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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下也没干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做生意的商人而已,至于和专使的关系嘛,那是当年在下做生意路经高句丽的时候和专使大人是一见如故,所以我们彼此之间便成了无所不谈的知己朋友。” 想要打探我的底细,嘿嘿……李怜花的心中也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根本不给白芳华任何详细的信息。 白芳华见对方口风那么紧,也不好再往下仔细打探,转过话题:“那么李四先生应该是京城人士了,芳华听李四先生的口音应该是京城那个方向的,不知道这次李四先生是不是要回京城,这样我们可是同路啊!” 白芳华还没有得到李怜花的答案,只听守门的礼官又一次高唱道:“御前厂卫大统领愣严大人、水师都督胡节大人到。” 全场蓦地静至落针可闻。 这是个没有人会想到出现的“重要人物”当今除胡惟庸外,天子座前最炙手可热的大红人,竟大驾光临! 听到楞严的名字,李怜花眉头大皱,说也不说,立马站起来向大家抱拳说道:“在下不胜酒力,想要回去休息一下,各位抱歉!” 说完,理也不理在座的官员,起身就走,他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不给即将到来的楞严和胡节的面子,顿时把在场的众人惊得不轻,众人实在想不清楚这个家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老虎嘴前撩拔虎须,既然想死,他们也不好去阻拦,因此众人就等着看好戏…… 记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 第11章 折辱楞严 李怜花刚刚才站起来准备走出船舱的时候,一阵鼓乐声中,一摹人突然拥进舱厅来。 带头的是个脸目冷峻,双目神光悯悯,身裁高瘦硕长。年不过四十的中年男子。身穿青色长衫,双手负后,冷静沉狠之极,看来显是楞严无疑。 随后小牛步是个扎沟绕颊的凶猛大汉,一身军服,腰配长剑,比对君楞俨的长衫便服,使后者更是显眼和身分特别,这人应就是胡节。 跟在这两人身后是一对身穿劲服的男女。 男的背插长刀,身裁矮瘦,可是一对眼特别明亮,女的背看长剑,生得百媚千娇,英姿爽佩,非常惹人注目,邓色差点儿直逼白芳华,虽欠了后者的妓媚风姿,却多了白芳华没有的阳刚健美。 然后是一个乍看以为是十二认、二岁的小孩,细看下头手部比一般小孩子大得多,原来是个株儒。 最后是八个身穿军服的将领。 当楞严和胡节进来的时候恰好碰到正准备离开的李怜花,眼看两帮人就要撞在一起,忽然楞严身后那个株儒突然上前拦阻道:“你是什么人,居然赶阻拦统领大人的去路,是不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正要上前对李怜花动手,忽然听到楞严拦阻道:“小矮精,不得对这位朋友无理!” 小矮精听到楞严的吩咐,只得悻悻地退后,狠狠地瞪了李怜花一眼,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相信李怜花现在已经死了很多回了。 “这位朋友怎么称呼?刚才实在对不起,我的属下不懂礼貌,还望阁下见谅!” 楞严客气地说道。 “没事,在下不会为了一条狗在我面前乱吠就胡乱发脾气的。” “你……” 李怜花一句侮辱的话语一出,顿时把那个小矮精气得满脸通红,而现场的气氛也尴尬到极点。 “朋友说话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这样子不给主人面子!” 俗话说的好,“打狗都要看主人”李怜花的这句话完全得罪了面前的楞严等人,原本非常和气的楞严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怒气。 现场的紧张气氛令得那些在座的官员们都忘记起身给楞严见礼,个个只得干瞪着眼看着发生的一切。 楞严的眼光一直盯在李怜花的脸上,眼中神光凝射,面对他森冷的目光,李怜花一直都是淡淡地笑着,整张脸上显得波澜不惊。 众人都大感愕然,不知楞严将意欲何为。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楞严脸上忽然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步上前来,伸出双手,往李怜花探过来,竟是要和李怜花拉手。 