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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让他根本不害怕,只要是常怀瑾,什么都可以。深灰色的围巾在他们的拥吻间叠揽缠绵在一起,到底谁从谁的脖子上垂下来也分不清了,到底谁拴着谁的命也根本难以判定,它们晦暗不明地灰着,将两人拉入一场残夜欢宴,一桩白日梦魇。“李瑜。”常怀瑾喊他的全名,让人错觉他将要许下一个誓言。“我要全面侵入你。”他毫不遮掩自己征伐的宏图。“别再提这是一场互利的关系,它是,但这会让你觉得我们总是很平等的。”常怀瑾挑起他的下巴,逼他看自己的眼睛。“现在我想要游戏进行的时间更长——我们不平等,我是你的主人,不仅是每周二的上午,是每一天,你要戴我买的围巾,以后还有更多东西,你都要乖乖收下。”他把拇指比在李瑜的嘴唇上。“不许和喜欢你的学长说话,你曾经喜欢过的谁也不行。”李瑜细细地喘息着,趴在他的胸膛上仰头看他的主人,看那双贪婪的眼。“你的更多,要属于我。”你的一切。常怀瑾的拇指已经松开了李瑜的唇,手掌轻轻摩挲他的脸,换上一幅温柔的语调询问他的意见,“你愿意吗?”李瑜觉得全世界都只剩下这个试衣间里的自己和常怀瑾了,就像那个冬夜的吻一样,他痴痴地看着这位英俊的权主,他此时此地愿意为他献上心脏,何况答应一个如此动人的邀请。“我愿意,主人。”李瑜回答他,攀上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他。由李瑜主导的吻有种奇妙的缠绵,软舌的推揽像一声声绵长的低语,永不消息,漫长得似乎要将两个彼此迥异的人融为一体。常怀瑾不知道,他在这个吻里已经得到了李瑜一瞬间的全部。第20章“到这里就可以了,先生。”李瑜小心地说。常怀瑾挑了下眉,还是听他的单手将车泊在了路口,这里离长泽大学的正门还有一段距离,临八点了来往的人并不多,他语义不明,“嫌我呢。”“不是的,”李瑜忙道,低了低头,“您送我,我很高兴……但被认识的同学看到了,还是容易误会。”“喔。”常怀瑾不看他,“您生气了吗?”李瑜悄悄看了眼自己的主人,“那,那麻烦您,送我去门口吧……”“把我当司机使唤?厉害了啊,李瑜。”李瑜有些焦急,其实他也明知常怀瑾是在戏弄他,但还是很容易地入了套,快三十的人装小孩儿任性,那似乎是一件十分需要他配合的事,并且夹杂着微妙的甜蜜。“那先生,要我怎样呢?”李瑜小声问他,抬着眼睛看男人俊朗的脸,他脖子间还缠着和自己一样的围巾,李瑜于是很容易放松了细微的紧张,他好高兴,那围巾似乎能让他有恃无恐起来。常怀瑾不回话,只侧头看了眼李瑜,小孩上挑着眼尾眼巴巴看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他今天的确太辛苦,常怀瑾还挺想试试车震的。李瑜胆子比以往大了些,没有得到回复也不似以往轻易悬起一颗心,常怀瑾总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要把自己赶下车,他于是很轻地笑了一下,透露着能继续坐在他身侧的满足,他想他们的关系比起以往要坚固许多,常怀瑾将每分每秒成为自己的主宰,那真是难以超越的亲密,似乎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到安全和满足的关系了。于是他朝常怀瑾小小地笑了一下,抿着嘴,然后撑着座椅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软的嘴唇离开时还发出了一声不难听清的“啵”。“可以了吗?先生。”李瑜退回到座位上后还是有些羞怯,脸泛着淡淡的粉,缩到深灰色的围巾里躲避着,眼睛却还要眨巴着等常怀瑾的答案。常怀瑾笑出一声气音,然后凑到李瑜脸侧问他,“叫我什么?”“唔……”耳边热气让他瑟缩了一下,李瑜脸更红了,小声回答他,“主、主人。”常怀瑾说乖,手又伸到了李瑜的打底衫下面,轻轻抚着他的腰侧,害对方喉间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常怀瑾比李瑜本人还要了解这副身体,他又去舔他的耳垂,极轻的,似乎害怕把软糕舔出皱褶,却让自己的呼吸显得更加明显了,李瑜最怕这点。他在他怀里用手撑着常怀瑾的胸膛,要推不推地拒绝着。等感觉到李瑜明显的硬挺,常怀瑾才倏地回到了座位上,李瑜才涌上情欲的眼睛懵懂地看着他,似乎还带了些控诉,常怀瑾觉得小孩气性大了,只笑了下,“这是惩罚,去学校吧。”“是,主人。”李瑜闷闷地答道,眼睛悄悄看了眼常怀瑾,确认对方的确没有继续做下去的念头才开了车门。冷风把方才的情潮吹的一丝不剩,他快速关了门,担心风灌进车里,站到人行道上和夜色下银灰跑车的黑面防窥玻璃彼此伫立,真冷清啊,常怀瑾只与他隔了扇窗,他却很容易地产生了沮丧。李瑜不知道常怀瑾有没有在看他,但还是微垂着眼很认真地朝车窗说,“主人,路上小心。”李瑜预备转身,就听到车窗缓缓降落的温柔声响,常怀瑾黑沉沉的眼看着他,带着让李瑜马上能燃起热度抵抗寒冬的微笑,“周二见。”他说。-李瑜刚冲进寝室就被陈鑫问,“吃晚饭了——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吃过了……”李瑜双手拍了拍脸,“风吹的吧。”“那你赶紧暖暖,别感冒了。”“嗯,好。”李瑜于是进了洗漱间,用的却是冷水,捧了一捧往脸上扑,愣了会儿神,又扑了一遍。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得到常怀瑾的回复后就扭头走人,似乎还颇有气势,躲灾星似的往学校赶,真是……真是……他生气了吗?李瑜把手快速在身上擦干拿出手机解了锁,没有消息,那主动认个错吧……说什么呢?说主人,对不起,我不该走这么快。还是说,主人,对不起,我不该……不该一声不吭不回您的话?李瑜冰冷的手指在键盘上来来回回地按,最后只敲了句,主人,对不起。似乎只是太尴尬的一次举动,在社交规则上应该由双方共同而又默契地忘记,李瑜一回想又重新红了脸,也不知道这句道歉是不是太多余。他只是太害羞了而已,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砸晕了而已。常怀瑾有在看他,李瑜盯着水池里打着旋流走的水,就像他晕乎乎的脑袋,不断盘桓着常怀瑾的笑,常怀瑾有在自己下车后看自己,他看懂自己说的话了吗?无论如何,他是看着自己的,他还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