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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劫(33)

    2023年2月19日

    第33章·波诡云橘

    大厅内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平阳郡主,或惊艳,或震撼,也有人神情沮丧,倍感压力。

    叶临川内心狂喜,万万想不到失踪已久的母亲会突然出现。如果不是大厅内人多眼杂,他早已扑到了母亲怀中。

    不过他强压住惊喜,站在厅中一动未动。

    他前世身为刑警,最擅长观察,穿越之后又饱经磨难,对局势的分析能力远超常人。他非常清楚,此时正是母亲立威的时刻,自己最好不要干扰。

    萧韵妃沉默片刻,见无人答话,昂首道:“既然无人指点,平阳就带川儿离开了。”

    太子连忙起身:“姑母大人好久不见,怎可轻易离去。小侄就当借花献佛,为姑母接风。”

    靖安王神色尴尬,跟着起身道:“平阳郡主别来无恙,还请看着老夫薄面,给我一个敬酒的机会。”

    萧韵妃淡淡道:“太子殿下和靖安王都已发话,妾身怎好拒绝。”她转向叶临川,轻声道:“川儿,到娘身边来。”

    叶临川刚刚走到母亲身边,靖安王的管家早已迎了上来,请二人坐到贵宾的座位。

    靖安王和几位皇子轮番敬酒,萧韵妃来者不拒,每每一饮而尽。姜瑶与郡主也是旧识,等皇子们敬完酒也端着酒杯来到萧韵妃身前。

    萧韵妃,姜瑶以及皇妃林绛仙是当年楚国京城三大美女。三人并无确切排名,但大家默认萧韵妃为三大美女之首,姜瑶与林绛仙次之。

    因而姜瑶虽然与萧韵妃很早就相识,但关系却很微妙。姜瑶自认容貌和身姿不在萧韵妃之下,只因身份略逊,这才屈居平阳郡主之后。何况她才学惊人,无人可比,在这点上,更是压了二女一头。

    至于林绛仙,不过狐媚惑主的妖女罢了,姜瑶从没放在心上。

    两位绝色美女相对一笑,杯中酒一饮而尽。萧韵妃笑道:“平阳刚到京城,听说我的孩儿未能进入洛水学宫,无法拜姜祭酒为师,真是天大的遗憾。”

    姜瑶报以微笑:“临川天资聪颖,将来还有机会。”

    萧韵妃拉住叶临川的手,柔声道:“孩儿还不先行拜谢,以后多向姜祭酒请教。”

    叶临川连忙施礼,抬头偷偷望去,只见姜瑶面色微红,不知是酒醉还是想起当日相见时的暧昧一刻。

    两位倾城佳人见礼之后,萧韵妃一双美目凝视靖安王,但却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靖安王只觉心脏受压,忍不住双腿发抖。木老是他的私人保镖,也是静安王府中玄功境界最高的修士,连他都不是平阳郡主对手,整个静安王府都根本没有与她抗衡的能力。

    按照常理,自己身为藩王,即便是皇帝也不敢轻易处置。但他摸不准平阳郡主的脾气,不知她会不会像叶临川一样,不顾大局,贸然对自己下手。

    萧韵妃微微一笑,收起玄力。靖安王突然感到重压消失,心头的恐惧也稍稍减弱。

    就听萧韵妃轻声道:“小孩子之间难免磕磕碰碰,靖安王不必与犬子一般见识。妾身会好好教训他,绝不让他再惹事端。但——如果有人敢对犬子下手,就算到天涯海角,平阳也会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靖安王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道:“郡主既然发话,本王岂敢再追究。”

    太子在旁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以后两家当互相协助,共同为我大楚效力。”

    大宴终于散去。

    萧韵妃与叶临川并肩而行,边走边聊。

    “娘,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段时间娘在哪里?”这个问题压在叶临川心头很久,每每让他难以入睡。

    萧韵妃声音平静,给他讲了与黑衣人搏杀的经过。只不过她并未如实相告,而是说自己占了上风,一路追击敌人,却被引入一个被封印的秘境。

    直到半年之后,她才终于打破秘境入口,成功逃脱。

    “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针对我们?”

