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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 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彷佛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 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玥 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 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 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逃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 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 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 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 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guitou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 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rou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 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 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 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 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彷佛还停留 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 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 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rou呢?」 「还在睡呢,大rou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 「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数据?」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 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 怎么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 07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 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 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 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 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rutou,将她漂亮的rufang拉得向 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 一个别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rufang上。雪白的小 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 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 满了yin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rutou,笑吟吟说:「小妹 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 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 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 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yindao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 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 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玥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 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 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 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 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yin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 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 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 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签的注射 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 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 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 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jian药来迷jian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 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 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 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 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 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 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 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 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rou。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 的肩膀上肌rou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 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rou体更成熟,也更能 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rufang,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 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 —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 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yinchun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 rou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彷佛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rouxue里 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 嫩的蜜xue,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 面孔。南月四肢着地 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 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 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meimei的小roudong吃你 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sao女就喜欢 用小roudong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 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yindao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rutou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 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 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xue湿湿的, 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 小meimei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sao 女,一边手yin,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 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 ,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yindao里面,把我的小roudong当成又 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 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xue。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