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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什么也别说,让姊姊感受一下这短暂的宁静,和幸福,我有种预感,你即将远行……”彩虹幽幽地道。 然而她的愿望难以实现,贞雯在前面催了。无月伸嘴“啵”地一声,在彩虹白里透红的玉颊上香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彩虹娇躯倏地变得酥软无力,似乎走不动的样子,无月回头,映入眼帘的,是盈盈欲滴的眼神。 夫人四女卫中除飞霜外,无月和她们三姊妹相处多年,都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厚情感。 周韵站在小院圆拱门边,鹅颈伸得老长,见无月随贞雯沿花间小径一路行来,圆月清辉之下,但见他如天上金童一般,俊逸绝伦,不由得看得痴了!随即看见他身后的彩虹,不由得脸色一沉。 无月走到她跟前,一时还有些抹不开面子,横眉冷对地“哼”了一声! 周韵有些不满地道:“怎么,来向大姊示威的么?”转向彩虹皱眉道:“你跟来干嘛?给我滚回秋水轩去!” 无月拉住彩虹的手不愿松开,彩虹见大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付随时要发作的模样,忙以眼色示意,无月这才松开了手。彩虹的身影隐入花间黑暗之中,至于是否走远就不得而知了,周韵此刻也没心思来追究这个。 无月仔细地打量着她的浑身上下,尤其很留意地看了看她的长袖。 周韵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扯开衣袖让他看:“你放心,我身上没刀。不信,姊姊上楼脱光了让你搜!” 他吓了一跳!“以前大姊说话可不是如此轻佻,莫非受到刺激,真的疯了?” 他心中大为担忧之下,气也消了不少,不由得再次打量她一遍,她刚才显然很细心地梳妆打扮过一番,月光之下居然无比美丽,心道:“以前咋就没留意到呢?大姊活脱脱就是年轻版乾娘,也是个大美人。” “别说身上,暮雨楼所有尖锐之物,包括菜刀都已被我通通扔掉,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会一刀捅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周韵边说边轻快地转了个身,月光下衣袂飘飘、宛若仙子,笑靥如花地道:“以前大姊不注意妆扮,也难怪你不喜欢,你看今晚大姊好不好看?” 无月心中哀鸣:“今晚府中所有人都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唯独这位始作俑者,精神似乎还好得很!”嘴里却说道:“很好看。”平心而论,有那么一位九天玄女一般清丽绝俗的母亲,大姊容貌的确没说的,可性格…… 周韵牵着他的手来到小楼左侧那间缺了二楼的小厢房里,这会儿已被她特意改建为厨房,她指着案上几排码得整整齐齐、已理好的菜品笑道:“你看,今天我天没亮就起床,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为你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可是从晚饭时开始请你,你怎么都不肯来,真是气死我了!今晚大姊下厨,做几样你小时最爱吃的菜。” 无月想起绿绒说的话,不禁问道:“听说大小姐为了购置这些家什,把街上十个人打成了残废,可有此事?” 周韵点点头。无月皱眉道:“咋会这样?他们惹你啦?” 周韵若无其事地道:“也没有,只是一时兴起,想听人惨叫。” 无月简直无语!自三年前他和大小姐回到府中,此类伤人事件在附近地区时有发生,他已记不清听人说起过多少次。看看案上那许多已理好等待烹调的精美食材,他有些吃惊地道:“准备了这么多?大姊怎知我一定会来?” 周韵笑道:“我当然知道。今晚我一共想好了二十招准备用来对付你,也不过就施出三招,第四招尚未出手,你就认栽,怎么这么差劲呀?” 无月又被吓了一跳,二十招?看来自己真是来对了!忙转移话题道:“大姊难道还记得我最爱吃的菜?连乾娘都老忘哩!” 周韵脸色大变,双手猛地握拳,指节咔咔作响,大声道:“别在我面前提起那贱人!”她一向都是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继而大呼几口气,定了定神,又幽幽地道:“你从小到大,有哪件事情我不是记得清清楚楚?你最爱吃宫保鸡丁、木须rou、醋溜腐竹、糖醋排骨……对么?” 无月的手被她捏得生疼,忍不住皱了皱眉,闻言忙点头称是,这一长串菜名,的确都是他最爱吃的菜肴,光听菜名就已有些馋涎欲滴。 