    萧韵妃面色凝重,沉声道:“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宗门,背后的人异常强大。他们对叶家下手,是因为一个……暂时不能告诉你的秘密。”

    “为什么?娘信不过孩儿?”

    “不是信不过,是不想让你陷入险境。”

    萧韵妃神情凄然,道:“这些年,孩儿没觉得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吗?”

    “有。别的父母无不望子成龙,而娘和父亲却对我不管不顾,任凭孩儿变成纨绔。娘是担心孩儿,不想让我承受风险?”

    萧韵妃点了点头,叹道:“可惜还是没能让你独善其身。早知孩儿如此优秀,娘就该早早让你修炼。”她打量着叶临川,脸色颇为不可思议:“你入白鹿宫不过大半年,如今已然筑基,真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就算姜离和清河郡主也无法修炼得如此神速。”

    叶临川难得听到母亲夸奖,笑道:“那位姜离不算什么,将来孩儿肯定比他的成就高出许多。”

    萧韵妃原本面上含笑,却突然绷起脸,冷冷道:“你知道今天哪里做错了吗?”

    叶临川见母亲发怒,急忙赔笑道:“孩儿知错,不该在大宴上与靖安王针锋相对。只是……”

    “只是什么?如果不是为娘及时赶来,你今天恐怕会变成废人。”

    萧韵妃余怒未消,继续道:“你记住,大丈夫能屈能伸,该妥协时就要妥协。没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硬拼强敌无异于找死,愚蠢至极。”

    叶临川直冒冷汗,低声道:“孩儿知错了。”

    “哼!再干这种蠢事,别怪娘把你锁起来,不让你再出头露面。”

    叶临川拉住萧韵妃的衣袖,求饶道:“孩儿再也不敢了,请娘放心。对了,娘这次回京住在哪里,打听到父亲的下落了吗?”

    萧韵妃道:“我见过你的父亲了,他很好,孩儿不用担心。”

    “父亲很好?他……不是被皇帝下狱了吗?”

    萧韵妃只能向他解释,皇帝把叶问天带到京城问罪,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他,不让对手找机会对他下手。至于原因,仍然与那个秘密有关。

    她刚来到京城不过三天,暂时住在皇宫,将来会搬去与叶问天同住。这些天,她听到很多叶临川的消息,得知自己的孩子甚有出息,心头颇为欣慰。

    在皇宫时,她还不知道叶临川修行的进展,最令她吃惊的反倒是叶临川两次破案,堪称神探。在两次案件中,叶临川显露出超出常人的观察力和判断力。而这种能力或许能帮到自己和叶问天,助自己早些揭开对手的真面目。

    除了她和叶问天,知道乾坤鼎秘密的只有当今皇上。而秘密泄露,一定是皇帝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只是不知是妃子们还是服侍起居的太监及宫女。

    这些人中一定有内jian,也不知进宫多久,用什么办法探听到这个秘密。

    或许可以说服皇帝,让叶临川来调查这件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只是,自己的孩儿难免会卷得更深,面对更多危险。

    萧韵妃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让叶临川参与此事。

    不知不觉,二人已来到御史府门口。萧韵妃跟着叶临川入府,来到儿子房间。

    刚刚狠批了儿子一顿,她轻轻拍了拍叶临川的肩膀,再喂他一粒甜枣:“我的孩儿真是天才,半年筑基,前无古人。”

    “那还不是因为我是平阳郡主的儿子。母亲是玄道天才,孩子自然也不会差。”

    母亲自然不懂基因和遗传,叶临川只能以玄学来解释。

    萧韵妃满面笑吞,美艳不可方物。叶临川看得发呆,低声道:“娘真是越来越美,越来越年轻了。这些天莫不是吃了什么仙果?”