要知这种拉手的见面礼,流行于江湖娴道,作用多是要互试斤两,楞严这样做的原由,就是想要探探李怜花的根底。 事到临头,李怜花也淡淡地微笑着伸手,和楞严精瘦有力的手握个正着。 楞严拉着李怜花的手,哈哈一笑道:“本官出身武林,今日一见朋友神采照人,显亦是武林一流高手,所以就以这种江湖礼节来和朋友你亲近亲近,朋友莫要见怪啊!” 众官员原本以为他们二人定会大打出手,没想到两人的手会握在一起,令得众人莫名其妙,他们又怎想得到其中剑拔弩张的凶危。 李怜花感到对方由两手送入一丝似有若无的真气,钻进自己的经脉里去,他也若无其事地运起“长生真元”迎了过去,同时微笑道:“楞统领果然豪气干云,在我如此恶毒语言的刻意侮辱之下都能够淡然不惊,可见统领大人的心胸之宽广,真是令在下佩服,也令李某人汗颜啊!” 当李怜花的“长生真元”反击过去的时候,楞严大吃一惊,面前之人的修为明显高过自己许多,现在自己的内腑在对方的真元反击之下不停地翻滚,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就算想要撤回自己的真气也是不能,只得运起全身的真元进行反抗,而他的头上已经憋出冷汗来了,而李怜花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没有任何的变化,内心中却笑破了肚皮,今次终于可以好好教训楞严这个匹夫,看他以后还敢小看天下人不! 他后面的人看到楞严 的情景,顿时都吃惊得大张着嘴,很显然楞严与面前之人的较量已经处于下风,现在的他只是在无力地反抗而已,不过还是无济于事,眼看着楞严就要落败出丑,并且受伤,李怜花突然间就收回自己的真元,不再难为他,收回真元的李怜花神色丝毫不变地笑道:“今天既然能够见到楞统领这样大方豪爽的人,李某人也不急着回去了,在这里再好好陪各位喝酒,哈哈……不知统领大人以为如何?” 现在的楞严终于缓了口气,气血翻腾的内脏也回归平静,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是受了一点小小的内伤,这个暗亏自己是吃定了,谁叫他技不如人呢! 等到他脸色恢复以后,也笑答道:“既然朋友给楞某这个面子,那么楞某怎么会拒绝呢?” 现在的他根本就看不出刚才吃过一个小亏,除了眼神精明的一些人之外,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当然这些精明的人也不会说出来的,毕竟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楞严转向白芳华一揖道:“不见恐已有一年,白小姐艳容胜昔,可喜可贺。” 白芳华敛衽还礼,垂首道:“芳华怎当得起大统领赞赏。” 楞严微笑点头,吩咐了一声继续喝酒以后,便转身走回胡节那蔓人里,然后步往虚位以待的右边客席台上。 到楞严等人坐定后,众人纷纷坐下,自有美妓斟酒侍奉,献上美点,歌舞表演亦继续下去,而李怜花照样坐回原位,没有再起身离开的意思。 白芳华凑到李怜花耳旁,低声道:“刚才先生真是大显威风啊,令贱妾刮目相看。” 李怜花只是淡淡地微笑不语,白芳华讨了个没趣,翻翻白眼,不再理他。 一会儿,两下清脆的掌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全场静了下来。 拍掌的原来是楞严。 所有目光一时都集中到他身上去。 楞严安坐椅上,望向韩怕和李怜花一方,微微一笑道:“今晚难得如此高兴,让我手下的儿郎,也来献艺助兴可好?小矮。” 坐在他身后的休儒一声尖叫,跃离椅子,凌空打了一个筋纠,落到大厅之中,韩柏和范良极对望一眼,均大感不妥,偏又无法阻止。但是当他们看到李怜花微笑着波澜不惊的安稳地坐在位置上,两人心中又安心不少,怎么说也有一个高手在这里,相信己方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株儒小矮刚站定场心,忽又弹起,两手挥扬,嗤嗤之声不绝中,壁灯纷纷熄灭。 楞严大笑道:“小矮精檀烟花之技,定教专使叹为观止。” 他话尚未完,大厅陷进绝对的黑暗里。 范韩两人发梦也想不到楞严有此一着,虽然有李怜花这样的高手在旁,也不免骇然大惊。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范良极不能动手,而李怜花究竟是什么心态他们也不知道,范豹等的武功却是不宜动手,而要保护的人除了台里的八鬼外,还有陈令方,以韩柏一人之力,该如何兼顾? 范良极的传音在韩柏耳内响起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理,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好陈令方。” 