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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7.11)同人续写

    2021年8月6日

    17.11

    蓉阿姨只觉得下体一凉,忍不住又发出惊呼声:「这位兄弟,你先不要动粗,我有话说。」

    我停住手看着她:「有什么话等我办完事再说不行吗?」

    「不行呀,那样就来不及了。」

    「好,你说吧。」

    我直起身。

    「我今天不太方便……大姨妈来了。」

    她硬着头皮说。

    「少骗我了,你都没有垫卫生巾。」

    「今天才刚来……还没来得及垫卫生巾。」

    「是吗?那可真巧,我的大姨父也来了,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儿,这可真是天作之合。」

    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蕾丝文胸也扯掉了,两个硕大的奶球马上一跳一跳地弹了出来,她吓得又叫了一声。

    「这位兄弟,别这么野蛮好不好?这样吧,我答应跟你性交,但是这里的气氛不太好,一会儿咱俩出去找个地方喝点酒,等喝完酒了我换上一套情趣内衣,好好陪你开心一下,怎么样?」

    蓉阿姨实在没办法,只好换上了一副商量的口吻。

    「好呀,咱们说定了一会儿去喝酒,你可不要变卦。」

    「那现在能把我放开吗?」

    蓉阿姨试探性地问。

    「放开你?可以呀,等性交大赛结束了就把你放开。」

    我坏笑着说。

    「你——」

    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我不再废话,俯下身就在她的巨乳上狂舔起来,这一对美乳对我充满了杀伤力,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洗澡时就惊为极品,每次吃她的豆腐时都要大肆蹂躏一番,只是今天不敢爱抚太久,生怕她熟悉我的亲热习惯,万一被她认出来就不好办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豪乳后,我又把目光转向小腹下的鲜红美鲍,只见在洁白光润的双腿间,浓密油亮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神秘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红色yinchun如天然屏障守卫着深邃的蜜道口,晶亮的爱液正将洞口浸润得湿意潺潺。

    话说她的rouxue真是饱满丰盈,很值得大舔一番,但是那里抹了很多「花痒」

    药液,我害怕舔完之后把瘙痒症传染给自己,如果自己的舌头和口腔也痒起来,到时该怎么自救呢?难道自己给自己koujiao吗?然后再把jingye射到自己的嘴里?这个可怕的预感让我不敢去舔xiaoxue,只能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几眼,转而挺起越发膨胀的jiba,准备攻占眼前这具焦躁不安的美rou。

    是了,她的yinchun已经磨得通红,蜜道内想必已经奇痒难抵,此时正需要我的雨露灌溉。

    我刚要把jiba往前推送,蓉阿姨突然抬起膝盖猛顶向我的裆部,这一下又快又狠,幸亏我也学过这一招,加上她的脚被拴住了使不上劲,我迅速捏住她的脚脖子化解了这凶狠的一击。

    没想到岳母还有这么一手,看来她还是不甘心任人宰割。

    「美女jiejie,看来你有点等不及了,别着急,我马上就把棍子插进来给你解痒。」

    我笑着把guitou送到了两片yinchun之间。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蓉阿姨眼见沦陷在即,绝望地喊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呢?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皱着眉头问。

    「如果非要我参加这个性交大赛……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男人?」

    她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嫣红。

    「你什么意思?」

    「我想跟另外一个男人性交……」

    「另外一个男人?是谁?」

    「就是前两次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

    她的声音变得很低。

    「哦,你说的是你的儿子吧?」

    「对的,就是他。」

    「为什么要找他来?你不是不同意跟自己的儿子性交吗?」

    「我的确是不同意,但如果非要选一个人跟我zuoai,我还是选他吧。」

    她低下头,显得很难为情。

    「你的意思就是看不上我了?」

    「我不是说你不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嘛,我和他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如果性交无法避免的话,麻烦你帮帮忙,我不想和外人做那种事,只想跟他做……」

    蓉阿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蛋越发红了。

    「这属于luanlun,你能接受吗?」

    「我知道这不合适,但现在除了接受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你喜欢他吗?」

    我忽然问道。

    「嗯。」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

    「你爱他吗?」

    我继续追问。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只有知道真正的答桉才能帮你去安排呀。」

    「是的……我爱他。」

    她极不情愿地回答道。

    「你不怕你儿子的女朋友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当然害怕……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爱他……」

    她的这番表白听得我心花怒放,看来身处最危险的时候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可惜这个时候说