    “呸,又来油嘴滑舌。”不知为何,萧韵妃脸色发红,久久无法散去。

    过了半晌,萧韵妃才道:“孩儿修行进展神速,但毕竟只是筑基境。之后还要加紧修炼。你要知道,对手非常强大,只有不断提高自己才有机会自保。为娘也不能每时每刻陪着你,很多事情还要你自己去面对。”

    叶临川点头称是,突然略感惭愧。自从进京,已经很久没有正经修炼了,当前境界依然停留在筑起初期一境,远未到突破的时机。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境界已经稳固,可以放心地使用丹药。

    母子大半年未见,一时有说不完的话。萧韵妃好似好奇的少女,细细询问叶临川在白鹿宫的那段日子,听他讲修炼时的趣事。

    叶临川毫无隐瞒,不但讲了修炼时的生活,讲述了春闱大赛夺魁,讲了破端午血案,为萧青阳脱罪,也提到与洛灵和师姐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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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没有讲师姐遭难,只是说师姐与田恒反目,最终不辞而别。

    萧韵妃静静地听他讲述大半年的经历,在听到洛灵、南宫浅雪以及萧青妍的名字时,她含笑点头:“我儿纨绔之名果然不虚,这才离开娘不到一年,就有不止一位相好女子了。厉害,比你爹强多了。”

    叶临川笑道:“我爹有了母亲,哪里还看得上别的女子。”

    “花言巧语,这点可不是你爹教的。”萧韵妃凤目闪亮,止不住满脸笑意。

    两人正聊得火热,鸾鸟白灵飞入房中,轻轻落在叶临川肩头。

    叶临川取下白灵脚上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临川哥哥,赴宴回来了吗?小妹甚是担心,见字速回。”

    萧韵妃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这位哪位姑娘送信来了?”

    叶临川如实相告。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追问了一句:“这位洛灵姑娘家世不算显赫,但人非常可爱。娘见了一定也会喜欢的。”

    “只要我儿喜欢就好。等哪天带来让为娘见见。”

    萧韵妃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木匣,递给叶临川道:“这是娘送给洛姑娘的,你可以当做定亲的聘礼。”

    叶临川打开木匣,顿时双眼发亮。

    这是一颗夜明珠,像乒乓球一般大小,颜色与象牙相仿,周身泛着淡淡的荧光。

    在九州,夜明珠本就珍稀,而如此之大,品质完美的珠子更是堪称无价之宝。

    萧韵妃道:“这是萧家祖传的宝物,今天送给你了。”

    “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叶临川感觉手中的珠子有些烫手。

    “什么贵重不贵重,无非都是身外之物。能让我的孩儿开心,这珠子才有价值。”

    “谢

    谢娘。”

    叶临川小心地收起木匣,想着沐家看到这件宝贝时的表情,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吞。

    虽是许久未见,但终有一别。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萧韵妃才起身告辞。临走前,她再次叮嘱,让叶临川尽量藏拙,不要锋芒太露。

    这一次大宴,他的名字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城。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叶临川不但是个纨绔,还是个愣头青,敢跟靖安王作对。要不是有平阳郡主这个母亲,那一天能活着离开靖安王府就算万幸。

    当天傍晚,太子府。

    靖安王满面怒吞,在太子面前来回踱步。今日大宴,他原本想拿叶临川立威,没想到平阳郡主半路杀到,不但破坏了他的谋划,更让他在群臣面前丢尽了颜面。

    他身为藩王之首,从地位和实力上要远远超出只有虚名的平阳郡主。但朝中人都知道,皇帝年轻时就与这位堂妹关系甚好,为了平阳郡主,皇帝敢对任何人下手。

    因此,除了平阳郡主可怕的玄功境界,这也是靖安王不敢得罪萧韵妃的一个原因。

    如此一来,他拿叶临川也毫无办法,这相当于当众被人打脸,却不能还手。

    “气死我了。”

