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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事荆寒章是不可能会告诉晏行昱的,他干咳一声,一拍胸口,道:“你殿下是谁?才跪那一小会,怎么可能会病?”晏行昱闻言忙夸赞:“殿下厉害,我想殿下了。”荆寒章:“……”怎么在这种地方夹带私货?荆寒章脸更红了,想要像往常一样呵斥,但又因为收了金子,只好“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赞扬……和思念。荆寒章像个孩子一样,边踢雪边往前走,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自己想听了,自己反倒有些不耐烦了,他哼了一声,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接你?”晏行昱从善如流地问:“殿下为什么来接我?”哪怕是荆寒章逼着他问的,听到这个问题荆寒章依然很高兴,他撑着伞,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才道:“今日宫宴,封尘舟的meimei会来。”晏行昱不知道封尘舟meimei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给了他一个迷茫的眼神。荆寒章俯下身凑到晏行昱耳边,小声说:“封尘舟此次立了大功,我父皇打算把他meimei指给我。”晏行昱一怔,愕然看他。荆寒章唯恐他误会,立刻道,“父皇不可能会将她真的指给我,他约摸还在试探,我特意过来接你就是想知会你一声,若是宫宴上有人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不要信!”晏行昱安静地看着他。荆寒章有些急了,一把按住轮椅扶手让轮椅强行停下来,疾声道:“你谁都别信,就信我。”晏行昱突然笑了,他在荆寒章茫然地注视下,抬手轻轻握住荆寒章按在扶手上的手,低声喃喃道:“我从来都是谁的话都不信,就信殿下的。”他和荆寒章重逢之前,只信他自己,现在他只信荆寒章。荆寒章僵了半天,才“哼”了一声,挣开晏行昱的手,故作镇定道:“那就好,你殿下就怕你傻傻的被人耍。”晏行昱弯着眸子笑。荆寒章大概极其高兴,又开始哒哒哒踢雪。晏行昱问他:“那位封尘舟的meimei,是个什么样的人?”荆寒章哼道:“反正她瞧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问这个做什么?”晏行昱想了想,道:“连殿下这样好的人都瞧不上,看来她定是个奇女子。”荆寒章:“……”荆寒章差点笑出来。荆寒章在京都城名声极差,也只有晏行昱这样的人觉得他“好”。晏行昱抬手理了一下肩上的长发,他等了又等,也没等到自己想要听到的问题,只好学着荆寒章方才的话,小声说:“殿下为何不问我今日为何这样打扮?”荆寒章:“……”荆寒章刚看他第一眼时就发现了,这个平日里只知道一袭素袍的清冷小美人今日破天荒地穿了身锦服,往常懒懒束起的发也疏得一丝不苟。晏修知是个粗人,审美极差,他给晏行昱选得衣裳,无论给谁穿都会显得格外肤浅,但晏行昱一身青灯古佛中浸染出来的禅意,衬上那锦衣华服的奢靡,没有丝毫违和。荆寒章刚见时眼睛差点都直了,闭眸默念好多遍“我不是断袖我不是断袖……他真好看我不是断袖……”给强行压下去了。这时晏行昱突然问出来,荆寒章顿时被噎住了,视线又不自觉往他身上飘。晏行昱还等着他夸赞自己,眼睛都亮晶晶的。荆寒章干咳一声,别扭地偏着头,含糊道:“你为何这样打扮?”怪勾人的。晏行昱道:“我是想给殿下看。”荆寒章:“……”果然如此。荆寒章又羞又怒,干巴巴道:“你……你别这样说,这种话可是另外的价钱,你、你你带够金子了吗你?”晏行昱忙说:“我能赊账吗?”他说着,将手中一直缠着的佛珠递给荆寒章,想要赊一串佛珠的账。荆寒章:“……”荆寒章呆呆接过,那佛珠一直被晏行昱握着,上面还有点温热,荆寒章本能摩挲了两下,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像流氓登徒子。晏行昱见荆寒章接了,以为赊账成功,忙抓紧机会,说:“没有人比我好看,殿下,是不是这样?”荆寒章:“……”荆寒章面红耳赤,恨不得用脚将地上踢出一个洞来,将自己埋进去。“你……”他彻底招架不住了,艰难道,“你别说了。”晏行昱:“我……”荆寒章没等他说完,竟然将手中的竹骨伞塞到晏行昱手中,二话不说直接跑了,将刚落的雪踩出一串凌乱的脚印,飞快消失在远处,连伞都不拿了。晏行昱一脸懵,只好乖乖抱着荆寒章给的伞,像是个蘑菇似的,慢吞吞地被阿满推着走。片刻后,阿满推着蘑菇到了太和殿时,已经有不少人入席落座了。晏为明扫见他,忙朝他招手:“哥,哥这里。”晏行昱将伞收起来,不顾上面未化的雪,抱着被阿满推了过去。晏行昱这是归京后头一回在众人面前出现,正在三五交谈的宗室都朝他看来,眼中全是打量和看好戏。晏行昱就当没看见,到了晏为明旁边落座。他扫视了整个太和殿,很快就发现了坐在龙椅不远处的荆寒章。荆寒章正在和一个穿着亲王服的男人说话,那人面如冠玉,气质凛然,应该是大皇子,现在的瑞王。晏行昱眉头皱了皱,他丈量了一下两人的距离,觉得好远。晏为明正在给他哥倒茶,见他皱眉,疑惑道:“怎么了?”晏行昱摇头,没说话。离荆寒章太远,晏行昱只好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荆寒章,眼睛眨都不眨。晏行昱的视线太过热烈,荆寒章就算再眼瞎也发觉了,他耳根发红,就当没看到,继续和他大哥说话。最后,瑞王古怪地说:“那孩子一直在看你,是你一直在提的行昱?”荆寒章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闷声道:“嗯。”瑞王道:“父皇还要片刻才到,你怎么不去和他说说话?”“说什么啊?”荆寒章哼道,“我和他没什么说的。”再说下去,荆寒章觉得自己真的要断袖了。瑞王无奈道:“你啊,性子总是这么别扭,好不容易有个玩得来的朋友,你可仔细着点别被你这点小性子作没了。”荆寒章一听,本能反驳:“他才不会!”瑞王:“……”瑞王来了兴致,忍笑道:“你怎么知道人家不会?你素日里说话口无遮拦,从来不顾旁人感受,连我是个亲哥有时候都想揍你,更何况旁人了。万一有一日,他不理你了,你要怎么办?”“哼。”荆寒章按捺住心中的心绪,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