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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我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新消息,就在我进入这处敌人的居所时。“一旦危及性命,允许立马放弃太宰治逃跑——港口Mafia。”我有那么一瞬间失神。我看向仍坐在墙边的太宰治,他面容惨白,裹着与他年龄不符的黑色西装,就连脸上都缠上层层叠叠的绷带,匕首穿过他苍白瘦弱的手,在他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绽放出异常鲜艳的红色花朵,太宰治几乎是没有重心一般靠墙壁支撑着,就像是一个残破精致的陶瓷娃娃,他的眼里暗沉无比,却透出一阵难以言喻的虚无空洞感,似乎又像是随时等待接受命令的乖巧傀儡一样。“要止一下血吗?”我这样说,然后太宰治看了我一眼,表示默认。可惜我还没碰到太宰治的手,异象突生——墙壁被轰开了。“来了……”太宰治似乎叹了一口气,接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复杂起来,那孩子露出了一个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落寞表情,“什么啊,你也是吗。”太宰治也没管我听没听到就自顾自地低下了头。“喂,你做什么?!”我看到太宰治低下头,然后……咬住匕首柄将匕首用力拔了出来。鲜血喷涌。太宰治丝毫没理会因为疼痛而痉挛发抖的手,也根本不顾是否会废掉自己的手,起身向墙壁破裂的地方走去——那里站着黑蜥蜴和百人长广津柳浪。“太宰先生。”十分优雅的老绅士微微弯腰,向太宰治问好,“我们来接你了。”太宰治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嗤笑一声上了车,其实与我无关,因为太宰治的目光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事实总是那么巧合不是吗?相隔一天的晚上,我在我常去的Lupin酒吧碰上了太宰治,然后经过多次巧合之后,慢慢就开始熟悉起来了。太宰他啊……我看着趴在吧台上睡着的孱弱少年,将他的宽大黑色西装大衣给他披上,背着他回到太宰治自己的住所。明明还是个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地……这么地……不懂爱惜自己呢。…………【下面换回第三人称,因为怕弄不清主角名字还是修也】修也从没想过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陪他到最后,但织田作之助倒在血泊里的时候,他是真的不可避免地慌乱了,手不听使唤颤抖地不行,系统在大脑里聒噪得很,修也也大概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少破绽,但他也不想管了。为什么还不来?织田作之助大概也知道现在的处境,他反手了握住修也的手。“没事的,太宰,这不是你早就算到的吗?只可惜我要退场了,对不起啊,太宰。”红棕色头发的男人声音里是隐藏不了的虚弱,但他还是说着,“试着去忘记,试着去改变,试着活着,试着感知情绪,试着表露内心,成为[人]吧,那样说不定就可以在某天脱离深渊,奔向光明呢。”川上雪还是赶到了。修也再见到织田作之助时,已经过了两周。织田作之助和川上雪正在搬家,修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于是他办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当场杀死川上雪。“嘭!”有枪声响起。修也因为子弹的作用力倒飞出去,他颇有些狼狈地捂着受伤的腹部坐起来时,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无表情的脸和陌生的冰冷眼神。果然啊……织田作之助也……修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织田作之助的枪口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但他不会杀人的,修也知道。“织田作啊……”修也的神色有些恍惚。他现在是独属于川上雪的“织田作之助”了。还是没有逃掉。修也站在原地不动,而织田作之助和川上雪则和他擦肩而过,川上雪甚至有闲心转过脸来对修也露出了一个阴暗的眼神。待他们走后,修也身形晃了晃,还是支持不住倒地了,而修也最后看到的——是逐渐湮没光明的黑暗。抱歉啊,织田作,我好像没有机会去触碰光了。作者有话要说: 修也透过织田作看到的人是川上雪。川上雪知道剧情,所以她知道织田作会死,而修也则推断出她会来救织田作,代价就是川上雪改了织田作的记忆。这与前文番外串起来了。“距离D还有”“距离C还有”D是英文death(死亡)C是英文captivity(囚禁)【我蠢,所以就用的这么明显了,不要见怪。】然后囚禁也意味着所有人会离开,织田作也知道,所以他很担心修也。钉手的情节来源于老福特的花大大。真的是越写越短小了。_(:з」∠)_2020第一章,虽然有些晚,但还是要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还请多多指教呀!感谢在2019-12-2821:32:09~2020-01-0123:25: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枪穿云10瓶;你我都在梦里吗5瓶;伊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chapter20【告诉你吧,神是存在的,只是——他并不爱你。】拥有人类面貌的紫发系统贴近他的耳朵说道,语气如同它的机器核心一样漠然无比。……并不爱我……吗?他收拢手掌,丝毫不顾自己手臂上留下的血迹斑斑沾染了手中圆形纽扣样式的物品。开始无法保持清醒了。他扭动僵硬的脖子向后瞟了一眼,便艰难地向着幽深的小巷里走去。留下一路血迹早已不顾,身体沉重无比,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带有浓重的血腥味,双腿如同灌了铅难以挪动,他几乎都是在用意志在拖着身体走动,目的地似乎遥遥无期。“咚!”他向前倒去,最后一丝体力彻底耗尽,他几乎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指无数次想在地面上借力以爬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最后手指都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细碎的疼痛漫上神经,感知开始迟钝,思维沉入黑暗。用力捏碎手中紧紧握着的定位器,他忽然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笑中似乎裹杂着些许悲哀的神色。什么时候他开始寄期望于别人了呢?“踏、踏、踏……”有人来了,脚步声在空旷的地域内格外明显,来人对自己十分自信——即使在一个处于被动的位子上。“唉~”男人叹了口气,低沉如同醇香美酒的嗓音染上无奈。有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