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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是足额的,指不定还多,但林东就是好奇简暮这一份,他凑着脸去看,简暮大大方方任由他打量。盒子里是六个不同款式的甜品组的拼盘,简暮之前体训减脂的时候特想吃,他记得自己跟谢北望抱怨过一句。甜品还没入嘴,简暮自己就脑补出甜味儿了。“谢总这是要撇了你这颗摇钱树?太放纵,全吃完能抵你半年的甜品摄入了。”林东叹了口气,假意摇摇头。简暮没什么表情,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蛋糕拍了一张,先是发给谢北望,然后直接po上了微博。发完不管粉丝的反应,紧跟着就下线了,一点留恋也无。“好歹配张自拍吧?”林东刷到微博,受不了简暮简洁粗暴不营业的画风。简暮抱着蛋糕盒挑了两个喜欢的,然后把剩下的推给林东,“你们分一分吧。”林东抱着盒子前脚刚走,后脚谢北望的消息就发来了。谢北望:好吃吗?简暮:还没吃。简暮:看着就好吃。谢北望:拼盘大,吃不完别勉强。简暮:又不是傻子。简暮:你怎么知道是拼盘?简暮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被迫打板上工,工作人员都以为是简暮买的蛋糕,把小恩惠记在了简暮头上,吃到甜头的工作人员客气的不行,连打光师都被收买,举着光板卖力十足。简暮走完一场又接着走了第二场,李周导演觉得有些细节还能抠一抠,商量着来了第三场。李周特会观察人,他虽然脾气轴还暴,但很会抓人的的特点,相处了小半月李周把简暮入戏慢的特性抓的很准,有时候不是不满意第一场出的效果,更多的是想看简暮的更多可能性,简暮对此没什么意见,遇见这样愿意“抠”的导演是他的福分。影视市场浮躁不是近年的事,演员求快,导演也求快,赚了快钱不保质量,出了不少雷剧,李周愿意沉心打磨,简暮是得了实打实的好处。磨完一场戏,简暮脸上全是被太阳晒出的汗,阿树上前给人补了妆,转手递了个小风扇,简暮接了风扇第一时间去找手机,这戏走了快一个小时,他惦记谢北望的回复也惦记了一个小时。急急忙忙把手机解锁,意料之外的简暮没有收到谢北望的回复,雀跃的心一下沉进凉水,简暮面色冷淡下来,把手机关机甩给了林东。“嗯?”林东端着蛋糕,吃了一嘴的奶油。“放你那儿。”简暮缩回伞下,拿起痕迹斑驳的剧本翻看。9第9章谢北望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直到晚上才回消息,彼时简暮刚上完药趴进床里。谢北望:问的小何。简暮看完就不乐意搭理了,因为谢北望间接性熄灭了他的绮念。把手机一甩,简暮沉沉睡去。但他睡得不安稳,梦里走马灯似的场景跟放电影一样,一会儿梦见和谢北望的初遇,一会儿梦见谢北望的白月光。做的梦太恶心,直接给简暮恶心醒了。他抹掉头上莫须有的冷汗,僵直的坐起来,无可抑制的想到谢北望。他和谢北望认识之前还没火,属于片场里边当炮灰,片场外边当弟弟的那类人,前经纪人把他当牛使唤,拿着经纪人的工资,cao着老鸨的心。那人说好听点叫经纪人,说难听点就是个拉皮条的,仗着小作坊公司治下不严就兴风作浪。简暮那会儿年纪小,脾气也傲,经纪人把拉客的主意打到简暮身上的时候他瞬间就炸了,差点直接和人干起来。但他动手的地儿没挑好,周围人太多,生生被拦住,然后莽撞的简暮就付出了代价,直接被雪藏了。雪藏之后简暮过了一段挺寒酸的日子,他不好意思朝家里伸手要钱,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前经纪人不愿意放弃简暮这只潜力股,敲打一段时间后觉得简暮肯定服帖了,所以给了他一个顺坡下的机会组了个酒局。简暮找了套最体面的衣服过去,全程冷脸看着经纪人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几个同公司的艺人笑的花枝乱颤。哪怕简暮脸再黑,但架不住他长得好,二十二岁的简暮哪儿都好,室内的灯光一打,脸上白生生的,招人疼,简暮不主动也能入老板的眼。前经纪人把准风向,拉着简暮给老板们敬酒,轮着来,一人敬一杯,喝完之后简暮就晕头转向满脑子只想吐了。其中一个叫不出名字的总凑到简暮旁边,一边在桌下摸简暮的大腿一边笑着端起酒杯,劝简暮再跟他走一个,手跟游蛇一样恨不得直接摸到腿根,简暮忍不了,腾地一下就站起来。“我去趟厕所。”他跌跌撞撞出了酒席,到厕所是真吐了,醉酒是一方面,被老男人摸恶心是另一方面。前经纪人怕他尿遁,简暮刚舒坦下来就急不可耐的给他发消息,【简暮,把握好机会,别错过属于你的男主剧本。】简暮盯着手机直反胃。厕所一个人都没有,简暮也根本不出名,所以懒得顾忌,毫无形象的坐在洗手池边的高垃圾桶上叼了根烟。谢北望进来的时候穿着修身的白衬衫,和狼狈的简暮相比他完美的像从颁奖典礼走出来的名模,全身散发着显眼的贵气,简暮不消多看就知道人肯定是成功人士那一挂。谢北望没有左顾右盼的兴致,所以一个眼神也没转给简暮,简暮盯着人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把手指一根一根搓洗干净后扯了张纸慢悠悠的走到简暮面前。“让让?”谢北望道。简暮盯着他楞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大腿一翘露出被遮挡的垃圾桶口。“你随意。”谢北望把浸湿的手纸丢进垃圾桶,狐疑问:“厕所管理员?”简暮:……10第10章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太可笑,要不是谢北望多那一句话他俩可能也就是萍水相逢的过客,不会再产生任何交集。但谢北望说了,当即简暮就从垃圾桶上下来,拍拍屁股把烟头碾灭甩进洞口。“哪家厕所管理员这么帅?”简暮扬着一张冷脸,莫名来了气焰和人呛声。谢北望上下扫他一眼,像是要把简暮整个看穿。简暮进圈儿以后受的打量海了去,丝毫不扭捏,哪怕头晕都撑着台面自己绷直,站成一棵小白杨,唯恐自己落了面儿。“还有烟吗?”半晌,谢北望出声问。“嗯?”简暮醉酒后神经迟缓,没反应过来。“借我一根。”谢北望道。简暮看他,道:“你还吗?”“还。”谢北望点点头。“那行。”简暮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揭开递到谢北望面前。谢北望从里面抽了一根叼进嘴里,简暮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