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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轻盈的跳动着。我的胯部又是一紧,不敢多看,我连忙在她旁边蹲下,胡乱的把葱蒜从篮子里捞出来。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 放着一个鲜活的美人在身边,她又穿成这样子,眼珠子怎么肯听我的摆布。 笔直白皙的长腿就在我眼前移动。 移动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肤和肌rou的柔和运动,白中透亮的肤致让我简直不能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儿做完。 我的目光渐渐的朝上透过睡衣的下摆延伸进去,充满弹性的腿也跟随着视线延伸到里面的阴影当中,我几乎忍不住想看清楚这双漂亮长腿的结合部位又是一种什么样的鲜嫩活跃。 淡淡的体香倔强地从油烟味道里冲出来直接的贯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这味道就是处子的体香吗?我差不多已经淡忘了。英子那会儿的身体是不是也散发过这种若有若无的诱人气息呢?我记不清了。那双白嫩的双腿交汇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还是味道更加引人入胜。 我的jiba又胀了起来,好在我是蹲着的,因为是蹲着的就觉着那玩意儿更加的胀。 “许哥剥完了吗?” 丑丫头的声音脆生生的传过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我的窥视。 我连忙把剥好的递上去,她刚好回头。 “许哥做事情就是细致,几根葱蒜都剥得这么干净的。” 我嘿嘿一笑:“还有什么要做的。” “没有了,你就等着开饭吧。” 我“哦”了一声趁着她还在炒菜的功夫连忙站起来,有些狼狈的钻出厨房。 今天对我来讲是个机会,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好机会,在机会面前我不应该也不能够表现出任何失常,说什么我也是一只老鸟,曾经沧海,怎么可能连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也比不上?莫非我人未老心却已经老了?我拒绝这样的结论。 不可以。尤其是在丑丫头面前我更不能表现出我的无知与畏惧。在心理上我是能够压倒她的,也是必须要压倒她的,不然机会就会变成死地,没理由我会放过送上口的天鹅rou。现在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吃,从哪里吃和怎么吃的问题。 我想我之所以会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于兴奋,日子过的轻松人自然而然的就失去斗志,陡然之间面临一个小小的挑战就开始让我热血沸腾。 其实我没有理由这么兴奋,不就是一个处儿吗?我有什么好兴奋的,我是花了代价的。这样一想我马上迅速有效的从兴奋的情绪中恢复冷静,稍微的一思考我就马上理顺了关系,也摆正了位置。 丑丫头并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称呼我为许哥的时候总是带有一些讨好的成分。 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对于她而言,更多的时候有些表现的象一个长辈而多过其他因素。 适当的关心和适当的问候,我自问做的很到位。原来在她一开始进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做这些铺垫,至少从今天的表现上分析,她的短暂犹豫到最后可以坦然的面对我,那么从内心来讲她没有跟我见外,这是好事情,不见外那么我们就见见内吧。 这还不够,只有这么两条还不足以证明我确实可以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rou。对,我用了美rou这个词来形容我此刻对她的胃口。而我,我将自己幻化成披着羊皮的狼,已经虎视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性再好的狼也该扑出来了。 丑丫头在我们三人的屋檐下已经生活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足以让她对我们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觉。她的文化学历虽然都不够高,可是这并不防碍她成为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而情愫这种东西,更多的时候靠的不是学历而是直觉。 大多数的时间里她表现出来的是视而不见,但是我认为这不代表她真的能够做到视而不见。除非,她没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终于有所表现。 她展现出她对感情的不成熟,也展现出她的爆发,还不能算是爆发,现在的她象是已经开始并准备爆发的火山。 我不打算让她的爆发延迟或是推后,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该来的应早来。 不提我的胡思乱想,丑丫头已经做好了饭菜。 “哦,还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摆开的架势,看起来还不错,菜有四个,荤素各半,颜色还可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么样,一个简单的紫菜蛋花汤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上摆着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问。 丑丫头连酒都准备好了,她难道一早就有打算?内心深处有一份狐疑。 “不是啊。”我笑着指了指酒。 丑丫头笑起来。 “那天我看你们喝的,我想许哥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也喜欢喝上一杯。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 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不是经常喝酒的,那天是为了谁喝酒,是为了她吗? 反正我喝了一些,冯明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喝。我当时也只是喝了两小杯就作罢了,想不到她还记得住。 “你说了个‘也’字,你见过还有谁饭前也喜欢喝两杯的?是冯明吗?” “不是他,是我爸爸。” 丑丫头把筷子递给我,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才在对面坐下。 我挑了一个菜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嘛,不象这丫头说得难吃死了,只是口味稍微有点点咸而已,偏偏我喜欢清淡一点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想家了?”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才发现丑丫头看着我,表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我停下筷子。 “怎么不吃?”我忽然笑了笑,“很好吃 ,下酒不错。” 我这样一说,丑丫头醒悟到什么连忙站起来,把酒给我斟了一杯,她自己也斟了一小杯。 “哦,我还不知道你也会喝酒,我真是够粗心的。” 她摇摇头:“在家里有时候我爸爸喝酒,我也会稍稍的陪他喝一点。” 她说着一笑,露出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她又紧张。 我摇了摇头:“还是在自己家里吃的舒服。” 我说着目光有意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额角和鼻尖上挂着细碎的汗珠。 想必这顿饭让她费劲了心思。 丑丫头表情有些羞涩,她笑了笑。 “吃得舒服就全吃完,莫名其妙的叹气,我以为是菜炒得不好吃呢。” 粉白嫩透的小脸此刻笑容展开,比如花开。 “谢谢。”我举起酒杯。 丑丫头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着我。 “举起杯子啊,我要谢谢你给我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我还以为今天晚上又要吃盒饭了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丑丫头一笑也端起杯子。 “要谢也是我谢才对,如果不是许哥,我现在还没着落呢。谢谢许哥。” 