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白茶(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着身子往后躲,却被不容置疑地按进了男人怀里。

“哪里痛,乖宝。”陆淮洲心下也明白了三分,那乳药他原先喂过白茶吃,白茶约莫是吃了两年多才停药,现下又复吃个药性激烈的,那脆弱的地方受不住。

皮革的触感和人手不同,陌生的感觉抚弄着敏感的胸口,白茶整个人都坐在陆淮洲的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充满依赖地将整个人都交到男人手里。

那轻微的抚弄逐渐激烈起来,白茶又痛又爽,下头被脱了个干净的小小性器也悄咪咪地立起来,他为了缓解自己胸口的疼痛,趁陆淮洲不注意,偷偷用那摇摇晃晃的rou棍去摩擦被子,试图用快感来抵消掉胸口的疼痛。

“在背着我偷偷干什么呢,老婆。”

在濒临高潮的时候,炽热的吐息突然在他耳畔出现,随即洁白敏感的耳珠就被毫不留情地咬住磨了磨,白茶身子一僵,被发现自慰的紧张和数不清的快感同时从脊骨流窜到全身敏感的快感神经,最后在大脑里炸成了高潮的烟花,他呜咽了一声,腰身不自觉挺了挺,将雪白jingye吐到被子上的同时,奶子上肆虐的手掌掐住了乳珠快速揉搓,激得白茶脆弱地哀叫一声,男人手掌里抖动的粉色乳珠就喷出了甜腥的奶水。

第三十二章

外面冷,清冽的北风裹挟着寥寥烟火气和白雪吹过,雪粒打在玻璃窗子上,发出柔软的敲击声。三楼的透明窗和一楼大厅的落地窗一视同仁地接纳着簌簌雪声。

不同的则是,楼上拉着深色的厚重窗帘,严严实实地盖住室内旖旎春光,而楼下大片的落地窗反射着清透的雪景,窗前的软椅上坐着军装齐整的修长青年,面无表情地翻看着一本英文词典。

陆别鹤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冷着脸翻书,指节划过薄薄书页,那上面是他教导白茶英文时,白茶做的笔记。像是还不习惯英文的写作,也不习惯使用硬笔,白茶用钢笔写单词时,总是不自觉地将其写得有棱有角,在陆别鹤看来,有种奇妙的韵味。

完了,真是,连白茶写出来的字,他也是横看竖看都觉得再顺眼不过。陆别鹤的指尖刚好碰到那行被写成横平竖直棱角分明的“fallinlove”,他闭了闭眼,指腹轻轻摩擦那行其实写出来并不怎么好看的词组。

他教白茶这个词组时,告诉白茶是“坠入爱河”的意思,白茶起初不太好意思去写,后来被他握着手,往薄软白纸上一笔一划写字母。陆别鹤习惯写花体,提笔就是流畅的勾,只是自己写和握着爱慕之人的手写,是大不一样的。

他的手掌里握着白茶的手,十指紧紧地贴在一起,温凉细腻的玉指被自己握着,让他有种比接吻和zuoai更为深刻而颤抖的悸动,那只手像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他放轻力度,而白茶一时间改不过来横平竖直的习惯,哪怕被陆别鹤带着,细腕轻轻一抖,还是甩出来一道轻又妩媚的纤薄弯钩。

陆别鹤去看那行字,白茶用钢笔写“fallinlove”,又在旁边提了毛笔,用纤细漂亮的小楷写“坠入爱河”。钢笔字的英文是薄又细的明亮,一线一线的湛蓝拼在一起,像外面的海和天,颜色尽数浓缩压成了细小的蓝色墨水,被认真写出来,有种钢琴黑白琴键交织的馥郁的玫瑰香气。

毛笔小楷是流畅端正的墨黑,白茶亲自碾的墨汁,他在这上面固执又古板,非要磨了墨,再蘸一蘸,将饱蘸墨汁的一端往砚台边上抿一抿,下笔轻快又熟练,是他从小写到大的古典繁楷。

陆别鹤还记得,白茶未曾写过这么直白的话语文字,他的脸上浮起轻薄的粉红,却还是让他握着手去写,又特意标上令他很容易就害羞的中文笔记。写完之后,陆别鹤忍不住亲了他,他看到白茶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活泼的光。

他想问啊,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你像是有点喜欢我了。

但他最终咽下了所有试图探寻和亲吻白茶灵魂深处的话语。

陆别鹤揉了揉额角,他将手中的书本合上,小心地放在一旁,而后身子靠在椅背上,沉黑的衣袖像白茶那是一线一线写出来的笔画,水墨一样盖住他的眼睛。只是沉寂了一会儿,便又松开,重新坐直了身子。

他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关于楚蕴玉的那管药所留下的后遗症。

陆别鹤找过了好几个医生来看白茶,得出的最终结果都是——白茶是罕见的双性体质,身体素质又差,少年时为着侍妾的本分,还被陆家安排吃过两年多的乳药等杂七杂八的药物,虽然和陆淮洲结婚之后调理了三年,但药性并未完全被代谢出去,而楚蕴玉这管烈药,则是压垮白茶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他所想一般,白茶现在确实是很敏感地缠着陆淮洲。

当奶水喷出的时候,白茶先是在胸口骤然的轻松感之中呆滞几秒,直到陆淮洲往下握住那不盈一握的腰窝,将他转过身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时,才反应过来,有些害怕地抓住了陆淮洲的领口——毕竟在陆淮洲出差之前,他还是不会出奶的。

“可能是几年前喂的药突然生效了。”陆淮洲察觉到白茶的不安,随口胡诌,安慰着他:“你喝过那么多药,前几年没生什么效果,才教我奇怪。”

陆淮洲一手钳住他圆润的腰窝,一手松松握住那胸口奶白色的微盈乳rou,从根部往乳尖轻轻捋着,五指稍稍用力,竟也真让他挤出了又一股甜蜜的洁白乳汁,噗噗地喷在了他松垮敞开的衬衣上,散开甜蜜的气息。

白茶“啊”了一声,一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让那两团白rou乱晃出比臀波更为煽情的弧度,一边在胸前的松快好感中放空了大脑,几乎是飘飘欲仙地品尝着坠痛的奶水被彻底逼出的爽快感,这种快感几乎要令他高潮了,他以为这就是人间极乐,整个人像滚在软绵绵的云彩里。

不曾想面前的男人低下了头,yingying的发茬扎着白茶的下巴和脖颈,将那奶白柔嫩的肌肤扎得通红,陆淮洲压着声音命令道:“乖宝,想让我吃你的sao奶子吗?”

白茶纵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