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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怀里人,温声道:“先睡觉。”“嗯……”阮轻画眼皮有点重,睡前不忘问:“你mama是明天生日吗?”江淮谦失语,“是,先睡,不然我们后天去见她,也一样的。”阮轻画还想说点什么,但实在是太困了。她嘴唇动了动,沉沉地睡了过去。江淮谦盯着她睡颜看了会,想起来再工作一会的心思也歇了。突然间,他就不太想动了。他想陪着阮轻画,懒一懒,在床上躺着休息会。没多久,江淮谦也睡着了。他这段时间回J&A,任务并不轻松。大多数时间,他都留在了公司,相对也累。醒来时,江淮谦是被简淑云电话吵醒的。听到他声音,简淑云愣了下问:“你这个点在睡觉?”问完,简淑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点什么,讪讪道:“我挂了?”“……”江淮谦:“不用。”他小心翼翼爬起来,离开房间,“妈,怎么了?”简淑云看了眼时间,嘀咕道:“九点,我以为你们刚吃过饭呢。”江淮谦微哽。简淑云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低声道:“我就是提醒你,明天记得带女朋友回家。”江淮谦哭笑不得,低声道:“知道了,会带她回来。”简淑云:“嗯嗯,她喜欢吃什么?我让阿姨给她提前准备。”江淮谦想了想,“她喜欢吃辣,比较爱吃rou。”简淑云:“行。还有没有其他要注意的?”江淮谦默了默,说了句:“她爸爸mama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婚了,明天您跟我爸尽量别问这方面的事。”闻言,简淑云怔了下:“这样啊。”她答应着:“放心放心,不会问。”“嗯。”“那她跟谁一起长大的?”“她爸爸。”江淮谦说:“她mama在这边再婚了,有个弟弟。”简淑云无言,了然道:“明白了,放心吧。我和你爸都不会多问。”江淮谦笑了下,温声道:“谢谢妈。”简淑云冷哼:“你妈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强调:“记得早点带她回来,我挂了。”“好。”挂了电话,江淮谦在阳台吹了会风,才重新回了房间。回去时,阮轻画还在睡。他试图喊了她一声,被阮轻画拍了一巴掌。江淮谦没辙,只能随她去。而阮轻画这一觉,从下午六七点,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八点。可以说,真的非常困了。醒来的时候,阮轻画自己都是迷糊的。她往旁边人怀里躲,闭着眼问:“几点了。”江淮谦已经醒了,这会正躺在她旁边看文件。听到声音,江淮谦笑了下:“八点。”阮轻画:“哦。”她说:“我饿了,我想吃晚饭。”江淮谦:“……”他眸子里压着笑,唇角上扬着:“吃什么?”阮轻画没睁开眼,嘀咕说:“晚饭,我饿了。”“……”她真的非常饿了。江淮谦揉了揉她睡乱的头发,含笑道:“你睁开眼看看,现在是晚上还是早上。”阮轻画:“?”她懵了下,这才缓缓睁开眼。几秒后,阮轻画呆滞了。她眨眨眼,不敢相信问:“我睡了……十几个小时?”江淮谦颔首。阮轻画:“……”她缄默片刻,拉了拉被子躲着:“我是猪吗。”江淮谦:“这倒不是。”他拉开她被子,碰了碰她的唇,含笑说:“起来了,带你去见见你未来婆婆。”阮轻画:“……”第六十三章(大结局上。【双更合一】...)要见未来婆婆,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出门前,阮轻画站在衣柜前待了许久。她看江淮谦,“这套怎么样?”江淮谦:“不错。”阮轻画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说:“我觉得一般。”江淮谦:“……”阮轻画在衣柜里搜索着,又拿了一条看上去很乖顺的米白色裙子出来比划了下。她看了看,还算满意:“这件呢?”江淮谦哭笑不得,他靠在衣柜旁,双手抱臂道:“也可以。”他含笑说:“我妈不介意这些,你穿什么她都会喜欢。”阮轻画撇撇嘴,瞅了他一眼说:“你不懂,不是喜欢问题。”她想给江淮谦爸妈留个好印象,同样的,也不想让他们看轻自己,也不想丢江淮谦的脸。她要是穿的不好,这多丢脸啊。江淮谦好歹也是高奢集团的继承人之一,找个没眼光的女朋友,会被人笑话的吧。江淮谦没阮轻画那么多想法,他是真的觉得阮轻画穿什么都好看。不过阮轻画要选,他也能陪在旁边给意见。到最后,阮轻画选了一套看上去非常乖顺的服装搭配。就怎么看,怎么像乖宝宝的感觉。米白色的长裙,外面套了件同色系大衣,看上去知性又有气质。她模样生得好,怎么看都漂亮。出门前,阮轻画还特意照了照镜子。“口红会不会夸张?”江淮谦:“不会。”他浅声说:“真的没问题,现在可以走了。”阮轻画扬扬眉:“好吧,勉强可以。”她提醒他:“礼物呢,拿了吗?”最近这一个月虽然忙,但阮轻画还是抽了时间出来准备了礼物的。她给简淑云做了一双很漂亮的高跟鞋,独一无二。阮轻画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只有动手能力还不错。女人都喜欢高跟鞋,简淑云也一样。她虽然有穿不完的高跟鞋,也有很多独一无二不会撞款的高跟鞋,但阮轻画觉得,自己做的还是有心意存在的,希望她会喜欢。而江淮谦的父亲,阮轻画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她问了问阮父喜欢什么,又结合了下江淮谦说的,让阮父给她寄了南安比较有特色的茶。不是特别贵的东西,但胜在特色。江淮谦哑然失语,牵着她的手说:“拿了,只剩你。”阮轻画听着,唇角往上牵了牵,觑他一眼说:“哦。”“那走吧。”-坐在车里,阮轻画还是紧张。她一会理一理头发,一会又弄弄裙子,并不怎么安分。“你家里人多吗?”江淮谦瞥了她一眼,淡声道:“放心,亲戚们晚上才会过来,中午就我们一家。”闻言,阮轻画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