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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父母知道,男人肆意欺负她。

    

不能让父母知道,男人肆意欺负她。



    少女的梦,飘缈虚无。

    像是真实触碰,男人粗重的气息停在她的白瓷脖间,细细亲吻美丽的女孩。

    抵在腿间的硕大,让她不敢动弹,承受属于男人的狂风暴雨,粗粝大掌亵玩娇软浑圆。

    男人肆意染指洁白的花,加上名为欲的颜色。

    周岁对上充满侵占的可怕目光,瞬间头皮发麻,像是被猛兽盯上,下一刻就能把她吃了。

    她不是不想逃,而是挣脱不开,陆渊强劲的手臂把她锁紧,不能移开半点。

    每一个吻都让她忍不住后退,黏糊的津液在两人口中交缠,男人的舌头搜尽少女的香甜。

    这个男人太危险,少女的意识眩晕,娇容上的泪水早已干涸。

    未经性事的少女内心涌出抗拒,可是没有任何效果,周岁彻底麻木。

    陆渊逼迫周岁看着他,不喜她的注意力分散。

    周围一切瞬变,周岁沉到黑暗的空间,陆渊朝她走过来。

    处于黑暗,少女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这个地方深到不见底。

    这几天的一切都打破周岁以往对世界的认知,原来,还有她不知的角落藏着可怕黑暗。

    叮叮叮——

    梦中的少女惊醒,她的闹钟响了,回过神来,她早已浑身湿透,周岁向来不喜身上汗水黏糊。

    带上换洗的衣服,走去浴室,任由温水冲冼。

    在梦里,那个男人是陆渊,她想忘记被他舔奶的记忆,可事实是,越想忘越忘不掉。

    “周小姐,夫人叫你前往楼下用餐”,周家女佣推开没锁的门进来说道,她没说这次是夫人亲自下厨,想着给周岁一个小惊喜。

    看到餐桌上摆的菜式不一样,周岁就知道这是mama做的,她知道,父母因为她被绑架,着急忙慌。

    现在她没事,mama特意去做她爱的饭菜。

    周岁也不辜负mama的心意,每道菜都尝了一些,最后实在吃不下,才结束。

    客厅内,察觉父亲有话要说,周岁暂时打消去花房的念头。

    是不是关于她被绑架的事?

    周世荣想好说话的措词,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妻子的催促让他难以开口。

    “岁岁,要不要让mama陪着你去医院看心理医生,或者让医生到家里来也行”。

    周世荣和苏锦秋主要担心周岁被绑架,心理出现问题。

    “我没事”,周岁是真没说慌,除了跟着她的梦,其他没有。

    这次听到周岁说没事,夫妻两人勉强放下心,苏锦秋暗自想着,观察女儿几天,确认她无事。

    周世荣去上班了,苏锦秋看向和以前一样的女儿,总是觉得不对劲。

    “岁岁,你跟mama说实话,真的没事”?

    周岁无奈,奶尖的疼意时刻提醒她,她有事隐瞒关心她的父母,可是不能让爸妈知道她被男人欺负。

    她再三说明没事,见到mama相信,周岁躲到别的地方,她向来乖巧,从来没有欺骗过父母,如果再待mama的面前一会,她的伪装就被看破。

    晚饭时,周岁接到舅舅的来电,听到她没事,才和父母一样没有再问,那伙绑架团队内讧,不用收拾,他们也乱成一锅粥。

    早上的阳光照进温馨的房间,周岁顶着惺忪的睡醒模样去洗漱,今天她要去上课。

    她刚上大一,不能总是请假,其实住到学校更好,不过mama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宿舍,说是担心她照顾不了自己。

    坐上李叔的车,周岁前去学校,她的家离学校不算远,一会就到。

    生活过上正轨,周岁就想忘了不开心的事。

    中午,周岁跟mama说,下午她晚点回去,她和徐蜜约好去商场买衣服。

    苏锦秋知道周岁卡上有钱,就没有再多问,只说早点回家。

    想到下午没事忙,苏锦秋闲着也是无趣,不如约上聊得来的官太太去美容院。

    周岁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听到她和徐蜜去吃过饭,苏锦秋这才没让阿姨热饭。

    明显开心的少女提着衣服袋子,去往她的房间。

    她只买了裙子,还是徐蜜觉得适合她,劝买,周岁也喜欢,别的她兴致缺缺。

    她的衣服很多,有别人送的,还有父母去国外游玩,买来送她的裙子。

    周岁的衣橱都被塞满,苏锦秋订了新的衣橱,过几天就能送到家,她只有一个女儿,自然好的都

    想给她。

    那些珠宝,周岁很少戴,平日里,她的打扮简约,随心而来。

    想起上次的书没看完,周岁去找来,打算看一会,翻看另一面,印有花朵的信封掉下。

    周岁捡起地上的信封,疑惑打开来看。

    我喜欢你———赵轩

    周岁记得他是迎新会认识的学长,他喜欢她?

    想起不多的偶然碰见,他都是匆忙看一眼就快步走了,不像是喜欢她的表现。

    明天要是见到,当面问他,打算好的周岁把信封塞进原处。

    昏黄的屋内,陆渊躺在床上,思绪念向往昔。

    下雨天的泥土处,脏污的小男孩被一群比他大的男孩们打玩,一次又一次的重拳打到小男孩的身上,小男孩默默承受,嘴边出血,也没有求饶。

    “没爸妈的可怜虫”,有人骂着难听的话,纷纷都看不起他,随便欺负。

    小男孩听到这句话,突然反抗,不,他不是。

    陆渊不知哪来的力气打跑欺负他的男孩们之后,再没有人来期侮。

    长大的陆渊只知道强大实力解决一切问题,毅然走上打拳赛的道路。

    从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是没人管的孩子。

    父母接连发生意外离开,陆渊被爷爷养大,三年前,爷爷去世,埋葬老人后,他从Y省搬到h市。

    再到他发生一些事,消失一年。

    陆渊的手机信息响起,是刀疤男子答应给的一半佣金到账,还算守信。

    抽完烟的男人想起惦记的少女,低声念出她的名字。

    周岁,她和别人不一样。

    二十岁的男人第一次知道陌生的感觉,他不懂,只知道他想再次舔上少女的大奶子。

    试想,她用羞臊的眸光看向他,想走又不能。

    男人的胯间顶出大包,微湿的裤料暴露他的浓烈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