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 女人的身体并不完美,到处是伤好后的疤痕,却还是很美,线条、肌肤的光泽,都带着特有的好闻的气息。 他含入她的胸,用舌尖拨弄,她的气息开始凌乱,皮肤发烫。 他低下头去,掰开她的双腿。 她腿上还有上次爆炸未好全的伤,线都还没取下。 他想起她在众人之中突然走出,如同预感似的直直走到那肚子里缝着炸药的女孩面前,那真是惊人的敏锐力,让他心头一颤。 他吻着她的伤口,舌划过大腿根部的皮肤,暧昧地轻咬着,随即含入她的阴蒂,感受着那小小的敏感地在口中猛然一颤,在他口中硬了起来,他像推倒这东西似的用舌头不停地推搡着、拨弄着它。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或轻或重的舔舐,时而激烈地挑逗,时而若有若无地擦碰,她的身体因他而跌宕起伏。 他埋下头去,深深地将她的私处全部含入口中,大力地舔舐,她的腿哆嗦起来,微微后退,扭着腰喘息着。 “你……” 碾开yinchun,从内向外划过那颗脆弱充血的阴蒂,他的舌尖探入深处,风岚张着唇,紧紧抓着床单试图合拢双腿。 他知道她不行了,便分开她的腿,架在肩上,收紧胳膊不让她乱动,低头猛吸。 风岚被他舔得逃不开,一时间连脊背都耸然发麻,腰身震颤,浑身颤抖地高潮到痉挛。 他终于松开手,风岚合拢双腿,紧紧抓着床单,连指尖都微微发抖。 他解开裤子,坚硬的男性生殖器把内裤勒得极紧,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他拿出套,照着说明书所说的卷着它,慢慢套上去。 这的确是他第一次zuoai,但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自母亲被父亲手下jianyin致死……他的一生都萦绕着那个冰冷的噩梦,痛苦、愤怒和无尽的厌恶就是他对性爱的印象,一想到这种事便没来由地烦躁,于是他连手yin也很少有,有欲望只是做些别的转移注意力糊弄过去。 但是这次他想做。 他想看她臣服在他身下,想看她呼吸凌乱,想看她哭泣求饶。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掐住她的腰,再一次,顶得更深,女人柔软的臀微微颤动,贴着他的小腹,被撞得不稳,他分开她的腿,叫她就这样凌空被他抱着,从后面顶撞入深处。 他刻意用着叫她觉得屈辱的姿势,毫不怜惜地快速抽插,压迫着她的身体,叫她一次一次艰难地吞食他的巨物。 她很能忍,无论在床上还是那些受伤的时候,她常是一声不吭地忍耐,于是他偏想让她叫出声来,最好乖乖向他求饶。 女人的身体被他的动作顶撞得凌乱,抓着床单的手也不断地散开,前前后后地摇晃着。 相连之处灼热无比,像一团燃着的火焰渐渐烧便四肢,他动的更快,更猛,肌肤被他撞得发出声音,有韵律般在耳边回响,水声也嘹亮起来,那粗大的性器在身体里快速地抽动,从深处顶上来,热得可怕,下体被他撑得涨痛,却在他抽动时抵着阴蒂,带来无尽快感。 她倒在床上,喘息着,身体还在抽搐,收缩着。 他抱起她,叫她背朝他坐在他身上,低头吻着她的耳垂,宽大的手掌从她腋下穿过,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麦色结实的皮肤与她相交,汗液交融。 他再次插进去,手掌分开她的腿就这样抱在身前,从后面插入,他站了起来,于是她再没有了支撑点,只能向后倚着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低头就是他粗大的yinjing在体内捅出,她溢出的爱液让那根巨物一片yin靡的水光,不停摩擦着guitou,连上面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故意的。 她心里暗恨,喘息却越来越热直至大脑空白浑身脱力。 —— 他带着她来到喷泉前,得以更仔细地看着这作惊人的艺术品。 她看见了自己所在的全貌,那几乎是个宫殿,正中的前部刻着一只巨大的金色骏马,扬起前蹄指向高空,而建筑的全身,无数花朵的浮雕在上蜿蜒,却用黑色点缀花瓣,看起来非常诡异。 那似乎是百合? 她从没在任何图片或者景地里见过这所宫殿,她的画笔微微停顿。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来,她垂下头,用笔勾勒着大致的线条,抬起手比划着比例。 他抱住她的腰,从身后握住她的手,低头看向她的画作,“这匹马在任何地图或者卫星中都没有具体的地址,独一无二,你要好好画。” 