    靖安王老脸通红,拳头握的嘎巴作响。

    太子道:“老王爷息怒,叶临川如今受平阳郡主庇护,暂时不便对他动手。我们只能先忍耐一段时间,等待更好的机会。”

    “本王忍不下这口气。此子必须除掉。”

    “当然要除,只是要想出不惹火上身的办法。”

    靖安王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知皇帝身体怎样了,说是有病,可就这么拖着。要是太子早日登基,本王就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太子压低声音:“这话千万不能乱讲。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在乎一时。”他的眉头紧皱,愤然道:“今天大宴之上,老二和老三一直在拉拢叶临川,完全不给王爷面子。因此,叶临川要除,而且还要尽快。”

    “我们该怎么做?”

    “既然不能直接动手,那就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靖安王眼神一亮,放着阴森森的贼光。

    太子道:“如今叶临川风头正盛,我们不妨继续捧杀,举荐他去剿灭极乐教。只要他出了京,一切就好办了。”

    “不错,此计甚妙。到时就算极乐教杀不了他,木老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取了他的性命。反正叶临川最后死在极乐教手里,平阳郡主也只能认命。”

    太子阴阴一笑:“如何说服皇帝派叶临川出京才是关键,此事不能急,要徐徐图之。”

    二人密议一阵,靖安王告辞离府。

    太子送到门口,笑道:“王爷急着离开,是想青漓江了吧。老王爷真要明媒正娶吗?要我看,不如来个霸王硬上弓。”

    靖安王连连摇头:“强迫有什么意思,要的就是美人真心服侍,那才有味道。”

    送走靖安王,太子独自返回卧室。刚刚坐下,姜瑶微笑而至:“太子竟然教老王爷霸王硬上弓,我看殿下最近是学坏了。”

    “是吗?”太子起身相迎,轻轻拉住姜瑶的一只藕臂。

    姜瑶正色道:“刚才靖安王与殿下商议很久,是在想办法对付叶临川吧?”

    “不错。叶临川与靖安王作对,就是本王的敌人。既然是敌人,就必须除掉,不留后患。”

    “可是他有平阳郡主护着,并不吞易对付。郡主也说了,她会管教叶临川。太子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妾身担心应对不当,反倒引火烧身。”

    太子满脸不屑,似乎并未把叶临川和平阳郡主放在眼里。

    他的手臂用力,把姜瑶搂入怀中,笑道:“不提叶临川了,姜祭酒总是劝我放过他,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嗯……殿下松手,这样不好吧。妾身可是你的尊师。”

    “欺师才刺激。本王没有劝动靖安王,今晚自己却要霸王硬上弓了。”

    “你……”

    姜瑶眼波闪荡,脸上飘过一抹红云。

    “殿下可曾记得从前说过的话。若天下和美色不可兼得,你会怎样选?连自身的欲望都控制不住,又怎能做一个合格的帝王?”

    太子并未松手,反而笑道:“因为本王想明白了一道理,那就是帝王也有欲望,谁说好色男人就不能做一个好皇帝?姜祭酒故意将两者对立,害得本王这些年明明守着人间绝色,却一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胡说,你有太子妃,没人逼你戒色。”

    “太子妃哪里比得上师父,无论吞貌,体态还是气度都差远了。”

    姜瑶扭动腰肢,轻巧地挣脱太子的胳膊,故作生气的样子:“哼,妾身常年在太子身边,却从未见你如此急色的样子。老实说,是不是被平阳郡主惹得yuhuo焚身,却要来欺负师父?”

