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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就蜡黄。明天见到对方父母,人家指不定以为他有肝病。这可不行。”说着就起身。“别急。”周建业拍拍她的肩膀,“你看着咱儿子,我去找宁宁。”林和平不禁问:“找宁宁干什么?”“去镇卫生所给他拿点药。”周建业说着就往楼上去。林和平忙问:“什么药?”第102章小机灵鬼周建业吐出三个字——安眠药。“怎么让他吃下去?”林和平问。周建业道:“简单。”太阳刚落山,周建业就让林安宁和林平安去做饭——煮粥和炒菜。年三十晚上和年初一早上以及中午吃的都是饺子,虽说饺子好吃,连着吃三顿,林安宁也吃够了。比起电饭锅煮的粥,林安宁更喜欢喝地锅煮的粥——香!大锅煮粥热馒头,小锅炒菜,期间周建业一直没露头。粥盛出来,周建业让林平安去拿瓶酒,在林平安转身之际,把安眠药扔他碗里。林安宁不知道这事,看到周建业的东西惊得瞪大双目。林宁宁压低声音解释给他姐听,林安宁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刁的招儿,也就他姐夫能想出来。八点左右,电视剧放到最精彩的时候,林平安频频打哈欠。周建业瞥他一眼就说,“今天别看书了,早点睡,明天一早去市里。”林平安正想说他还不甚困,“市里”两个字让他把话咽回去,“那我先睡了?”“去吧,去吧。”周建业摆摆手。林平安一步一步往楼上走,林安宁一步一步朝她姐夫移去。楼上响起关门声,林安宁在周建业身旁坐下,小声问:“你真给他下安眠药了?”周建业瞥她一眼,就收回视线陪儿子玩儿。林安宁知道是真的,“万一起不来呢?”“所以我让你早点做饭。”周建业看一眼挂钟,还没到八点,安眠药的劲儿再大,林平安顶多睡到早上八点。这几天林平安晚上都没睡好,身体异常疲惫,第二天早上八点也没起。林宁宁把他的被子抱出去晾晒,林平安冻得哆哆嗦嗦,才从床上爬起来。相识不足十天,林和平也没给林平安准备太多东西,免得女方那边误以为林平安找不到对象,巴结他们,继而拿乔。但准备的也不少。一包苹果,两箱方便面,两个鸡蛋卷、两盒雪花酥加两袋糖果,把林周周的专属座位堆得满满的。林平安裹上军大衣,戴上帽子和围巾,惴惴不安地问林和平,“我去了?”“骑慢点。”林和平道,“还没到九点。十一点到他们家都不算晚。”毕竟离得远。林平安又问一句,“我真去了?”周建业最烦他这点,没好气地问:“要不要你姐夫我陪你去?”“不,不用。”又不是过去商议婚事。周建业道:“那就是想让你姐陪你去?”林平安对上外甥懵懵懂懂的大眼睛,包裹着围巾下的脸开始冒烟,道:“也不用。姐,我走了。”“别喝酒。”林和平说着,一顿,“他们要是让你喝,喝两杯就装醉,在他们家醒醒酒再回来。”林平安想说第一次过去,人家不会拼命劝酒。一看到他姐夫,想到他对象也有个姐和姐夫,万一跟他姐夫一个德行,林平安犹豫起来,“不好吧……”“应该觉得不好的是他们。”林和平道,“毕竟你们还不熟。”林平安想到他妹快跟未来妹夫结婚了,跟他的情况确实不一样,悬着的心落到实处,“你们进屋吧。”骑着侉子出去,晃晃悠悠跟人家瞪三轮车一样。周建业皱眉,“他这个速度,十二点之前能到吗?”林安宁道:“从县里到市里的那段路好,大年初二没什么人,十一点前能到地方。大哥就是没一个人骑过,找到感觉就快了。”林宁宁嗤笑一声,“就他那个脾气,起十年也是这个速度。不过怎么都比自行车快。姐夫,就别担心了。二姐,你那个对象,我怎么称呼?”林安宁的对象名叫陈然。周建业道:“喊他陈然哥。”“不喊姐夫?”林宁宁说着话看向林安宁。林安宁道:“又没订婚,喊什么姐夫。”随即对周建业说,“他估计得到十二点。”“他不会骑自行车吧?”林安宁问。年初二县里的公交都停了。小汽车贵,工薪家庭买不起,哪怕陈然的父亲是市长,母亲是书记。但他们并不是。陈然家离一中很近,平时都不用骑自行车,自然没有买摩托车的必要。林安宁道:“他说他借别人的摩托车,不过我觉得有点难,大年初二,谁家不走亲戚啊。”林和平闻言,不禁看向周建业,看来真得你送他回去。周建业道:“咱家前后左右都没人,他就是两点钟过来,也没人说什么,等着就是了。”冲孩子伸出手。小孩想站高一点看远一点,扑到他爸怀里,就抬起小手指着外面。周建业道:“我就知道你想出去。可惜,做梦。”抱着他往屋里去。小孩立即哭给他看。然而,没等他哭出来,他妈他姨他小舅都进来了,没了指望,小孩又把眼泪憋回去。周建业看到这一幕,笑出声来,“你可真是我儿子。”“也是我外甥。”林宁宁伸出手指,勾住小孩的手,“跟我一样聪明。”小孩抬起手臂要抱抱。林宁宁接过去就在屋里打圈转,把小孩转的想哭,也把他转晕了,趴在他小舅怀里昏昏欲睡。林和平把他哄睡着,大门口多出一辆小车。周建业挑着眉头,转向林安宁。林安宁不敢置信,“不会吧?”话音落下,车门推开,走下来一位跟林平安高矮差不多的男子。男子脚踩黑色皮鞋,穿着羊毛衫,外面罩着一见修身的黑色大衣,头发往后梳的油光锃亮,露出光洁的额头。不是林安宁的对象,又是哪个。穿着大棉袄大棉裤大棉鞋的林安宁面对这样的对象却不自卑,因她不攀附对方,也无需她对象养,底气十足,过去就说:“你怎么穿成这样?”陈然低头打量一番自己,“不好吗?我姐让穿的。”“不冷?”林安宁问。双手冻得通红的人不好意思的笑笑,看到院里的人,就转向林安宁。林安宁道:“我姐夫周建业,我弟林宁宁,我姐在哄宝宝睡觉。”陈然立即喊:“姐夫,宁宁。”周建业微微颔首,“进来吧。”陈然嗯一声,正想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