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书迷正在阅读:渡玉(1v1,古言h)、恶婿(NP高H)全、家裡蹲表妹想當rou便器(一)、穿成龙傲天幼崽的反派继母、惊悚乐园之yin乱、综漫:开局创造火影(全)、八零绝色小娇妻、谁在说小爷的坏话?、真千金其实是超级富豪、七零之娇后妈与冷丈夫
,就会知道她不大容易湿透,会提前备好润滑剂,涂抹够了就进来——反正每次开头总是不舒服,但无所谓,做到最后会湿透的。 “我包里有润滑剂。”莫安安一只手遮住眼睛,告诉敖衡,“你可以拿来用。” “你很赶时间?”敖衡平静地问,“我先提醒你一句,他们或许会玩到很晚。” 一席话把莫安安说得心口霎时冷下去,她摇头:“没有……” “那就慢慢来。”敖衡不由分说,“你自己湿透了再做会比较舒服。” 莫安安没有再继续解释,但是对事情的走向并不太乐观——她只有过夏衍仲一个男人,而夏衍仲在和她在一起前有无数个女人,可谓阅人无数。据他鉴定,莫安安就是不容易出水的体质,比石女强,但也强不了太多。 “可能要耗掉一整晚。”莫安安说。 “宝贝儿,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敖衡轻笑,“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我让你湿透了,我们两个再单独约一次。” 交换伴侣这样荒唐的事都做了,再约一次听起来全然不再是什么过分的赌注,更何况莫安安心里清楚,她根本就不会湿。 “好。”莫安安点头。话将说完,就被敖衡懒腰抱了起来,丢到了浴室落地镜前。 镜子很大,室内的温度早已被预先调试好,镜前没有一丝遮挡视线的烟雾,一切的一切,都在光洁的镜面前一览无余。 莫安安赤身裸体,喝过酒的身体微微泛红,长发披肩,遮住了颈线和锁骨,遮不住起伏的胸脯。敖衡西裤衬衣,只略微领口散乱。 “冷么?”敖衡解开皮带扣,把莫安安圈在身前。 “还好。” “冷的话这里是热的,”敖衡拉过莫安安的手抚摸他粗大的性器,在她耳边低声说,“受不了就夹进逼里暖暖。” 莫安安被敖衡粗鲁的用词说得羞臊,慌乱地松手。 “看镜子,”敖衡轻舔她的耳垂,“看清楚你下面一会儿会怎么样流出yin水,让我cao你。” 莫安安靠在他胸前,敖衡的嗓音声线让她没有招架之力。但比这更可怕的是他的耐心——夏衍仲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耐心做前戏,但敖衡有,他一手轻车熟路拨弄莫安安的前胸,一手不停刺激她狭窄的甬道,兼顾着耳垂的敏感带,居然还有精力逼迫莫安安看镜子。 “被你老公以外的人挑逗会这么有感觉么?”敖衡把从xue口拉出的亮晶晶的银丝展示给莫安安看,声音湿漉漉的,“你很sao。” 他说着,扳起莫安安的下巴,和她深情接吻。 性交就像凹和凸,结合在一起然后按照频率抽插就好。但做的时候混进了吻就不一样了,事情会变得复杂,仿佛不再是纯粹的生理发泄,而有了情投意合的意味。 而敖衡仿佛是天生的规则打破者,他一方面嘲弄着莫安安太sao,一方面还要与她舌吻,在做这两件事的同时,他把那根在rou缝间摩擦的roubang插进了莫安安的逼里。 连声音都是讽刺的:“你看,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我的性器是被你的saoxue吸进去的。” 一夜荒唐<失火(换妻)(南方香叶)| []8601208 一夜荒唐 敖衡的问题莫安安委实答不上来。她自己也好奇,万年干涸的河床居然会因为敖衡的挑逗yin水连连。但刺激实实在在,手指和yinjing的粗大程度相差太多,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她的xiaoxue被插得又涨又满。 “不用忍着,想叫就叫出来。”敖衡说。 莫安安目光游离,终于还是没阻拦住齿间的呻吟,小声地哼着,夹杂着喘息。 敖衡似是满意地笑了一声,一手轻松地把她的大腿摆成了更羞耻的角度,粗长的性器cao进紧窄潮湿的逼里,嚣张地进进出出,yin水顺着下体淌得四处都是,又因不停歇的抽插泛起了白浆。 可能是羞耻心作祟,也可能是敖衡挑逗人的技巧更胜一筹,饶是莫安安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并不算是一场糟糕的性爱。 如果抛开伦理上的负罪感,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舒服。 莫安安瘫软地看着镜子里表情yin荡到陌生的自己,赧然地瞥一眼性器的交连处,又忍不住扫了一眼敖衡。 挺直的鼻子,深邃的眼睛,气质虽不同,但标致的男人面庞总有几分相似。她可以把这张脸想象成夏衍仲,这么做不难。 而她实际上也的确这么做了。幻想抽插她的人是夏衍仲感觉极好,这是更加沉稳的夏衍仲,不疾不徐地把控着调子,揉搓她的乳尖和阴蒂。怀揣这样的臆想,莫安安克制不住地兴奋,小腹像在过电,一阵阵快感激得她战栗不停,脚尖几乎抽筋。 “水很多,”敖衡贴心地提醒她,把沾满了yin水的手指伸到莫安安眼前,确定莫安安看清了之后,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呜……”莫安安皱起了眉头。 上下夹击的感觉不坏,但她不希望敖衡说话。 这让她幻想中那个沉稳的夏衍仲无法成形。 敖衡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拨弄了一会儿,拔出的时候带出了一条黏连的银丝。 “你……”莫安安垂着眼帘看他,模样yin糜异常 ,话倒是不怎么温情:“不要出声。” 敖衡的动作略一滞。 看得出她并不是游戏的积极参与者,但今晚她只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不满足似乎有点欠缺绅士风度。 敖衡没什么温度地勾了勾唇角:“遵命。”忽然加大了腰上的力量,把整根性器没入了跨坐着的莫安安的rouxue,巨大的压迫