周韵已然动手忙碌起来,她的另外一个丫鬟小翠为她打下手。贞雯拉了一下无月衣袖,将他引到楼上雅厅里坐下,奉上一杯香茗。雅厅里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隐隐弥漫着一股烟味儿,无月实在有些担心楼板别垮塌了。 贞雯低声对他说道:“这一年来小姐真的很不容易。我和小翠陪嫁过去,又跟着小姐回来……你知道么,那些日子,小姐没有一天不念叨你,我看得出,她对你真是走火入魔了!你想想,一个女子出嫁一年,从未和丈夫同床,一般女子能做到么?所以,小姐这次回来,虽然很多事情做得实在离谱,但小婢恳请公子,一定要原谅她!”对无月跪了下去,连连磕头。 无月忙将她扶起,有些激动地道:“贞雯,你是个很有良心的姑娘!可是北风姊姊现在和死人一样,你让我怎么原谅她!若非不得已,我真不愿再见她一面!” 贞雯默然。或许,有些事不亲身体会,是感受不到的。 无月茶喝得差不多,周韵酒菜也准备好了,小翠将酒席送上二楼,摆在卧室炕桌上,周韵过来延客入席。 她先夹了几筷宫保鸡丁送入无月嘴里,但觉rou嫩、花生酥脆,裹芡的土豆方块炸得皮酥里糯,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咸淡适中,酸中略带甜,香得他陶醉地哈出一口气:“太好吃了!比去年……想尽办 法特意请来的御厨做的还好吃!” 他说的是去年慕容紫烟四十岁生日寿宴,各方豪雄和官府头面人物均来贺寿,可谓冠盖云集、热闹非凡!他最喜热闹,在寿宴上比寿星还拉风,收的厚礼堆满一屋,如潮赞誉将他淹没,说起那场盛会每每眉飞色舞。毕竟他经验不足,这些江湖人物和官场中人最是眼利,知道该在谁身上下功夫。 得意忘形之下,他突然想起大姊的忌讳,只好一带而过。至于木须rou、醋溜腐竹和糖醋排骨,均堪称色香味俱全,吃得他满嘴喷香,由于吃得太快,被烫得连哈热气。 见他一付饿死鬼的吃相,周韵心里乐开了花,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吃,柔声道:“大姊又不会跟你抢,吃慢点,别烫着了。你这么喜欢,以后大姊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她竟似忘了自己折腾一天,肚子早饿了。 无月吃着菜,含糊地道:“除非大姊变得温柔一点、听话一点,否则我宁愿跟着乾娘吃那些难吃的菜。” 周韵听他再次提及那个女人,差点又要发飙,随即想起要温柔,长叹一声道:“若是你对我好一点,我自然愿意听你的话,你想要我对你多温柔都行!” 无月强调道:“大姊说过的话可不许耍赖?” 周韵道:“我答应过你的事儿,永远算数!” 无月虽有些意外,却仍又说道:“不光是对我,对府中其他人也要好些,别总是整人害人,尤其对……对乾娘别那么刻薄,留点口德好么?反正不管怎样,我和她……是不会分开的……” 他自知这样说实在太冒险,可今晚自己栽这么大一个跟斗,若不趁她高兴想法把话说开,劝她规矩一点,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以后自己也没有安生日子好过! 周韵脸色一变,酥胸急剧地起伏不已,双拳禁不住又握紧了,指节一阵劈啪作响,目光如电,恶狠狠地瞪着他,一付随时暴起杀人的恐怖模样! 无月这次没有闪避她的目光,也同样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盯地看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刚走到门口准备进来斟酒的贞雯,见此情景不由吓呆! 见小姐双手发抖,显然激动到极点,感觉她又要发狂,吓得气都不敢出,呆在当地! 无月眼中也不知是真是假,竟似有着丝丝情意,他心知此时此刻,一个处置不当,又会是个血溅五步的局面! 该如何化解,考验着他的智慧,他想起了慕容紫烟说过的话:“乾娘说的对,有些事情,须自己独自面对,不能逃避。” 足足又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周韵浑身绷得紧紧的肌rou,才缓缓地松弛下来…… 她被无月眼中那丝丝情意所击败! 长长叹息一声,她缓缓地道:“原本我是决意要和她势不两立,在你身边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大不了一起玉石俱焚,死了干净!可是,看见你这样的眼神,我觉得你心中还是有大姊的,对么?” 无月揽住她的香肩,在她玉颊之上香了一口:“当然,要不去年咋会对大姊说那样的话,还在大姊脸上来上这么一下?” 