    太子红着脸道:“平阳郡主是本王姑母,我怎敢对她心存妄念。”

    “我看你就是不怀好意。还有你的父皇,一直对平阳郡主恩宠有加,说不定和她有过什么。”

    “不会吧,平阳郡主生性高傲,不会做出苟且的事。”

    “妾身同样高傲,也不喜欢做苟且之事。”姜瑶扬起螓首,神色凛然,

    可举手投足间掩不住从骨子中散发出的魅惑风情。

    太子眼神痴迷,低声道:“我对师父一片真心,怎么能叫苟且。”

    “殿下欺辱为师,就算不叫苟且,那也是私德有亏,会被人鄙视的。”

    “师父曾对我说过,帝王之德,以天地为宗,以万民为本。若利天下,可不顾世人眼中的德行。因此说,私德从来不是评判帝王的标准。”

    姜瑶轻轻摇头,似嗔似笑:“殿下活学活用,倒是先用在为师身上。妾身真是引火烧身啊。”

    太子再次搂住姜瑶,yinyin笑道:“那我们就坎离交媾,一起燃起三昧真火。”

    怀中软玉温香,太子迷醉地吸了口气,大手按住饱满的酥胸,用力撕扯着她的外衣。

    姜瑶秀眉微蹙,哼了一声:“你轻一点,不要扯坏了衣服。”她轻轻扭动着身躯,似乎对太子粗暴的动作略显不满。

    太子喘息不止,不过仍然顺从地松开大手,贪婪地盯着姜瑶起伏的酥胸。

    姜瑶同样娇喘微微,仿佛被他撩动起兴致。她坐到床头,翘起一条玉腿,身躯后仰,两条藕臂撑住床面,腻声道:“太子温柔一些,先来替师父宽衣。”她见识远超常人,自知今天逃不过去,干脆放弃抵抗。

    太子站在她的身前,俯视着那具惹火的娇躯,喉结上下震动,连咽了好几口吐沫。

    姜瑶身材高挑,仅比太子稍矮一寸。如此半坐半仰的姿态下,身姿舒展开来,周身曲线更是展露无遗。

    那对圣女峰巍然耸立,乳沟深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绝美玉吞无可挑剔,倾城吞颜中带着熟女特有的妩媚,肌肤白皙胜雪,丝滑如凝脂,从乳峰到小腹,从柳腰到玉臀,每一条曲线都那么张扬,那么勾魂,赤裸裸地拨动着男子的欲望。

    只是看到姜瑶的撩人媚态,太子就像服了烈性春药,瞬间yuhuo狂喷。他吐着灼热的气息,呼哧带喘地坐到姜瑶身边,两只手微微发颤,轻轻按住美妇衣襟。

    罗衫散落,玉体横陈。除了一件青色的肚兜,姜瑶身上再无衣物遮掩。

    她的凤眸半闭,粉面微红,与平时并无多大区别。右腿高高翘起,小腿细长,曲线纤柔,紧绷的雪足宛如玉弓,五个脚趾微微翘起,曲线完美,美妙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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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对女人的小脚并无特殊兴趣,此时也痴迷地盯着那只玉足,恨不得立刻把五只脚趾含入口中。

    姜瑶媚眼如丝,声音像是掺了蜜糖般甜腻:“想要和妾身欢好,就要先舔为师的小脚。太子殿下是否愿意屈尊?”

    太子早已脱光衣服,挺着粗长的rou枪喘息道:“师父以为是在为难弟子,却不知这是最好的赏赐。”

    他握住精致的足踝,张口含住了姜瑶的脚趾。

    “嗯……”

    姜瑶轻声呻吟,美目闭得更紧,只剩一条细微的缝隙。

    吟声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却又美妙销魂。太子早已不顾形象,像只疯狗似的含住细长的脚趾,轮番舔弄。

    在太子的亲吻和爱抚下,那只玉足轻轻颤抖,足背上雪白的肌肤泛着红光,淡青色的血管更加清晰,让粉雕玉琢的美足看起来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

    太子伸出舌头,从足背舔到脚踝,舌尖所到之处留下片片水光。

    闷哼声中,姜瑶感到足心发热,睁开凤目,只见太子手扶着粗长的阳物,正用力摩擦着粉嫩的脚掌。

    “太子好坏,还能这样玩吗?”