她侧头看着他,沉默许久,最终笑了一声,“好。” 一个月过去。 她不曾表露什么不满,只是偶尔跟着他坐在喷泉前写生,沉默地看着身后望不见边际的花园。 他的欲望日渐高昂,说是夜夜笙歌也不为过,她阅人无数,也不曾压抑欲望,这些日子也觉得身体吃不消。 他吻着她的背,轻轻咬着,她微微退远一些,淡淡道,“天要亮了。” 他爱咬人,这些日子她这些皮rou被他咬得遍体鳞伤。 虽然不算痛,但是太磨人。 “明天有家宴,想去吗?” 背对着他的她顿了一下,随即翻过身抱住他的腰,“布鲁克也在?” “是。” 她沉吟一会儿,问道,“你会护着我吧。” 他低笑了一声,缓缓道,“自然。” 她没有笑,只是点点头,“好。” 她瞧着那件露背礼服,沉默了几秒,自从进入政治领域工作,她最凉快的衣服就是变成宽短裤和无袖上衣。 这倒也无所谓,只是她身上尽是些伤,刀伤、擦伤枪伤……比比皆是,都没怎么好全,还有他新搞出来那些齿痕吻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rou。 她地眼神暗下来,看着礼服下摆如同流光般缀着的宝石。 一双手搭在肩膀上,她微微一颤,下意识举起手臂格挡,他却淡然地拽住她的手拉向腰侧,捧着她的脸吻下去。 那只刚刚穿上的礼服被他轻易褪去,随意丢弃在一边,她倒在椅子上,抬头受他的亲吻。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看了她一眼。 “时间还早。” 这里四处是镜子,包括头顶,她的目光无论往哪里放,都是他欺压在她身上不停运动着腰部和下体的身影。 他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驾轻就熟地舔着她的耳垂,低头含入她的rutou,大口地吮吸着,她拱起腰,抓着地毯后退了些,却很快被他拉到身下。 天花板上,他的脊背和腰清晰地在镜子中映着,他抱得紧,她的身体几乎看不见,只有两条腿叉着,脚趾试图抓住地面。 他的身体强壮而有力,汗液顺着肩胛骨微微滑落,宽厚的背撑在她两侧,粗壮的腿曲着,肌rou勃发,大腿抵着她的下体挺着身,她能感到她摇晃起来,连身下的地毯似乎都开始错位。 “慢点……”她试图用正常的语气说这句话,但他同时顶来,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他开始发疯了。 她已经完全抓不住地毯,感觉人都在飘,他抓紧了她的腿,癫狂似的抽动身体,天花板上他的臀部圆润而结实,不停地因为挺起下体而收紧,靡靡的水声泛滥成灾,拍打着臀部的声音也如同施虐般永不间断,她也许是有点晕了,觉得他真的想弄死她,用这巨大的性器cao死她。 她开始反击,手脚并用,眼泪也掉出眼眶。 “滚开……” 她从没在这种事上这样狼狈过,愤怒、恐惧、无措般的情绪开始占据大脑,随即,一股热流深深进入身体,那地方好像叫zigong,她几乎是颤抖起来,感觉自己的下体也射出一股液体……她失禁了。 她呆呆地沉默了一会,有一瞬想蜷缩起来。 但男人又顶了几下,还在射精。 她突然害怕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推搡他。 “你戴套了吗?” 他喘着气,没有回应她的话。 她焦急起来,想说话,喉咙却哽咽着,“你戴套了吗?我问你呢,易克渊……” 他的身体舒爽到极致,心理和生理都无比幸福。她第一次在性爱中哀求他,他听得出来她那时在强装淡定,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她被他cao尿了。 这种快乐的幸福感让他一时间有些失神,没有回应她的话,等他下意识去亲吻她的脸颊时,她已经满脸泪水,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他。 “有没有戴?易克渊,有没有啊?” 他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 她是如此恐惧怀上他的孩子,即便她此生都会跟他一同生活在这里。 他看着她的泪水,心头扭曲的恶意压过了理智。 他微微俯下身,靠在她耳边。 “内射了,shuangma?” 他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呼吸声,随即,她的呼吸声小了下去。 他低头去看时,只看见她蜷缩起来,没有看他,呼吸突然开始急促,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的心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