    也没有用了,我必须将这个恶人扮演到底。

    「那好吧,我去帮你问一下他来没来……」

    我故意说得很诚恳,好像已经同意了她的要求,蓉阿姨紧绷的皮肤渐渐松弛下来。

    趁着她放松警惕的工夫,我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挺,硕大guntang的guitou和一小段jiba一下子插进湿润的xiaoxue中,蓉阿姨蓦地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惨叫:「啊——」

    我之所以没有插得更深是因为她的xiaoxue太窄了,jiba被卡在一个类似瓶颈的地方无法再深入,可即便如此她依然疼得五官都移了位,我从未见过她有如此难受的表情,就是上次在她家里强插也没见她这么痛苦。

    我只好停住身子不动,蓉阿姨缓了好一阵才挣扎着说:「我快要疼死了……你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往里插?「「我之前已经打招呼了,说要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可是……刚才不是说好了换我儿子来吗?」

    「他还没有来,而且就算他赶到也来不及了,你还是跟我性交吧。」

    「你骗我……」

    她疼得不住晃着头。

    「我没有骗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说要跟你性交了。」

    「你们为什么不按照上次的组合来?头两次不都是我和我的儿子吗?」

    「就是因为他头两次独占着你,兄弟们都妒忌坏了,大家都想跟你上床,这次我也是通过选拔赛才获得机会的。美女jiejie,你不如就跟我性交吧,其实我也挺不错的。」

    「不行,我要等我的儿子来……」

    「万一他去找了别的女人怎么办?」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里插了一点,感觉阻力更大了,这次只勉强插入了一小段roubang。

    「你怎么还往里插?」

    她再次惨叫了一声,「快点……拔出去……」

    「算了吧美女,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让我往外拔?」

    我慢慢活动着jiba,guitou被逐渐增多的爱液浸得越来越湿润。

    等到她渐渐适应以后,我猛地一发力,把roubang的一半都插了进去,这一番突进令我都感觉到了痛意,蓉阿姨不出意料地又惨叫了一声:「疼——」

    「疼就对了,你有多久没碰男人了?你的下面怎么那么紧?」

    我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看来蓉阿姨也挺可怜的,好多年没与男人欢好了,第一次破戒遇到的就是我这样的大粗棒,她的蜜道也不知为何那么窄,勒得我的jiba生疼,再往里前进一点都十分艰难。

    不过路途再艰苦也要向前走,我又酝酿了一阵后,再次缓缓向里推进,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这次我没有一蹴而就,采用的是迂回包抄的战略,虽然前进较慢,但是一直在向里推进,蓉阿姨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估计她生孩子时的痛苦也就大抵如此了。

    可是疼归疼,叫归叫,jiba的插入却不能停,我咬紧牙关冲破一道道狭窄的关隘,终于把整根roubang都插了进去,随着jiba根部与耻丘的完美贴合,我忍不住兴奋地嚎叫了一声,完全盖过了她绝望的惨叫声。

    此时蓉阿姨红嫩的xiaoxue被撑成一个圆形,她红红的嘴唇也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

    我的天哪,这实在是一个伟大的时刻,不管过程如何艰难,我终于和蓉阿姨完成了性器官上的完美结合,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我的岳母,也成为我的女人了。

    回想起勾引她的这一路真是费尽了心思,从海边救援时的xue口徘徊到她家里的几乎插入,每次都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还被她一脚踢成了阳具不举,所幸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坏,总算利用这次「猎豹」

    行动占有了这具美艳的胴体。

    我低头看着她惨兮兮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美了,真想跟她来一番深吻,但是又怕她咬我的舌头,这个幸福的时刻可千万不能得意忘形。

    蓉阿姨这个时候好像不会别的词语,翻过来调过去就是「好疼」、「太深」

    这两句话,也许是我插到了她蜜道深处未被探究的领域,那种不适感让她觉得无比心慌,无比恐惧。

    可是我早就想侵犯她了,一直未能得手,多亏章鱼哥给我来了记神助攻,别说她的阴部抹了「花痒」

    药,就是里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插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蓉阿姨终于发出了溺水般的呻吟声:「你是人还是牲口?你想要疼死我吗?」

    「美女jiejie你别装了,刚才你在床上扭来扭去,我就知道你已经yuhuo焚身了,我帮你退退火吧。」

    「畜生,我的下面快要裂开了……」

    我反问道:「你是处女吗?」

    「不是。」

    「那你的阴部为什么像处女一样紧?」

    「你是混蛋。」

    蓉阿姨最痛苦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在执行任务,因为她扮演的是个陪酒女子,所以不能表现得太正经,也不能太放荡。