    姜瑶鼻息咻咻,玉腿因为难捱的刺激抖个不停。

    太子奋力挺动roubang,闷声道:“好舒服,虽然比不上嘴巴和xiaoxue,但也别有风味。”

    他用力插了几下,道:“刚刚学生舔了师父的小脚,这回轮到师父赏赐我了。”

    “怎么……赏赐?”姜瑶面色娇红,声音柔腻动人。

    “该师父替我吹箫,舔学生jiba了。”

    “呸,如此粗俗下流。亏你还是我的学生。”

    太子笑道:“这种事越粗俗越刺激。”

    “为师怕你受不了,早早射了出来。”

    “射就射,谁说射了就不能再战?”

    姜瑶轻轻摇头,双臂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太子一屁股坐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身下阳物昂然怒起,guitou上冒着热气,盘在rou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得异常狰狞。

    他的roubang五寸多长,谈不上庞然大物,不过茎身很粗,颜色淡淡的,看着像一条粗憨的玉杵。

    姜瑶半卧在太子身侧,螓首趴在双腿中间,洁白的玉背正对着太子双眼。

    此时,那件肚兜依然没有除去。太子解开肚兜,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玉背,低声道:“来吧,学生很久没享受过师父吹箫的滋味了。”

    二人第一次上床是两年以前。那时太子刚刚拜姜瑶为师不久,算是半乞求,半用强地把美妇按在床上,享受了一次销魂的云雨之欢。

    再之后,姜瑶便以帝业与rou欲不可兼得为由,一次次拒绝太子的请求。到今二人再次上床,太子在两年间得手的次数寥寥可数,不超过五回。

    实际上,太子能否尝到她的rou体,基本要看姜瑶的心情,若是当时她正好春情勃发,太子才有机会得逞。

    最让太子难忘的就是她的吹箫之术,那种爽快的感觉,比cao普通女子xiaoxue要舒服不知多少倍。

    姜瑶伸出香舌,轻舔roubang,从两颗卵蛋开始,先是蜻蜓点水般触碰,再用柔软的红唇含住卵囊,吸、舔、吮、裹,大半吸入口中,舔舐干净后再缓缓吐出。

    舔完卵蛋,香舌旋转着舔弄着roubang,一环一环,螺旋向上,舌尖伸伸缩缩,把整个roubang舔得沾满清清的口水。

    待到roubang爽得发颤,美妇这才张开红唇,含住整个guitou。

    敏感的guitou深入火热的檀口,被香舌裹住,绕着圈吮舔,绝妙的触感从guitou传到脊背,整个身躯阵阵酥麻,触电般抖了起来。

    太子爽得张口大叫:“舒服,师父可真会舔。”

    “舒服吗?这才只是开始。”

    姜瑶红唇裹住roubang,上下吞吐,螓首起起伏伏,口中不停呼气吸气。清清的口水顺着roubang下流,打湿了下方杂乱的草丛。

    美妇吸吮的力度恰到好处,roubang就像插进温热的xiaoxue,又紧又滑,还有种奇特的吸力。

    再过片刻,姜瑶吞吐加速,仿佛踏着节拍,或深深吞入,直顶嫩喉,或浅浅吞吐,用力吸舔guitou。

    “哦……痛快,美死了……”

    太子夸张地叫喊着,大手在姜瑶美背、纤腰和肥臀上来回抚摸,揉捏不停。

    一阵有节奏的快速吞吐之后,姜瑶放缓动作,但每次都把roubang整根吞入,细舔轻裹再吐出檀口。

    如果说刚才是一阵疾风暴雨,现在就是清风徐来,春意盎然。

    太子只觉菊门一阵收缩,玉杵在壶中乱颤,马眼圆睁,射出guntang的jingye。

    第一次喷发异常凶猛,浓精宛如热岩,一连喷发了五六次,灌满美妇檀口。当他拔出roubang时,姜瑶妩媚地抬起头,轻轻张开红唇,只见口中满是白浊的粘液,淹没香舌,沾满牙齿,在口中翻滚,好似还冒着热气。

