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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为了报复赘夫竟被三洞齐开

    作者:corei5

    2021年10月17日

    彷佛撞了鬼一样,青青从来没有花过男人的钱。

    和任何人谈恋爱,她都倒贴。

    请她喝杯奶茶,她要还一顿烤鸭。请她去一次游乐园,她就还一次剧本杀。

    她可以欠人情,但不想欠人钱,特别是男人。

    哪怕别人买了贵重的礼物送她,她一定会用更贵重的还回去。

    或许是爲了满足自己独立女人的自尊心,或许要证明自己并不是爲了钱才谈

    恋爱。

    一直到结婚,青青都没有花过男人的钱。

    但在内心深处,她羡慕那些可以自由花男人钱的女人。

    一顿高级日料一两千,一次微整形小两万,那些女人花着男人的钱把自己变

    得高级、完美,然后带着这份塑造的精致又跃向下一个男人,实现阶梯越级,越

    爬越高。

    她倒不是想越爬越高,她只想让男人爲自己真正花一次钱。

    然而,婚后生活并没有实现她这个愿望,丈夫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在经济

    问题上尤其如此,养他自己都够呛,更何况养老婆。

    刚结婚的时候,他花青青的钱还小心翼翼,生怕被冠以吃软饭的名。

    随着时间流逝,他掌握了婚姻中逞强的窍门,变得无所畏惧,而现在,简直

    到了理所应当的地步。

    就好像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他不仅自以爲是地把自己放在了家长的位置,对青青的薪水有着「一家之主」的支配权,还幻想着怎么花她的年终奖,明年买个什么车,换个什么手机。

    他在「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这件事上做得极其到位。

    迟早有一天,青青默默心想,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又是一次吵架,青青憋了很多脏话。然后青青没有说出口。

    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骂来的东西不会长久。

    斤斤计较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

    她只是用手捂住脸,手掌的阴影盖着一双瞋目,说:「我很累。」

    「累就快去睡觉,别在这儿扯神伤气了,难得放假,休息好了,争取今年评

    个优秀,年终奖翻个倍。」

    青青是个聪明人,她不做无结果的争吵,不说太伤人的话。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她脑子里的轻蔑和戏谑:「还真是个窝囊废的男人啊…

    …」

    沙发上,青青微斜着眼睛,一双美目彷佛一滩死水,生活让她失去了生气。

    把自己压抑太久,青青越想打破那个魔咒「让男人爲自己花钱,狠狠宰男人

    一笔」。

    忽然,青青很想去做一次妓女。

    做妓女多轻松,多聪明,两腿一张,身子一躺,钱就从男人的荷包里哗哗流

    进自己的口袋。

    自己真是活得连妓女都不如。

    突然,一种想要去放纵的思想突然拉住了青青,她心里涌起一种放弃自我的

    坦荡。

    卖一回,就一回,只要自己能从臭男人身上搞到钱,那个魔咒必然会被打破

    ,那我也能成爲让男人掏钱的女人了。

    注册个新的手机号并不难,青青还给自己印了一迭小卡片,一切做的有模有

    样,彷佛是开干一番事业一般。

    她还放上了自己的一张的情趣写真照,当然,是以前老公拍的,那时候他们

    还有夫妻的激情。

    青青在自己的照片上写上了个艺名:波波。

    她算是正式出道了。

    在那个做了无数次思想斗争,才终于决定好了的下午,青青将卡片一张一张

    塞进了家附近的小旅馆的门缝。

    天快黑了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保证是照片上的人吗?」

    「嗯…」

    青青的声音细若蚊声。

    「多少钱?」

    「一次00,包夜1500。」

    这些都是青青早在心里想好的台词。

    「技术怎么样?」

    青青一下愣住了,结婚这么多年,每次都是例行公事,她早已经忘记了技术

    这个东西,由于没有参照物,她只好回到「技术不错」。

    这里的「不错」,不是指「比较好」,而是指不会出大错。

    男人呐,不就是要递个家伙进来吗,会有什么大错?不知道是不是青青那干

    净的声音有别样诱惑,男人沈默一阵,报了自己的房间号,表示着这单交易的成

    交。

    青青换上老公之前买的,只试过一次的情趣女仆装,又穿上黑丝,风姿绰约

    ,再裹上一件大风衣,提着女士小包,出门了。

    旅馆,男人打开门,门还上着铰链,依稀看出是一个矮胖的中年人。

    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圈,似乎还觉得满意,点点头,砰的一声关上门,

    然后听见金属锁链被取下,门再度打开,青青看见胖胖的中年人,刚说了一

    句「

    你好……」,就被拉进了房间。

    青青来到这个充满陌生男人气味的房间,床上的被子凌乱,旁边的桌上还有

    个纸杯插满了烟头。

    她却有种莫名的兴奋,或者说,是紧张和激动的彙合。

    他问道:「你做这个几年了?」

    爲了顺利拿下这个「客户」,显示自己有这个本事,青青撒了个谎话:「三

    年了」。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肥胖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背过身子说「行,你先去洗澡

