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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腾的怒火。韩全林松开手,把墨桥生摔回凳上,“晋越公有何指教!”程千叶侧过身,挡在他和墨桥生之间,向着华宇直一拱手,直言来意:“这个奴隶,伺候过我一夜,我对他甚是满意,不知道华公可否割爱,将他转让于我?”韩全林冷哼一声,“公子羽,你不要太不晓事。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这个奴隶,华公已答应任由我处置。你是要同老夫抢人吗?便是你的父亲,在老夫面前也不至于如此无礼。”程千叶感到身后有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裤脚,轻轻摇了摇。程千叶侧头一看,墨桥生那双清澈的眼眸流露着乞求之色,紧张的凝望着自己。她和这个年轻的奴隶,虽然接触的不多。但她知道这是一个克己内敛,寡言少语,不擅长表达自己情绪之人。程千叶的印象中,几乎没有听到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见过他流露过过于明显的情绪。此刻,尽管他身上蒸腾着浓烈的代表着害怕和恐惧的深黑色。但他也最多轻轻摇一摇自己的衣物,表示请求。“要说起先来后到,我先收用过他,算起来是我先来。”程千叶稳下心神,拿出商业谈判的态度,跳开韩全林,直接对着墨桥生的主人华宇直说话。华宇直打起哈哈,“两位贤弟,不值得为一个下贱的奴隶争风。吾帐中什么样风格的美人和栾宠都有。切莫伤了和气。”第9章“听闻华公除了喜欢美人,更好宝马。”程千叶笑着说,她一招手,让随从牵过那匹黄骠马,“此驹名黄骠,能日行千里。都说宝马当赠英雄,我观此马,也只有华公这等英雄人物能与之相配。若华公将此奴割爱。在下便将此马赠与华公以为谢。”萧绣大惊,他看了一眼墨桥生,对程千叶低声道:“主公不可,此马乃是老侯爷所留,岂可随意赠与他人,只为更换一个奴隶。此举恐寒了那些老将们的心。”程千叶看了一眼墨桥生。“没事,人比马重要。”程千叶随口应付了一句,她没时间和这些三观不一致的古代人慢慢解释。华宇直见那黄骠马,神俊非常,嘶喊咆哮之间,有腾空入海之态,心中大喜。搓着手道:“如此神驹,岂敢用一残奴换之。”他一拍手,行辕中走出两行排列整齐的队列。左边一列是形态各异的美男子,右边一列站着颜色姝艳的美娇娘。他们或妖娆,或清隽,个个养得是冰肌玉肤,体态柔美。华宇直指着墨桥生道:“这个奴隶,我一时盛怒之下,没交代留手。观他之态,已是半残之人,贤弟取之无用。老夫这里有众多品貌上佳,才艺双绝的美人和栾宠,贤弟大可从中另择一二。”程千叶正要说话,瞥见看见墨桥生从长凳上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他双臂颤抖,牙关紧咬,勉力撑起上身,似乎想证明自己并非半残之人。但终究无力维续,又倒回血泊中去。他趴在淌血的木椅上,散乱长发,口中不停喘息,紧闭双眼,充满悲观之意。“行了,行了。”程千叶实在不忍心,在他头上轻轻摸了一下,安慰他那颗忽上忽下的惶恐之心,“我只要这个奴隶。”她冲着韩全林拱了拱手:“在下真的十分喜爱此人,还请韩公不同我计较,割爱于我。”韩全林看华宇直都同意了,只好就坡下驴,含恨点头。程千叶当即同华宇直写了一份奴隶转卖的契结文书。一挥手让随从连人带椅一起抬走。抬着一个血淋淋的奴隶,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程千叶火急火燎地往回走。她知道这件事不出多时就会传遍全城,成为她“荒yin无道”的佐证。给晋越公多添一笔,用父王留下来的良驹换“美人”的光辉事迹。也许张馥那些人会更加的看不起她。但那又怎么样呢?她此刻没心情管这些人,这些事。那长椅上一路往下滴的粘稠鲜血,一滴滴就像敲打在她心上一样难受。她一路挨着长椅走,不时的摸一摸那个极度不安的后脑勺,轻声安慰道:“忍一忍,回去就有医生了。”走到行辕门口,正巧遇到张馥。张馥那万年不变的面具脸,看到他们这奇怪的队伍,都忍不住裂开了一道缝隙。程千叶没有搭理他,拱一拱手,从他身边穿过,径直奔卧房去了。到了室内,程千叶指挥侍从小心地把墨桥生移到床上,招来军医为他疗伤。年迈的军中圣手,一面处理着那些狰狞的伤口,一面皱着眉头啧啧叹息。墨桥生紧抿着嘴,额上爆出青筋,强忍着一声不吭。然而大滴大滴落下来的冷汗却骗不了人,昭示着这副身躯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也太疼了。”程千叶看着那些一块块换下来的血帕子,实在不忍心,“就没有什么能够止痛的药物吗?”“麻沸散倒是有止痛的功效,”那老军医回复,“不过此药精贵,不是一个奴隶有资格能用的。”“你!”程千叶差点给气笑了,“来,大夫。我和你再重复一遍,用最好的药,不管是贵人用的,还是奴隶用的,只用最好最有效的。清楚了吗?”老军医惶恐应承。不多时,便有仆役端着新煎好的麻沸散过来。程千叶心疼墨桥生伤重,亲自坐在床头给他喂药。墨桥生勉力抬起头,偏出床沿一点,一言不发,默默就着汤勺喝药。程千叶看着他身上那一片漂亮的海蓝色,慢慢泛出一道金边,逐渐的就坚固,显眼,明晃晃起来。代表着坚贞忠诚之意的金色。这样就对我效忠了啊?程千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只是给他喂了个药而已。这个小可怜,可能从来就没有什么人对他好过。嘴上却一声不吭的,要不是能看见颜色,我还不知道呢。她叠了两个枕头,轻轻把墨桥生的额头搁在上面。找了根中空的玉管,一头放进药碗中,一头让墨桥生含在口中。“来,这样吸着喝比较不累。”墨桥生垂着头,眉眼隐没在头发的阴影中,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和含着吸管的薄唇。程千叶静静的为他托着药碗,看着那褐色的药汁慢慢少下去。突然一滴透亮的水滴,啪嗒一下,滴入了药汁中。紧接着又是一滴。程千叶愣了一下,抬头看见墨桥生那毫无血色的薄唇,轻轻抖动着,晶莹剔透的泪水至他脸颊滑落下来,滚进碗中。“怎么哭了呢?”程千叶摸摸他的脑袋,“很疼吗?别哭了,喝了药就会好点。”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