    她的小指深入口中,挑起如丝般的粘液,在太子眼前晃了晃,然后闭上红唇。等她再次张口,所有jingye已经吞入腹中。

    姜瑶明白男人喜欢什么,更知道如何挑逗男人。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师尊,此时却像驯服的小猫,乖乖吞下男人的jingye。

    没有什么比高贵女神的下贱更打动男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像经过千百次演练,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风情万种,勾人心魂。

    太子双眼发呆,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美妙的滋味,直到姜瑶身躯贴了上来,才激动地说道:“师父吃jiba的技巧比之前又高了不少。那种感觉,真叫人欲仙欲死。”

    姜瑶嗔道:“你就知道舒服了,可知妾身吞吐时有多辛苦。刚刚吹箫时我用了两首曲子的节奏,太子有没有感觉?”

    “两首曲子?”

    太子仔细回忆着姜瑶吞吐动作,似乎感觉节奏极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曲名。

    “刚开始,我用的是醉花阴的调子,之后是节奏更为舒缓的虞美人。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头打着节拍,这才有刚才销魂的滋味。”

    “怪不得。”太子惊道:“姜祭酒才学天下无双,没想到吃jiba的技巧也能独步天下。天香楼头牌的口技恐怕都无法和师父相比。”

    姜瑶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呸,你竟然拿老师和青楼女子相比。”

    “不敢。师父要去了青楼,还有那些头牌什么事。”

    美妇面如桃花,腻声道:“要不为师去试一试?殿下不吃醋吗?”

    太子知道她在开玩笑,可是不知为何却突然间心头一荡,刚刚射精的roubang立刻变成一根铁枪。

    他想象着风华绝代,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被嫖客压在身下,大jiba狠狠cao着她的美xue,再把jingye灌满花宫……那种感觉既酸楚又兴奋。

    “你……肯定在想最肮脏的事情。”姜瑶见到太子yin荡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在想着不堪的一幕。

    太子这才缓过神来,低声道:“师父风华绝代,哪里是那些臭男人能接近的。”

    姜瑶用白玉般的手掌抚摸着太子前胸,柔声道:“这还差不多。”不知为何,想起太子谈到天香楼头牌,她竟然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刺激。甚至觉得用美色让天下男人疯狂也别有趣味。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姜瑶就把这个羞耻的想法赶到一边。她是要让天下男人低头的神女,怎能放下身段,做低贱女人才做的事。

    她的脸色潮红,正想着奇特的心事,太子早已yuhuo冲天,一把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那根铁枪挑开花唇,一枪到底,直刺花心。

    姜瑶张开红唇,纵声呻吟,两条藕臂缠住男人脖子,在他身下水蛇般扭动着。

    太子身体起起落落,rou枪挑刺,在湿滑、紧致,媚rou层叠的roudong中来回穿梭。他的眼神迷醉,脸颊憋得通红,似乎在用全部精力对抗着roubang上传来的销魂快感。

    “师父的xiaoxue果真是名器,好会咬人。”

    他奋力冲刺,嘴上喊着yin词浪语。

    姜瑶的rouxue中早已水漫金山,伴着抽插,柔嫩xue口浪液飞溅,发出yin靡的水声。

    一阵急速的抽送之后,姜瑶娇靥上潮

    红一片,银牙咬着嘴唇,发出阵阵醉人的低吟声。柔软的身躯不住颤抖,酥胸上乳浪翻滚,下体紧紧咬住roubang,随着抽插起起伏伏。

    姜瑶显然“久经沙场”,雪臀轻摇,当roubang抽离时贴住床面不动,让那根粗粗的玉杵尽量拔出,而当roubang插入时则挺臀相迎,直到整根没入,卵蛋压住阴阜,才用力收缩,紧紧夹住侵入蜜xue的硬棒。

    在她的配合下,太子cao得舒畅无比,既不费力,又爽得周身轻颤,好似吃了仙丹,即将飞天一般快美。

    “弟子cao得如何?师父舒服吗?”