端着酒杯的手伸过来。 手指如葱,细腻粉白。我第一次留意原来她的手这么好看,若是可以用它来……我赶忙先把这念头压下。 杯子轻轻一碰,我先干了一杯。好久没有喝酒,这口酒一落肚子立刻一股热流上来,还算舒服。 丑丫头也干了。 “什么着落不着落的。,你能喜欢许哥这里,许哥也高兴。说实话,我工作忙,也没有怎么顾得上照顾你。话说回来,就算不来我这儿,不是还有冯明嘛。” 我捻了一口菜,边吃边说。 丑丫头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满。 “怎么不吃呢?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不吃我可一个人都吃了。” “谁说我不吃?” “你和冯明吵架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菜,手里的筷子停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要是能吵架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装作不解。 “没什么。” 丑丫头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许哥,我再敬你一杯。” “又是为了什么?” 丑丫头一笑:“不为什么。” 这丫头,还跟我打哑谜。我笑着端起杯子。 两杯下肚,丑丫头的小脸上泛起红晕,粉嫩的脸蛋儿上好似抹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的水粉,透着水份和滋养,连细长的颈子上都上了一层清亮的水彩,我有一股想伸手去好好抚摩一番的冲动。 丑丫头看着我,眼神里荡漾着一层光泽,那目光有些大胆,我的心里登时急跳了几下。 “许哥,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听了可不许生我的气,好吗?” “看你说的,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的内心已经隐隐地感觉到她想问什么。 “那你先说不生气,我才敢问。” 她的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看着她的眼睛,我很诚恳地点点头。 “许哥你……你喜欢英子姐吗?” 这问题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气,虽然她表现的相当镇定,可是有些起伏过度的胸部出卖了她。 我有些迟疑,这迟疑让丑丫头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气了吗?我……我只是随便地问问,没……没什么意思的。” 看着她紧张不安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 我还是笑了笑,多少这笑容能让她不那么紧张,她不应该紧张,紧张也不应该是这种时候出现。 “我怎么会生气,如果每个人这样问我我就生气的话,我早该气死了。” “噢。”丑丫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我的话让丑丫头放下心来。 丑丫头这么紧张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会冲撞到我,我只能认为英子和冯明在某些场合的举止让丑丫头产生了疑问,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动作,何况是你呢? “还可以喝吗?可以的话来陪许哥再喝一杯。”我笑着端起杯子。 丑丫头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其实,你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的很好。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还喜欢英子,不过每一次这样问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另一个声音总是很明白的告诉我,我还是没有改变。” “那么英子姐还……还爱……爱着你吗?”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个问题刺痛了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是这段时间我心头一直萦绕的问题。这个丑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吗?还是真的是无心之过?现在是什么环境什么时候? 我并不是来回答这些问题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该看到的事情,那又能怎么样? 我已经想象好了今晚我会是狼,而对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么能伤得了狼?即便是长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儿。 “你觉得英子姐不爱我了吗?”我反问了一句。 丑丫头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应该还爱着你吧。”她冲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强。 “什么叫应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以为是猜谜!”我笑了起来。 “爱情它是个谜,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会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 丑丫头没有看我,目光游离,就象她现 在说的话,她困惑于自己的内心,我发现我刚才有些神经过敏。 “呵呵,很深奥的道理。” “我小时侯想当个作家,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瞎想瞎写,mama说你这么喜欢写这么喜欢编,去当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职业。” 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垂下:“许哥你笑话我。” “哦,是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自己罚自己一杯。” 我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丑丫头把我拦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这么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况这点酒算什么。”我挡开她伸过来的手,一口把酒干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丑丫头说着把面前的酒也一干而尽,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把头抬起的时候脸已经通红,肌肤也好象要滴出水来。 我放下酒杯看着她。 “其实爱一个人有些时候不用对方知道他是不是在爱着自己,只要心里有那份对对方的牵挂就可以了。” 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几分恍惚。 也许是有些不胜酒力,她把一只胳膊抬起来撑着下巴,宽松的领口被挤得张开,从我这里刚好能看到丑丫头露出来的大半个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连忙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论她做什么,做过了什么,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愿意,她会告诉我,也会告诉我为什么。如果她不愿意,我不可能去强求她。” 丑丫头听到这里忽然一笑:“包括爱吗?” “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爱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中间如果没有爱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存在,比如亲情,比如相互的需求和信任。我们彼此之间了解对方,因此,不管做什么,不管外界有什么样的影响,我们都能做到相互坦诚。所以我说爱它不是绝对的。” 丑丫头咯咯咯的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