    吧。」

    青青彷佛士兵得到了上司的指令一般,小心翼翼放下女士小包,规矩进了浴

    室。

    她踮着脚走进浴室,这种廉价的旅馆总让人感觉不太干净,但青青把自己每

    个细节都洗得格外仔细,那种努力得精神就像是在对待作业。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从男人口袋里掏钱,自己就不能有什么闪失,要精益求精

    ,确保完美,一举功成。

    当青青带着精致妆容从浴室出来,男人慵懒卧着,似乎在床上已等候多时,

    他不在意青青尚在滴水的头发,拍了拍床边的空余的位置,示意青青躺过去。

    由于胖子的体重,他在床上凹陷进去,而两边的空床位鼓起来。

    青青一抬脚,翘臀坐在床上,纤细的腰肢却自然滚向了他肥糯的身体,这带

    给她一种恶心。

    但这种恶心却能在此时带来一种快感,一种作贱自己的快感,中年胖子误以

    爲这是女人的主动,笑得咧开了嘴,朝青青伸手过来。

    自己终于能赚男人得钱了吧。

    青青心想,哪怕只有00块…她闭上了眼睛,心里已然默许了胖子的亲吻。

    一双有力的肥手抱住自己的头颅,然而,却没有想象中的肥唇油嘴凑上来。

    青青微微睁开迷惑的眼睛,见胖子低下头努努嘴,示意了自己的jiba。

    她懂了。

    自己现在是妓女,又不是和人偷情,没有资格接吻,只有资格吃jiba。

    一丝若有若无的自卑后,青青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她俯身下去,拨开胖子

    黑色微臭的丛林,檀口一张,便把臻首埋下去,在rou茎上耕种,吸熘吸熘。

    胖子似乎还觉不得意,一双按在青青头上的肥手再度使力,于是,她的脸就

    完全埋进了胖子下体了,只能发出「唔唔」的沈闷声音,像是人被捂在被子理说

    话。

    那双有力的肥手按到底,胖子噘嘴咬住牙,像是机械工攒劲拧上螺丝的最后

    一圈,使劲旋转肥胖的屁股,他摁住青青的头顶了好一会,好一会,全根没入,

    然后嘭地松开,青青的头像是弹簧一样瞬间从他的下体弹开,嘴上还连着一根长

    长的涎丝,晶莹银质,瞬地断了。

    胖子乐意偷笑了笑:「牙再收内里一点就好了」。

    青青迷离了眼神,腥红的脸颊,紧凑的呼吸,凌乱的头发有一点汗珠,一抹

    唾液和不知什么的体液弥漫嘴角,显得格外乱荡。

    胖子他的jiba像是一个鑽心的戳子,把她由嘴唇到胸脯顶了个透,鼻子里都

    还是sao味,脑袋嗡嗡的,青青有点委屈,从没有人这样对过她。

    但青青不能表现出来,她必须装作是个老手。

    胖子大字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示意青青上来。

    青青拿起小包里准备的避孕套,装作娴熟地用嘴撕开,用小嘴包成O型,一

    低头,红唇深套,胖子的jiba就戴上了套子。

    这一招她是跟av里学的。

    青青摸索着坐上了胖子的身上,像是骑着一个充满水的气球,jiba是气球末

    端拧成的橡皮茎,半软不硬,青青撑着腰肢耸动下体,让自己下体的rou壶尽力上

    下taonong,嫩rou和塑料套子摩擦发出噗噗的声音。

    陌生的jiba,陌生的体感,这让青青産生了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来到了另

    一个成人的平行世界。

    「嗯…」

    过了一会,胖子皱起了眉头,嘟哝说着:「哎,你动得不对啊。」

    青青停了,她愣住,这玩意不都是这样弄的吗?上上下下,九浅一深?

    「应该前后来扭,不是机械地上下动。」胖子说。

    「可上下插…不是更有摩擦力吗?」青青问。

    「前后扭,不仅有摩擦力,还有rou壁的包容感、挤压感。」

    青青惭愧低下头,像是工作出错,被领导当面指出来一样,她缓缓扭动屁股

    ,决定从头学习。

    她扶着胖子浑圆多毛的肚皮,努力前后扭动腰肢,让自己xiaoxue和陌生的jiba

    能尽力接触,每一寸嫩rou都按摩他的guitou。

    胖子满意地握住了青青的细腰,循序引导她的动作和节奏,那姿态彷佛在健

    身课指导女学员一样,享受又认真。

    汗水从青青的美背上滴下来,水滴顺着矫细的背部肌rou到了尾椎,到了屁眼

    ,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满是汗珠的女人,她累了,但她不能停,对象又不是自家的老公,是她必须

    取悦的顾客。

    胖子像是来了感觉,两只肥手抱住青青的雪肩,一个蛤蟆转身,把她压在了

    肥rou下面。

    浑身冲抖了一会,他试图吻她的红唇,她拒绝了。

    胖子不在意,他像检阅一样抬起青青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似是欣赏洁白的凋

    塑,他说:「来,把屁股抬高一点,我要弄你后面了。」

    青青一惊,应该没有这个环节吧?

