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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乔来酒吧找朋友,穿过舞池慌乱跑出来后,被人一撞,在昏暗里不慎跌坐进云昙的怀里。然后就被云昙认出,攥住了手腕,还有了那句顾念监督骆修在酒店房间里对了无数遍的台词:[你想摸哪]。顾念深呼吸。没错,反正在酒店房间里已经对过无数遍了,这次只是加上一点动作而已……不虚。前后最多十几秒的镜头……不虚不虚。骆修撩眼,似乎已经入了戏,声音低哑而慢条斯理:“顾小姐紧张么?”“怎么会,”顾念棒读,“完全不,不紧脏。”骆修:“?”顾念:“……”她这个一紧张就嘴瓢的毛病!导演那边喇叭响了:“顾念,骆修,准备好了吗?”——最后的倒计时来临,顾念大脑内所有理智思考能力彻底宣告罢工。骆修恰在此时回眸,朝顾念一笑:“顾小姐不必着急,你可以再适应一下。”“怎么适应。”“顾小姐想怎么适应。”“……”顾念木着脸低头。她的视线落在那人被黑色长裤裹着的修长、笔直且勾人的大腿上。顾念抬头,大脑空白,诚实得全凭本能:“那我…坐下适应?”沉默数秒。骆修轻挑起眉:“——?”作者有话要说: ·骆修:坐哪儿?顾念:……顾念:虽然我想坐宝贝鹅子大腿,但我还是个好mamaqwq第19章在骆修若有深意的目光罩上来前,顾念已经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样的虎狼之词。她本能抬手想捂嘴,但显然已经晚了——骆修抬眸望她,似笑非笑。被那没了镜片遮掩的眼神一撩,顾念却忍不住走了神——她家宝贝鹅子在演技方面绝对大有潜力!入魔后的云昙这样外表斯文败类、清冷疏离里又透出妖冶的类型,竟然也能被他演的越来越入骨三分了。“顾小姐刚刚说什么?”“?”神思恍惚回来,顾念想起自己的处境,她慢吞吞低眼,“我刚刚说话了吗?”“嗯,说了。”“那我自己太紧张,忘、忘了。”骆修了然点头,但并没有放过她:“我听顾小姐好像说,要坐下来适应?”顾念:“……”宝贝鹅子哪里都好,就是太单纯太直接了。mama明显是是口误你就不能装作没听到吗呜呜呜呜。顾念心虚地往边上飘了飘视线:“咳,对,我是想说……我能不能在沙发上坐一会儿,适应适应。”骆修:“当然可以。顾小姐既然想坐,那坐哪里都可以。”顾念:“?”这句“哪里都可以”好像被咬了重音,是她的错觉吗?顾念狐疑抬头。然后对上一张五官清冷但笑意温柔的美人脸。“……”顾念当场就被治愈成猫猫眼:宝贝鹅子这么乖,怎么可能话里藏话?一定是她的错觉。两人这边气氛“融洽”,拍摄区外的导演组却憋不住了。耿宏毓拎起喇叭:“要不我趁气氛好,先给你们俩开个房间,你们俩单独聊聊?”顾念:“……”毒舌是他们导演的通病吗。骆修征得顾念同意,给导演一个准备完毕的示意后,拍摄开始。灯光调整,背景音乐准备,群众演员就位。顾念以一个侧背影的角度,在昏暗的光线下进入镜头……半分钟后。“卡!”耿宏毓皱着眉看着监视器,沉默几秒后他敲了敲卷成卷的剧本,拿喇叭:“重来!”“……”“卡!再来一遍!”“…………”“卡!!那个醉汉,撞得用力一点!”“………………”“卡!!!”耿宏毓忍无可忍,暴躁地摔了剧本,咬牙切齿:“顾、念!”“?”场中为了扮成宗诗忆模样,垂着长发的顾念无辜回头:“耿导?”“你自己写的剧本你不清楚?是叫你摔进他怀里,不是飘进他怀里!你给我搞人工慢放呢?!”顾念茫然:“是摔啊。”“摔!要撞在一起那才叫摔!”耿宏毓两只大巴掌往前一拍,“啪!要这样才叫摔!”顾念:“……”似乎担心顾念还是做不到,耿宏毓扔下喇叭,干脆撸起袖子冲到了拍摄区内。他指着沙发上骆修撑起的长腿,对顾念凶着脸:“坐!”顾念:“?耿导这不合适……”“叫你坐你就坐!”顾念:“……”骆修靠在沙发里,左手拿着的那只洋酒杯里,冰球几乎化掉三分之一的体积了。他指尖一晃,冰球在液体里轻荡,碰出叮的一声轻响。顾念下意识望过去,对上骆修带笑的眼,深褐色的,很温柔,好像在对她说没关系一样。顾念心里一软。她轻吸了口气,走到骆修腿旁,撑着膝盖慢慢坐下去。戏外是夏,戏里也是夏,衣料实在薄得很,轻轻一贴,灼人似的热度就顺着感知末梢酥酥麻麻地漫上来。顾念背脊一绷,耿宏毓却黑了脸:“我刚刚隔着看就觉得不对——怎么着,骆修腿上是竖了一排刺,你坐不下啊??”顾念:“我坐了。”“你这姿势能叫坐吗?你这叫扎马步!”顾念:“……”“你起来!”耿宏毓气不过,干脆过来上了手。顾念刚起身,就见耿宏毓魔爪伸过来,小山似的摁着她肩膀就往骆修怀里怼:“要用力、摔下去这种坐!”顾念慌了:“等等等……”话没出口,伴着骆修闷哼了声,身影前倾,顾念实打实地、完完全全地被按进了骆修怀里。陌生的体温仿佛灼烫。两人身影同时微僵。“——”死寂一瞬。耿宏毓把人摁下去就有点心虚了。他这着急气儿一上来,手劲好像没收住,压得太狠。一个细细弱弱的小姑娘,可别叫他给摁坏了。耿宏毓连忙收手。顾念回身,几乎是在肩头小山移开的第一秒她就跳起来,焦急回身:“骆修先生你没事吧??”“…我没关系。”男人额前碎发垂下来几绺,贴在冷白的额角,眼睫敛下眸子里情绪。他薄唇微抿,但声音还是温和的。顾念握了握拳,低着头起身:“我知道错了导演,您别动手了,我自己来。”耿宏毓心虚地咳了声,转头回去:“下回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