    「既然不是处女,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各取所需嘛。」

    「快,你现在拔出去还来得及。」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都已经插进来了,

    法律上已经算强jian了,拔出去又有个鸟用?干脆插个痛快算了。」

    「你别得意,小心我儿子来了打死你,他的拳头你们可是见识过的。」

    她恨恨地说。

    「好吧,趁他来之前赶快完成比赛。」

    说完我就把jiba拔出来再缓缓插进去,还是跟刚才一样费劲,蓉阿姨再次发出破瓜一般的哀鸣声,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栗着。

    此时我也管不了那许多了,自己跟蓉阿姨在这儿耗了半天,别人可能已经射好几次精了,无论如何不能再磨蹭了。

    我扶着她两条丰满结实的美腿,jiba如疏通下水道一般对着蜜xue深抽狠刺,直把她插得「啊啊」

    乱叫。

    原以为她久旷之后的身子会极度敏感,哪知道传入耳中的都是各种哀叫声,我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都没见她适应过来,我们俩之间不像是男女交媾,倒像是在暴力强jian。

    我情不自禁捏住乳球上圆滚的桃红说:「美女jiejie,你怎么叫得这么凄惨?」

    「我真的很疼……你的那个东西太大了……放过我吧……」

    「zuoai都是这样,一开始感觉很疼,后来就会越来越舒服,你再坚持一会儿吧。」

    「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我下面疼得要命……」

    蓉阿姨哀求道。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放低姿态的模样,这让我觉得更刺激了,话说一边zuoai一边欣赏警察岳母讨饶的情景简直百年不遇,不管她如何示弱我都不会心软的。

    我不但没有降速,反而比刚才抽插得更大力了。

    「啊……你怎么越来越使劲了……」

    她疼得冷汗直冒,那种极致的痛苦似乎从xiaoxue一直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

    「再忍一会儿吧,就快要舒服了。」

    我嘴里安慰着她,下身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停,快速抽送的jiba像一个手术刀一样精确梳理着蜜xue,插得她死去活来,看起来我不像是跟她zuoai,倒像是在给她做人体解剖。

    「不行……忍不下去了……快点帮我叫医生吧……下面可能真的裂开了……」

    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我粗壮的「手术刀」

    割成两半了。

    「没事的jiejie,等做完以后我给你涂点胶水把裂开的地方粘上,你就不会痛了。」

    「畜生……你没有人性……」

    她痛得不住摇晃着被缚的玉臂。

    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太久没zuoai了,蓉阿姨的阴部反馈机能反应得特别慢,分泌出的爱液远不如mama的多,而且抽插一会儿就干了,我只能涂一些唾液在roubang上增加润滑性。

    很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拴住不能自由舞动,也不能搂着我,总感觉缺少一点乐趣,但是我又不敢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眼前的岳母痛得双峰乱颤,我却没法儿停下来。

    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就算她很疼也要坚持做下去,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既然插一次算强jian,插一百次也算,那还不如多插几次,一定要插得她记住我的销魂大rou棍,永远也忘不了我。

    「唔……不要啊……好疼……住手……这样不行的啊……」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的rou体不停扭动着,此时的我已经yuhuo焚身,失去了理智,在我脑海中,她已不再是我的岳母,而是一个可供我任意发泄的尤物,摧残强暴她就是当下唯一的选择。

    蓉阿姨咬着牙忍受着强烈的痛感,每次我粗壮坚硬的roubang紧贴着阴阜拨开娇嫩的yinchun,满满地撑开细小的rou缝用力插入,下体都会发出「扑哧、扑哧」

    的声响,那蜜洞口的嫩rou不断发出弹力回收,进而紧箍住硕大guitou,使roubang更紧凑地贴挤蜜rou。

    这种rou贴rou的紧致感简直让人发狂,我飞速地摆动着腰部,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钻探工一样挥动着冲击棒,在她的蜜xue深洞中不断深入和搅拌,我们俩的zuoai充满了征服主义和探索主义精神,她rouxue里的每一个角落对我来说都是崭新的所在。

    随着两个人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产生的电火花迅速燃烧蔓延,无力反击的蓉阿姨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我挤压和摩擦着,两个乳球被压成扁平状,她曲线优美的玉背僵直成美丽的弓形,痛苦无力的娇喘从嘴边不断流泻而出:「混蛋……你这是要我的命……快点住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眼看她的身体要瘫软下去,我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挺动,刚刚插入的roubang又马上抽出,然后再重新插入,不间歇的抽送使紧窄的蜜洞被撑满贯通,深入蜜洞的roubang挤压着四周的rou壁,配合着粗壮硬胀的棒身将紧包的rou壁扩张到极限,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撕开了,rou体分割般的痛苦吞噬着她的身心,也许这就是最大的酷刑。