    胖子皱起眉头疑问:「怎么?你是第一次做吗?00这价格都是前后双开的。」

    青青像是吃了苍蝇,说不出话来…自己不懂行,遭了道,难道只能认栽?其

    实报个500也行嘛,自己贪心反被贪心误啊…

    胖子却不给青青思考的时间,从床边摸出了一管润滑剂,挤了一大把在手上,

    往青青的屁眼抹去,一阵冰冰凉凉的刺激让她脑子触电,屁眼一阵紧缩,浑身绷

    紧了一半,嘴里发出一声娇喘,胖子笑道:「还挺紧实。」

    青青两眼失神望着天花板,自己要被开后庭了吗?青青不想,可怎么拒绝呢?退钱?不,不行,自己好不容易能挣男人的钱了,不能失败…

    踌躇间,胖子的jiba已经抵在了娇嫩屁眼门口,青青紧张地看着他,他稍有不

    满说道:「你绷这么紧,我怎么进去?你不会是第一次做妓女吧?」

    青青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彷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她翘起自己的雪臀,把屁眼

    微微张开,肌rou放松,女人那微红粉嫩的屁眼就像是玫瑰花苞一样绽放开来。

    痛,鑽心的疼痛。

    尽管胖子的jiba不大,却像是所有曾经被抛弃过的shit回来报複,这个

    本是只出不进的器官,迎来了生平第一次异物入侵。

    青青捂住了自己脸,银牙紧咬,眼角似有一滴泪水悄悄滑过,俏脸被痛忍得

    一阵红一阵白。

    胖子嘴角嘶嘶喘着气,翻着白眼,肥手揉捏着青青的细腰,噘嘴忍耐着什么

    ,然后抖动肥rou冲刺起来。

    在天花板晃动的几秒锺里,青青感觉自己是支离破碎了。

    魂魄已经飞出去,剩下白皙的rou体在花枝乱颤。

    胖子很快就射了,全部射进了青青的屁眼里,大概在他抹上润滑剂的时候就

    悄悄把套子摘了吧,青青那时没意识到,但现在,自己直肠内全是胖子恶心的精

    液。

    结束了。

    她像是完成了什么使命一般舒出一口气,胖子松开手,全身沈重地倒在她身

    边,肥手不耐烦地推了推她肩膀,嗯,她该去洗澡了。

    水撒在身上,哗啦啦。

    有些东西,好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特别是屁眼里的jingye,过一会又滑熘熘地渗出来几丝几滴。

    青青的脸被温水复盖,神情恍惚,手指滑腻,她甚至分不清这是沐浴露,还

    是恶臭的jingye。

    洗完的青青站在镜子前鼓励自己,青青,加油,只差最后一步了,坚持住。

    被蹂躏的完的自己,显得格外憔悴,却又像是获得了一种委曲的新生。

    当她走出浴室,房间已经回归宁静,胖子的脸撇向墙壁,像是在看手机,桌

    上的女士小包旁放了张百元钞票,皱皱的,真脏。

    青青把钱装进包里,很礼貌说了句:「哥,我走了。」

    寂静,没有回应。

    她打开老旧的旅馆门,返回了原本的世界。

    青青走在路上,尽管后庭还有些许疼痛,滑腻腻的感觉也没完全消散,在两

    瓣翘臀之间粘黏,但她还是从心底浮起来一股开心,一种自暴自弃的快感。

    终于从男人手上搞到钱了。

    00,足足00!街角有一间便利店,必须好好犒赏一下自己。

    她走进店内,琳琅满目的明亮,玻璃映照出自己的脸庞,谁能想到如此端庄

    的一个女人,竟然刚才还毫无廉耻的去做妓,翘起屁股让人三洞全开。

    本来想选一瓶酸奶,但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她放下了,拿起了一瓶乌龙茶。

    在给钞票的时候,营业员皱起了眉头。

    青青暗想,是啊,大概现在很少用纸钞了,都是电子支付,估计是找不开零

    钱吧?

    「女士,不好意思,你这是假钞。」

    青青愣了,她瞬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一片白的茫然,突然,她像一只被惊

    跳的兔子,慌忙拿出包里抓出百元大钞递给收银员,手颤抖着:「那,那这些呢?」

    假的。

    全是假的。

    一道霹雳。

    青青无奈用手机扫码付了钱,瘫软走出便利店,天空压得只有树那么低,她

    逃进了夜色。

    她希望自己能怒满发火,或者大声哭出来,但都没有。

    夜晚的街道静悄悄,只听见高跟鞋哒哒得声音,月光和灰色得街道混爲一体

    ,像是一锅煮煳了的白元宵,稠得让人难以呼吸。

    也许,这辈子注定没法从男人手上搞钱了吧。

    青青苦笑一声,踉踉跄跄,她轻微摇了摇头,似乎认定了自己这一生注定是

    没有吃男人钱的本事,一生都赤手空拳,形单影薄,倘若向命运发起反抗,只会

    遭受猪猡一般的男人侮辱,还被三洞齐开,白玩,白嫖,白给。

    大风衣下娇瘦的身影和路灯摇曳,修长的黑丝顺着流下一缕液体,柏油路上

    落下几滴若有若无的浓珠。

    青青颓然拿出那张新办的手机卡,丢掉,头也没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