周韵深情无限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痴痴地道:“无月,你这种习惯最要不得……知道你这种举动,对一个喜欢你的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的心已被你拿走,再也不属于她自己,若是你再不爱她,对她是多么地残忍?大姊对此可是深有体会……若非已走火入魔,大姊怎会疯狂到竟想杀你!须知以前见你摔上一跤,大姊都会心疼得要命!” 无月又在她那淡红双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知道,我对大姊也是真心的,不过男人么……三妻四妾不也正常么?” 周韵被吻得浑身颤抖起来,顿觉心醉神迷,幽幽地叹道:“你不用说了,刚才我已经想明白,其实我最在乎的,还是你真心爱我,无论我多么不愿意,也不忍心逼你了,这一轮我认输。” 无月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此刻才体会到,什么叫情场如战场! 惊呆在门口的贞雯也才放下心头一块石头,进来替二人斟上酒,转身出门,随即将门关好。房中是她最为关心的两个人,她实在希望两人能够花好月圆,否则二人之间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无月忽觉肩头一沉,侧脸一看,见大姊头枕自己肩头,美丽杏眼微闭、檀口微启、好看的双下颌略微上翘,哈气如兰,似在等待着什么,忍不住慢慢地吻了上去,用最温柔的方式,夺取了她的初吻…… 天地变色,意乱情迷!对周韵来说,这一刻注定成为她终生难忘的一刻,她的双臂将他的脖子搂得那么紧,似想抓牢自己的心,还有他的心,不让它飞走……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无月才移开有些发麻的嘴唇,见她晕红双颊,娇羞无限,闭着眼不敢看自己,为避免尴尬,他故意说道:“大姊今天又抓耗子又抓蛇,菜里面没有耗子rou或者蛇rou吧?” 周韵的心依然怦怦乱跳不止,眼波迷离地道:“今晚菜里没有,不过若你喜欢,以后大姊可以给你做。我这绣榻之下就养着一大窝耗子,和一大窝青花蛇,怕不怕?” 无月心想她是在开玩笑,仍恶心得浑身直哆嗦,忙使劲摇头:“还是不要吧!” 周韵见他似乎不信,从怀里掏出一只灰色口哨放在嘴里,吹出“吱吱呀呀”一声悠长的古怪音律,有些类似老鼠那种尖锐的叫声,又象毒蛇吐信那种嗤嗤声,听得他浑身发冷。 无月不知她又要搞什么名堂,在他记忆中,大姊性格非常孤僻、古怪,自从被乾娘从长白山天池带回府中,就一直神神道道地,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乾娘很宠她,养成一 付骄纵的大小姐性格,行事也更加肆无忌惮,府中之人个个畏之如虎。除了跟自己合得来,很少和其他孩子玩耍,和二姊周怡也很少来往。 正沉思之间,却听绣榻之下发出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又象是什么动物在啃木头磨牙的那种“嘎吱嘎吱”声,听得他毛骨悚然。 紧接着,似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脚上爬过? 他心里一阵发毛,忙低头往地上看去,但觉心里猛地抽紧,头皮一阵发麻! 地上无数只大老鼠正三三两两、源源不断地从绣榻之下爬出,有一些从自己双脚之间蹭过,有些从自己脚面上爬过,有一只竟停在左脚上梳理鼠须! 他“妈呀”惊叫一声!忙将双脚缩回绣榻之上,双手捂胸,胆颤心惊地注视着床下。 他并不怕老鼠,可眼下如此之多,黑麻麻地挤满了地面,在地上翻滚、蠕动着,如同铺上一层厚厚的、波澜起伏的黑灰色地毯,任谁见了也会恶心! 这些大老鼠如同监狱里放风的囚犯,在地上跳来窜去,少说也有五百来只!大多数在地上嗅着遛弯儿,有的成群相互打闹,还有个别太不象话,竟当众宣yin,做那见不得人的丑事儿…… 这些老鼠无论在做什么,个个都不时冲着周韵探头探脑,“吱吱吱”温柔叫唤几声,竟似向女主人问好! 一只小猫般大的老鼠显得格外醒目,正静静地踞坐于鼠群之中,神情严肃而倨傲,颇有一股王者风范。见有子孙趁乱偷情,急忙猛冲过去教训一番,那对偷情老鼠弄得正欢,见状赶紧扯开,雄鼠那根红红的鼠rou未及缩回,虽然细小,却也清晰可见! 周韵看得津津有味,毫不害臊,还指着点着让他看。 见这些老鼠行为古怪,无月已由恶心变成了好奇,见那只老鼠在其中个头最大,应该是鼠王。 但见鼠王惩罚了那对偷情的老鼠之后,随即低鸣一声,群鼠立马安静下来,它那双黄豆般大的眼珠子静静地看着周韵,似乎在等候指示。 周韵伸手一招,鼠王立马窜入她怀里,轻舔着她的手指,身子在她衣服上扭来扭去,似在撒娇。 周韵轻抚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