    「混蛋……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

    她再一次呼喊道。

    「听到了。你又要干什么?」

    「我想退出这个比赛,行不行?」

    「你说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

    我心里暗笑了一声: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下面的伤口又扩大了……我想去看医生……」

    「医生也忙着zuoai呢,现在没时间。」

    「啊?」

    她绝望地喊了一声。

    我哼了一下,继续把jiba高高提起,重重插入,而且每次都整根贯入,guitou牢牢顶在zigong的颈口上,蓉阿姨焦躁不安的花蕊被我戳得乱七八糟,她这时的体会是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她真恨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此发达,如果能麻木不仁就好了。

    不得不说我的jiba开疆拓土的能力真的很强,那么窄的蜜道在我的强力猛攻之下终于渐渐变宽,jiba的活动空间明显增大了,我的抽插顺畅了许多,虽然她依然觉得很疼,但已不如最初的时候喊得那样撕心裂肺了。

    看到她的喊声渐弱,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我巨大roubang的攻击下,任何贞洁烈女都会无法抵挡的。

    我低下身子,大腿与她细致嫩滑的美腿肌肤摩擦着,眼前晃动的是她洁白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高耸的傲人乳峰,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诱人。

    闻着她娇躯清新的香味,感受着圆翘的屁股,我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高耸的豪乳,指尖在rutou上转动,她的乳尖充分翘起,尖尖的yingying的像是要挤出奶液。

    随着roubang抵在花心上来回搅动,不知是因为生理本能还是真的产生了快感,她xiaoxue内的爱液终于泛滥起来,每次当jiba拉出到外面时,都会在棒身上划出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guitou下的小沟连到roubang根部,而当jiba深插入内时,yin水就会「吱唧」

    一声喷洒出外,黏在我一晃一晃的两颗睾丸上。

    就在这快乐似神仙的时候,蓉阿姨竟然又恳求我说:「这位兄弟……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美女jiejie,你到底有多少事呀?能不能一次说完?」

    「你……能不能戴上避孕套?」

    「不行,我不想戴。」

    我干脆地回答道。

    「求求你了,还是戴上吧,这样安全一点。」

    「我不喜欢戴那个东西,不舒服。」

    我抱着她的腰连续深插了几下。

    「啊……好疼……求求你了,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把套子戴上吧……」

    「人道主义?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吗?」

    「你……」

    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很是得意,心中暗想:您真会开玩笑,戴上避孕套还怎么内射?「那……你一会儿能射到外面吗?」

    蓉阿姨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好吧,我尽力。」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其实从手脚被拴上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见她没咒念了,我继续抱着她的香艳胴体猛烈抽送着,两个人的肌肤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

    的声音,那一双高耸鼓胀的巨乳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而颤动,干到兴起时,高高翘起的rutou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经过我不断的折腾,蓉阿姨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在她小麦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油亮油亮的,夹杂着妇人兰花草般的体香,使我完全失去理性,像一只饿狼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绮丽的胴体上,体会着她不堪重负时的喘息声。

    她无力反抗我的疯狂压迫,四肢徒劳地挣扎着,丰硕的臀部把床单揉出一片褶皱,有时她下体的扭动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偶尔居然还向上挺动两下,可能是我压迫得她太狠了。

    能这样零距离地跟她rou欲纠缠真是一件极乐爽事,我口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嚎叫声,怒涨的roubang狠狠冲击着紧窄的玉门,汗水不住地往外流,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对于她的默默忍受我兴奋无比,一次次将jiba狂顶在花心深处,roubang上不断传来蜜xue紧握揉动的快感,让人飘飘欲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口中几乎没有什么叫床声,只有当我压得她无法承受时才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所以我每次都竭力压迫她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她压散架了。

    能欣赏蓉阿姨的玉体在我身下挣扎扭动实在是一件乐事,特别是那一对性感的高耸豪乳给了我无穷的刺激,简直是人间美景。

    我越插越起劲,雄壮的jiba在玉门里一顶再顶,带出的蜜汁沾满了整根roubang,连睾丸袋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guitou、黝黑的roubang、雪白的丰臀以及黑密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幅对比鲜明的交合画面。

