。”那倪楚河虽然不知道秦越打给了什么人,但他真的被秦越的颠倒黑白惊住了:“你你你!明明是你二人无礼在先大放厥词,怎么污蔑我欺负你二人!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倪楚河气得直哆嗦,话还没骂完整,两部手机同时响起,一部是倪楚河的,他接起来,一闻在那头跳着脚骂:“你小子闯了什么祸,怎么欺负到鹿天师和小秦爷身上去了!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来!”另一部响起的手机是鹿九的,秦钊打来的:“小九,你跟小越怎么被欺负了?”鹿九诚实道:“我还没有太明白,那个人算错了命数,就跟秦越吵起来了......你们不用过来,秦越应该是吵赢了......好,应该不会打架......”不得不说鹿九真是个天然黑,秦越明明帮鹿九出头的,最后竟成了挑事儿的,虽然他确实也挺能挑事儿。不过当着外人的面,秦小爷是一点不落气势的,即使倪楚河在接到师父电话后深受打击一脸懵逼,秦越依旧保持着恶狠狠瞪视着倪楚河的架势。二十六可怜的倪楚河冯嘉安看到这里才算懂了,心里终于隐隐明白秦越为何对鹿九这般看重了,原来这年轻的漂亮男孩儿竟然是个大师!场地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秦越气势逼人,倪楚河失魂落魄,鹿九事不关己,田萌萌左右为难,冯嘉安乐得看戏,最后是导演咳了一声:“既然倪大师的师父一会也要过来,不如大家到室内坐下,喝杯茶,慢慢谈?”导演把几人带进休息室,让人倒了茶,秦越让鹿九坐了,自己却站在他身后,双手抱着胸,依然一副不爽的样子。鹿九看那茶几上有糖果,也不客气,剥了一颗吃了,许是觉得味道不错,又拿了一颗递给秦越,秦越的脸立马阴转晴,俩小孩儿都含着糖一人鼓着一边脸颊看起来很是喜感。导演此刻也不怕得罪倪楚河了,毕恭毕敬地把先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鹿小先生原来竟是道门的高人,您说的这此煞未破,究竟是指的田萌萌,还是我们剧组?”田萌萌也很是惊吓,此刻已经眼眶通红,娇声道:“大师您看出什么了,还请帮一帮我。”倪楚河此刻也从种种复杂情绪中回过神来,别的不说,单凭一闻在电话那头骂他的话都已经让他醍醐灌顶,他以为这两个无知小孩儿,一个背景惊人,一个可能本事很大,他也顾不得后悔后怕,此刻换了一副称得上低三下四的表情虚心向鹿九请教:“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师,听家师的意思,家师与大师还有这位小秦爷原本相熟,还请大师看在家师面上切莫怪罪,大师看出什么还请不吝赐教。”秦越“嗤”一声笑起来:“现在知道装孙子了,你除了会抬你师父出来还会什么呀,哎你就是那种出门闯了祸就喊‘我爸是李刚’的人,你今儿要是惹了我小爷还不跟你计较,可你骂我们家鹿鹿,这账没那么容易清!”倪楚河头上汗都滴下来了,连声称是,一个劲儿地道歉,他心里也憋屈,因着一闻道人,他在这权贵满地的京都也算一号人物,非田萌萌这种一线小花旦的身价还请不动他,平时难免自视甚高了点,谁知道今天出门前没算卦,冲撞了两尊神。鹿九“嘎嘣”咬碎了糖,直到糖果全咽下去了,才慢吞吞说道:“田小姐的问题不在于风水,而是犯了血煞。”“血煞?”田萌萌惊呼,花容失色几乎要厥过去。“你不要太害怕,虽然血煞听起来有点可怕,但你没有生命危险,先前你们说的也有其他人受了伤,应该都是因为同样的缘故,这里没有鬼气,不是鬼魂作祟,那么是人为的,或者说就是......”鹿九顿了顿,没有把下半句说出口。“或者是什么?”导演赶紧追问。鹿九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头看向秦越,秦越原本也专注等着下文,可一接收到鹿九的求助马上凶巴巴道:“天机不可泄露,鹿鹿不想说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不要一直问。”导演讪讪闭了口,田萌萌此时泪眼汪汪了:“那我不演这个剧了,行不行?”导演一听更急了,鹿九却说:“不行。”田萌萌“呜呜”哭了起来。冯嘉安小声安慰了她两句,对鹿九道:“就没有能化解的办法吗?”一屋子的人都看着鹿九。鹿九眨了眨眼:“哦,自然可以,但是我若是出手助你,你需得为我做一件事,了结这份因果。”“大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尽力做到!”田萌萌赶紧表态。“梵山寺有我为人立的一块功德牌,你需以自己名义为此功德牌捐三年香火,大概......恩......大概多少钱?”鹿九转头问秦越。“好像听那个和尚说是十万吧?”秦越不确定道。田萌萌却听得只是要钱不由大松一口气,这倪楚河来跑这一趟就是五十万,十万算得了什么:“大师放心,我一定亲自上梵山寺,别说捐三年,三十年都可以!”“哦,不用那么多,多了也不算,三年即可,”鹿九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拿出毛笔符纸,那符纸自悬半空,毛笔更是毫不沾墨,看得一众人简直怀疑这是不是奇幻片现场,倪楚河这个玄门中人更是恨不得跪下去。鹿九画了两张符递给田萌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