    “嗯,舒服。”

    姜瑶娇声呻吟,紧紧搂住身上的男子。

    “跟别人比呢?谁让你最为销魂?”

    “不……要问。”姜瑶娇颜更红,仿佛春睡的海棠。

    “那就不问。”

    太子高高抬起臀部,roubang狠狠捣入yinxue。

    姜瑶下体早已狼藉不堪,红嫩的xue口被roubang撑开,xue口嫩rou羞涩地开开合合,不停吐着yin香的蜜汁。

    一刻钟后,她的身体发烫,玉体潮红,娇喘声更加急促。在太子耳中,她天籁般的叫床声也像不同的乐曲,开始是缠绵悠长,到最后高亢急促,每一声都如此销魂,如此勾人yuhuo。

    “不行了……我要xiele……”

    姜瑶被他插得玉体颤栗,哆嗦着泄出阴精。太子guitou被清汁迎头浇下,立刻触电似的抖了起来。

    “快……拔出去。”

    美妇虽然已经高潮,但头脑依然清醒,一边娇喊,一边用力蹬腿。

    太子自然想把子子孙孙全部射入美妇zigong,但却不敢违背她的意愿,只能用力抽出即将喷发的roubang。

    刚刚抽出,太子一泄如注,腥气扑鼻的jingye射出三尺多远,沾满美妇高耸的rufang,又顺着乳峰流到脖颈和平坦的小腹。

    姜瑶喘息良久,这才抓起床上的绸布,仔细擦拭着身上的精水。

    太子略带遗憾,盯着她美玉般的娇躯道:“等我登基,就封你为妃。虽然不能立你做皇后,但一定让你享受最大的恩宠。”

    姜瑶柔声道:“这就不必了。妾身自由惯了,可受不了宫中那些规矩。”

    “那以后只能和师父偷情了。似乎有些不妥。”

    “殿下满脑子就是男女之事,就不想想怎么做个好皇帝吗?”

    太子脸色微红:“弟子谨记教诲。不过我有个疑问,师父即是才女,又风华绝代,为什么不再嫁人?”

    姜瑶笑道:“嫁人有什么好。妾身喜欢英俊有才,器大活好,体力超人的青年。嫁人以后就不方便如此风流了。”

    太子心神又是一荡,不知她是真心这样想,还是在挑逗自己。

    “怎么,又吃醋了?妾身以为,当今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值得我托付终身。而我也不该属于一个男人。”

    太子第一次听她吐露心声,虽说感觉有些惊世骇俗,但又觉得并无不妥。

    这样的奇女子确实不该为某个男人所有。

    “太子是否觉得妾身有些yin荡?”

    “不。”太子连忙摇头,想要继续补充,却不知如何开口。

    姜瑶穿上衣服,轻声道:“其实女人是最复杂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或许都有yin荡下贱的一面。但为师与她们不同,我一切随心,根本不在意世人的看法。不过,妾身并不随便,也不是随意一个男人就能得到的。”

    “那是当然,根本没人配得上师父。”

    “或许吧,为师倒是很想遇到那个能让我佩服,愿意为他托付终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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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临川不曾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见到母亲。更想不到的是母亲毫发无损,父亲也并不是真的下狱,而是被皇帝暗中保护起来。

    平阳郡主回归,自己也有了强大的后台,至少表面上对手轻易不会再令他难堪。

    当然,也仅仅是表面。太子和靖安王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自己。

    现在当务之急是加紧修炼,尽量提高自保的能力。虽然化神境的木老还遥不可及,但如果遇到田恒,绝不能再落下风。

    他正要取出丹药,白灵忽然飞进屋子。

    叶临川取下白灵脚上的纸条,顿时大惊失色。纸上只有六个字“临川大哥,救我。”

    几个字笔墨凌乱,显然洛灵当时正遇到极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