    俗话说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她的蜜道那么紧窄,每一下抽插都要花很大的气力,只要roubang一退出,蜜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空隙,几乎没留下多少活动的空间。

    幸好xiaoxue里还能分泌一些浆汁,在爱液的滋润下我的roubang如虎添翼,力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退到蜜道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

    这真是不入rouxue,焉得乐子。

    在我的疯狂刺入之下,每一次抽插都牵动着蓉阿姨的心弦,她哪里经受得了这

    种人事,又不懂招架,完全忘记了被强迫的事实,只是皱眉发出无奈的喘息,看她蹙额无助的样子真是觉得好性感,两个人的rou体交欢进行到这个程度,终于有了一点琴瑟和鸣的味道。

    我的抽插愈来愈快,不顾一切地捣着她的花心蜜xue,她有点忍不住了,再次发出了不堪忍受的求饶声:「这位兄弟……能不能轻一点……你压得我好疼……」

    「jiejie你不懂,力度轻了就不舒服了。」

    「可是,我真的很疼……」

    「没事儿,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她的诉苦并没有让我停止前进的脚步,我在她的惨叫声中把憋在身体的能量全都释放出去,roubang达到闪电抽送的程度,把xue口的rou片磨得通红,她的红唇张得大大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连呼吸也要停止了。

    在我一波快似一波的攻击下,蓉阿姨终于招架不住了,她的胴体突然痉挛似地一阵乱抖,xiaoxue里的爱液像决了堤似的洪水一样奔流而出,本就狭窄的蜜道越发缩紧,内壁上的嫩rou紧紧抓住roubang,花心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guitou就吮吸起来,爽得我连打几个冷战,周围的一切彷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guitou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

    我知道自己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连忙用力顶住蓉阿姨的zigong颈,不再抽出,只是左右研磨,她察觉到我的guitou突然变得又烫又大,jiba也出现了不规则的跳跃,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忍不住狂呼一声:「不!快点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

    身子也随之乱动起来。

    其实她搞错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射在外面,至少头几炮我是要射在里面的。

    面对她的挣扎,我抓住她的豪乳说:「你别乱动,我只是先演习一下。」

    她惊恐万分地回应道:「你演习什么?」

    「演习一下你在这种紧急状态下的应急反应。」

    「为什么要演习这个?」

    「这样下回你跟儿子zuoai的时候就知道该怎样反应了。」

    「可是……我觉得不对劲……你好像快要射了……」

    「没有,还早呢,你太久没zuoai了,你的反应已经不准确了。」

    我哄骗她说。

    「是这样吗?」

    她有点疑惑,还有点不解。

    我一看不能再逗留了,还是速战速决要紧,等她醒过神就没有意外感了,当下深吸一口气,再次猛插了几十下,guitou上的麻痒感突然无限扩大,一股电流一下子传到jiba根部,我哼了一声,猛地把guitou顶到蜜xue的最深处,整个棒身变身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电烙铁。

    蓉阿姨凭着女性的直觉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再次惊呼起来:「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还在进行演习……」

    我被即将到来的快乐折磨得语无伦次了。

    「你是不是要射了?还是先拔出去休息一下吧。」

    她苦苦哀求道。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guitou突然抵在zigong口上抖了几下,马眼迅疾张开,guntang的热精如高压水枪般一股股喷发而出,尽数扫射在神圣而美妙的zigong里,灌溉着娇媚熟妇的心田。

    「啊——」

    蓉阿姨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一声哀叫,翻腾已久的快感瞬间爬到了山峰的顶端,那是自慰远远达不到的高度,她只觉得硕大的guitou在xue内不断地颤栗抖动,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来,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周蔓延扩散。

    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的意识逐渐模煳,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漂流和坠落……处于高潮之中的蓉阿姨艳若桃李,娇媚的粉面兀自带着nongnong的春意,口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体内发酵。

    我轻轻揉着她的两个乳球,想到终于把日思夜想的美艳岳母给上了,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地对我说:「把手拿开。」

    我吐了一下舌头,急忙把手从她的丰乳上撤开。

    「你刚才不是说演习吗?」

    「是的,的确是演习,只不过是实战演习。」

    「那你就是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刚才确实想拔出来了,但是你的下面太紧,我的阳具卡住了。」

    「你有种,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小钢炮。」

    她恨恨地说。

    「美女jiejie,别生气了,难道你刚才不觉得快乐吗?」

    我试着摸了一下她的香肩。

    「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蓉阿姨把头转到一边,她被巨大的痛悔击中,眼泪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把厚厚的布都抠破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