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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李寻欢的右手,微弱如游丝的真气马上通过相合的手掌传入体内,李寻欢身子一震,感觉有些针刺的痛感。 “很疼?”楚留香手一紧,马上停住了。 “还可以,继续吧。”李寻欢尽量放松神经,不是忽视疼痛,而是仔细体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那种无以鸣状的感觉,心随意走。 楚留香将真气放得更缓更弱,李寻欢的身子因为大出血,整个的身体机能都大大的受到影响,再经不得一点震荡,所以他才没有趁他在昏迷的时候疏通堵塞的后庭,任何一点不小心都可能造成无法预计的状况。 仔细的注视着李寻欢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仔细到每一个毛孔的收缩,汗毛的轻颤都一清二楚,能看到,他正在忍耐。 “噗!” 从来没有一个屁的到来,让人这么的期盼与喜悦,它从来都是响响的来,轻轻的走,挥挥衣袖,留下一股臭气。 “好了,终于通了。来,我帮你翻个身,把里面擦上药,要不了几天,你就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疼了。” 轻手轻脚的把李寻欢翻了个面,掀开被子,头马上钻进去,察看后庭的伤势,白色的褥子上,散布着一些绿色和红色的凝固体,那是血团混合着药粉,冷却后结成一大块,所以才堵住了通气。 “这么臭,你也不敞开放下气吗?”趴在床上,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都闻到了那股郁结几日,终得见天日的臭味,奇臭无比。 “我鼻子不通,你忘记了吗?” “真好。”李寻欢呻吟,“可是我的鼻子是通的,你能不能把窗户打开透透气,我快被自己的屁臭晕了。” 第80章 “自己的也这么怕臭。”说归说,楚留香还将木窗支起,温柔的春风立刻溜了进来,合着船行的水浪拍打声,声声入耳。 “开船了?”李寻欢头紧紧的埋在枕头里,生怕闻到了一丝臭气。 “恩。”楚留香展开双臂,挥动袖子轻轻扇了几扇,“好了吧,你现在身子太弱,这早春的风又太凉,吹不得。” 李寻欢从雪白的大枕头里露出一点鼻子尖尖,很小心的嗅了嗅,“还有。”马上又缩回去,密密实实的捂住。 楚留香有些无奈的再抬起袖子来扇风,偏又不敢用真气,怕让他招了风寒,估摸着就算是一连放了十个屁也该散光了,方合上窗。 红木窗合起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甫一合上,空气中流动的清新带着春意的气息好像都凝滞起来,房里又回复了开始的闷热而湿润。 “好了,什么味道也没有了,你别把自己闷坏了。”把那个深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解救出来,侧放在枕面上,“要给你搽药了,忍着点。” 头从柔软轻薄的丝被下钻进去,将丝被拱起一个高高的突起,分明的看到那个突起向上移去,移到中间停了下来。 “哎哎,你干嘛钻进来,把被子掀了不就是了。”李寻欢不知怎么的有点心慌意乱,这也不能怪他,谁让电视剧里,凡是拍到男欢女爱的场景,胡天作地时,要么就灯一黑,自由想像,要么就一床被子被两个纠缠的人拱起,在里面打滚寻欢,就像……现在这个场景。 “你现在受不得寒。”声音不像从被子里传来,丝毫没有沉闷,还是楚留香惯有的清朗,直接到达耳内,想是用了传音入密。 怎么一下子这么温柔体贴了?李寻欢有些犹疑,却不及细想,下体的疼痛就传了上来,清凉中带着尖锐的刺痛,好像那个手指伸进去的地方,不再完整,而是被分割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带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牵扯着一起疼痛。 “这是全天下最好的伤药,不过三五七日,你的伤就会全好了,疼痛是难免的,不过,也是一日轻过一日,今日疼得最厉害,明日就好得多了。”楚留香感觉到了后庭的抗拒与收缩,但更为清楚的是感觉到手尖所触的柔嫩,处处都是细小深长的伤口,遍布内壁。 “说得轻巧。”李寻欢丝丝的吸气,“有本事你来忍忍,看忍不忍得住。”真想把那里缩起来,不让那根手指进去到处捅来捅去,进行名为搽药,实则活受罪的行为。 “想想别的事情,不要专心于此,就会好受得多。”一只手紧紧的按在侧腰处,控制住不安份的下身,以免他忍不住动弹,只会更疼。 “想什么呢?没什么好想的。”冥思苦想,“对了,那天……是你救了我吗?”李寻欢的口气有些迟疑,但终究还是问出来,再不愿意想起,发生就是发生了,抹杀不了,不如勇敢面对,再说,不就是根棍子吗?大老爷们,还能让根棍子给捅趴下了?(某梵得意的笑:看来这趴着说话,就是不腰疼啊。) “不是。”楚留香顿了顿才回答,有点闷闷不乐,有点自责,“是红兄救了你。” “谁?”李寻欢一时反应不过来,毕竟在这个脱离原著的版本里,楚留香可从来没有这么情深意切的叫过一点红一声红兄,一次也没有。 第81章 “是一点红。”楚留香重复。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有一种说不出来道不分明的情绪从心底最深处流出来,带着微微的酸淡淡的涩,充斥在口齿之间,好像吃了一串熟得很好,紫红紫红的葡萄,然后才发现,甜味过后的酸涩,比一开始就 酸得难以入口更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