韩柏赶紧起身来到陈令方的旁边,这一系列的动作是那样的快速,除了李怜花外,就连挨得最近的白芳华都没有发觉。 “蓬!” 一阵紫色的光雨,由场心冲天而起,撞到舱顶处,再反弹地上,隐见小矮在光雨里手舞足蹈,煞是好看,教人目炫神迷,有种如梦似幻的诡异感觉。光而外的暗黑里,众人鼓掌喝采。 第12章 晚宴终结 光雨由紫变蓝。 韩怕一直在注意着场中的一切变化,突然感到暗器破空而来,那并非金属破空的声音,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而是一道尖锐之极的气劲。 身旁风声飘飨。 韩怕心中骇然,想也没想就来到陈令方身前,为他挡格下袭来的致命的气劲。 “蓬。” 小矮身上爆起一个接一个的你红球,绕场疾走。 “波。” 气功交接。 两人在眨眼的功夫便对了一掌。 此时众人以为小矮神乎其技的烟火表演弄得如醉如痴疯狂拍掌助兴,那听得到这些微弱的响声。 两股尖锐气劲又突袭而至。 至此韩柏已肯定施袭者是楞严本人,否则谁能在远达两丈的距离,仍能弹出如此厉害的指风,这个家伙在身受轻伤的状况下居然还有如此骇人的功力,令韩柏不仅心头暗暗吃惊。 韩柏的一对大手迎上指风,“”两声激响,指风反弹开去,韩怕感到指风阴寒之极,差点禁不住寒颤起来,忙运功化去。 小矮身上红球条地熄灭,大厅再次陷进黑暗里。 衣袂声的微响由右侧响起,黑暗里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无声无息一掌印一股略带灼热的掌风,缓而不猛,迫体而至。 韩怕肯定这模黑过来偷袭的人非是楞严,一方面闪内功路子不同,更重要的是功力太逊先前以指风隔空施袭的人。 敌掌已至,虽没有印实在他额角处,一股热流已通经脉而入。 韩柏心中冷哼一声,先把体内元气逆转,尽收对方热劲,再又把真气反逆过来,如此正正反反,敌方气劲袭上心脉前,早被化得无影无棕。 而敌人的这一掌能潜隐至数日后才发作出来。陈令方乃不懂武功的人,自是受了致命伤也不会觉察,到时候他如果忽然猝死,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楞严的头上,楞严的这个计策可谓高明之及。 “蓬!” 光晕再起,由暗转明,颜色不住变化。 韩柏知道敌人以为偷袭成功,再不用倚赖黑暗,烟花会变为明亮,而韩柏也趁着由黑转明的那一瞬 间悄然回到自己的座椅去,刚完成时,场心的烟火琵地扩大,往全场射去。 整个大厅满是五光十色的烟花光雨,好看极了。 色光转换下,众人鼓掌喝采,女妓们则惊呼娇笑,气氛热闹之极。 小矮大喝一声,凌空翻腾,人点不住送出,落到壁灯的油志上。 灯光亮起。 大厅回复灯火通明的原先模样。 范良极转过来向韩怕低声道:“干得好。” 李怜花也悄声微笑道:“专使大人好功夫,李某佩服,呵呵……” 韩柏被夸赞地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小使献丑,根本不及李先生的万一,李先生也不要笑本使了,嘿嘿,嘿嘿!”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能否告诉芳华,也好为芳华解解惑?” 白芳华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保密!” 得到的只有李怜花与韩柏的一丝神秘的微笑。 “哼!” 白芳华哼了一声,不再理这几个男人,心中感到郁闷至及! 小矮在众人鼓掌喝采声中,回到本台去。 楞严若无其事,长身而起,眼光往韩柏以及李怜花这一席扫来,目光又扫过陈令方,眼神显得那样的诡异,然后不动声色地微笑道:“今晚真的很高兴如果来日专使和这位李先生到京后,本官必亲自设宴款待,到时杯酒言欢,必是人生快事。今夜之会,就到此为止。” 韩怕乘机与众人站起来,肃立送客。楞严临行前,瞥了韩柏一眼,显是知道他出了手,韩柏惟有报以微笑。 再一番客套后,楞严胡节首先离去,按着是其它府督,最后是白芳华。 白芳华目光一直盯着李怜花,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张了半天嘴,最终就是无法说出一句话。 李怜花为了显示自己的绅士风度,二话不说便准备送白芳华一段路程。 两人离船走到岸旁,一辆华丽马车,在一名大汉驾御下,正在恭候芳驾。 李怜花关心地道:“小姐请一路走好,多多保重!” 白芳华脸上泛起幽怨之色,道:“难道李先生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奴家说吗?” “小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